第69章 第 69 章(1 / 2)

第69章婚紗照

因為到底是擔心著初老太爺的情況,便商量著,這幾天陸守儼先帶著初挽過去看看新分的房子,再拍一套婚紗照,其它的她先不用操心,回去陪著老太爺,順便複習考研的科目,接下來就等著考試,考試過後就舉辦婚禮了。

初挽對於這個安排自然沒什麼好說的,當下她先和老太爺通了電話,說了自己情況,老太爺精神頭聽著不錯,也滿意,她心裡也覺得舒暢。

那孫雪椰父母和伯父後來特意登門,提了重禮來賠禮道歉。

案子的事,現在公安局正在調查,不過調查來調查去,也沒調查出什麼,畢竟孫雪椰確實沒什麼特殊的社會關係。隻是她之前和陸守儼說的那些話,確實已經涉及一些問題了,也不可能就這麼輕鬆放出來。

提起這事來,孫雪椰家人也覺得詭異,覺得孫雪椰哪裡不對勁,不過他們一個勁地說可能孫雪椰最近和之前對象談崩了,受了打擊,才這樣的。

聽這意思,他們是想從孫雪椰是犯了精神疾病這方麵下手。

但是如果要出手幫著孫雪椰,那必須看看陸家這方麵的意思。

對此,陸老爺子道:“如果真不是特務,也不至於冤枉孩子,我這裡沒什麼可說的,關鍵是公安局得秉公執法,彆放過真特務,但是也彆冤枉好人。”

孫家人聽了,多少明白陸老爺子的意思,看來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畢竟孫雪椰確實提到了一些事,這個沒辦法洗清楚,但是沒有的問題,估計也不會追根究底了。

提起這個,陸老爺子感慨道:“挽挽這孩子,她太爺爺,當年養過我幾年,我敬他如父,後來挽挽的爺爺是死在日本人手裡的,那也是報效國家而死。挽挽也是命苦,早早沒了爹媽,我看著她長大,這些年她也不容易。我那些兒孫倒是沒什麼,但隻有挽挽,我是不肯讓她受半點委屈,現在把她許給守儼,也是我的意思,他們差八歲,倒是也能說得過去,這種事上,哪個要是說三道四,就到我跟前來說好了。”

陸老爺子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誰還能說什麼,彆說這“侄媳婦”就是沒影的事,就算真的又怎麼樣,誰還能和陸老爺子較真?

當下大家自然不敢說什麼,隻能點頭稱是,反倒誇了一番郎才女貌。

初挽自然知道這個,留意聽著,看那意思,孫雪椰估計也不至於真正折了性命在裡頭,無非是落一個精神病的名號,政治上也不清白,這也算是對她一個小小懲罰或者警告。

希望她好自為之,以後離陸家和自己遠遠的,互不乾擾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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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陸守儼約好了要帶初挽過去拍婚紗照,不過初挽一早起來,還是抽空做了政治輔導班的題目。

眼看考研即將開始了,她還是得抓緊,其它的也就罷了,但是這思想政治確實心裡沒底,她想著趁機把之前輔導班留的題目做一做。

那些都需要自己根據時事來分析,比如經濟體製改革的,比如對外開放的,當然也有一些偉人思想什麼的。

輔導班老師的意思是,到時候考試肯定逃不脫這個範疇。

然而初挽對這些套路問題很作難,她有些犯愁,無從下手。

陸守儼過來找她,見她在那裡對著題目發愁,他掃了一眼,道:“先去拍婚紗照,回來我給你做。”

初挽抬眸看他:“這個是改革和開放的。”

她覺得他比較精通的估計是偉人思想,這都是新鮮的時事。

陸守儼:“走吧,回來給你寫,你到時候硬背下來就行了。你自己在這裡憋三天都白搭。”

初挽:“好吧....”

當下陸守儼帶著初挽過去了婚紗照相館,這是今年新開的,很多年輕人都想趕時髦,生意竟然不錯。

照相館還把初挽拉過去化妝,塗了一臉白,還要畫眉毛塗紅嘴唇,初挽見此,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她覺得不乾淨,不想塗那個口紅。

化妝師堅持:“都得化妝,這樣才好看。”

陸守儼打量著那口紅:“這是塗嘴上的?”

這話聽得旁邊的化妝師笑了:“是,咱們國家十幾年前就把這個給禁了,除了拍電影電視的演員,其它口紅香水什麼的都不讓生產,不過今年這不是放開了,大家都想用這個,拍照片拍出來好看,趕時髦的女同誌現在都在找門路買口紅呢,結婚時候,新娘子也得塗!”

陸守儼聽到這個,問初挽:“你不喜歡?”

初挽對陸守儼說:“那個估計多少人用過了,我覺得不乾淨吧。”

陸守儼了然:“說得對,那就不抹那個了。”

於是對化妝師說:“我們就這麼拍,不用那個。”

化妝師:“那樣拍出來不好看。”

陸守儼麵無表情:“意思是我未婚妻不好看?”

那化妝師一聽,感覺男同誌一眼掃過來隻讓人心裡發怵,忙笑著說:“好,好看,女同誌很好看,怎麼拍都好看。”

陸守儼頷首,沒再說什麼。

初挽從旁看著,差點想笑,人家化妝師被逼著誇了她一番。

當下打扮好了,也就開始拍照了,因為陸守儼太高,初挽比他差一截子,還特意拿了一個一塊木頭在下麵墊著,攝影師說這樣拍出來效果好。

拍完照出來,初挽就忍不住想笑。

陸守儼淡瞥她一眼:“彆逗了,先帶你吃飯,吃完飯回去給你做政治題去。”

初挽:“好!”

當下陸守儼帶著初挽去吃飯,也許是剛拍完婚紗照的緣故,兩個人心情都不錯。

她先回去和馮鷺希說了一聲,馮鷺希聽說他們已經拍了婚紗照,自然是高興,又給她講了籌備婚禮的事,婚禮果然在北京飯店,老爺子意思是要大辦,會請不少桌,到時候肯定風光。

“守儼是長一輩的,他這一輩他最小,怎麼也得超過建昆他們。”馮鷺希這麼笑著說。

初挽倒是無所謂,她覺得這更多是一個儀式,不過陸家重視,她當然也高興,太爺爺知道,也會欣慰。

說著話,她便把自己政治學習資料找出來,準備過去陸守儼那邊。

馮鷺希笑道:“讓守儼好好教你,他是學習政治思想先進代表個人,之前比武大會,他還得了他們軍區第一名。”

初挽納悶:“比武大會?”

馮鷺希:“學習偉人思想的比武大會。”

初挽恍然,原來還可以這樣。

當下抱著材料過去了陸守儼那裡,陸守儼示意她將那些學習材料放在書桌上,又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白開水:“你要喝蜂蜜水嗎,好像有一瓶蜂蜜。”

初挽搖頭:“白開水就好了。”

陸守儼便給她倒了水,之後拿過來她的那些材料看,那都是油墨印出來的,上麵是密密麻麻的題目,都是輔導老師押的題目。

初挽:“老師說,這是後麵的大題,考試的時候,一定會考這些。”

陸守儼翻了一遍後:“這些確實囊括了所有的重點,無論怎麼考,肯定都是這個範疇,不過就怕到時候題目會比較靈活。”

初挽一聽:“那怎麼辦?”

陸守儼:“這些基礎概念你都背過了吧?”

初挽:“差不多吧。”

陸守儼:“那就可以了,這種題目作答,先審題,要儘可能把裡麵出現的概念都寫上,硬套也要套進去,之後就是聯係實際和總結作答,如果該背的概念都背過了,那你基本能得一半的分了,剩下的就是聯係實際和總結作答。我現在給你把每個題目都列一下怎麼破題,怎麼聯係實際,你自己感悟一下。”

初挽:“我自己感悟?”

她以為是他寫好了答案,她背背就可以了呢。

陸守儼看出她的心思:“題目不可能照著輔導班老師的來,肯定會更靈活,所以你得學會自己怎麼總結歸納,而不是照本宣科。等會我給你列提示,你根據提示來編後麵的話,不用寫,就口述一遍好了,這樣快。”

初挽張了張唇,想說什麼,不過沒說。

她覺得他一下子很有老師的樣子了。

陸守儼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黑眸帶笑。

她無奈,隻好道:“行吧……”

陸守儼知道她不願意:“研究生考試競爭激烈,政治是三大科目之一,分數占比很重了。”

初挽:“我知道。”

當下陸守儼便翻著那些資料,拿了筆來劃重點,初挽從旁邊再把那些基礎概念過一遍。

房間很安靜,隻有紙張偶爾翻動的窸窣聲。

初挽這麼過了一遍後,感覺也差不多了,她便湊過去看陸守儼寫的提綱,說是提綱,其實很認真,他用紅筆在題目上畫了關鍵詞,找出重點,之後開始勾畫著思維引導圖,哪些關鍵詞可以發散一下哪些概念,那些概念又可以怎麼引申,他都標得非常細致。

初挽一看,也是意外,他做得比那輔導班老師強多了,等於把答題的骨架給構造出來了,按照他這個思路,她隻要記住背的那些概念,就可以照本宣科往裡麵填內容了。

陸守儼沒抬頭,淡聲道:“你先照著這個說,我們練習幾道題後,你自己試著這樣解構一下題目,多練習幾次就好了。”

初挽:“……我還以為你把每個都給我寫出來呢。”

陸守儼看她一眼:“不如我替你去考試好了?”

初挽意外:“還可以這樣?”

陸守儼抿唇,看著她那真心疑惑的樣子,無奈:“做什麼夢呢。”

初挽這才意識到他是逗自己的。

其實後來也有一些替考事情發生,她聽說過,所以才詫異,下意識以為他竟然是這個意思,沒想到根本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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