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一句話,一行人走了。
金開看著手裡銀票,眸光逐漸堅定。
一個沒有名氣的小宗門,以後說不定還會得罪人,把家人們送走才是最重要的。
宗主果然有先見之明!
在蘇九給金開銀票的那一刻,祁紹的腦洞再次上線了。
一個剛認識金開,九哥就給了一百萬兩安家費。
我跟他認識這麼久了,他花個幾千萬兩給他拍妖獸,也不是不可能對吧?
祁紹咬唇,湊過去提醒:"九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忘記了?"
蘇九斜眼望著他:"嗯?"
祁紹下巴往後,朝著妖獸男那邊使眼色:"就,那個啊?"
蘇九挺莫名其妙的:"抽筋找我有屁用,讓謝忱扇你兩巴掌就好了。"
謝忱瞥了一眼祁紹,身體一斜,靠在他肩頭:"做夢好歹躺床上再做。"
祁紹俊臉微黑,一把掐住謝忱腰上的肉:"給老子死!"
兩人路上又掐了一路。
天色太晚,一行人乾脆都去了你祖宗。
蘇九住在主院,獨立的臥房,小院跟大家都是隔開的。
墨無溟二話不說,跟著她就進來了。
因為習慣了兩人一起住。
蘇九一時間也沒覺得異樣,直到房門關上,諾大的房間裡隻有兩個人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
"你,你怎麼進來了?"
墨無溟倒是自在,背著手,走到床邊坐下,"本王跟你睡習慣了,你不在身邊,睡不踏實。"
說完,脫鞋,脫衣服,掀被子,進被窩。
一氣嗬成。
蘇九靠在桌邊,張嘴想說些什麼,又莫名的梗住。
憋到最後,悶悶道:"那我出去睡。"
她剛一轉身,身後就傳來男人低啞而危險的聲音:"你敢走試試。"
若是以往,蘇九絕對會立馬認慫。
但這一刻,也不知是不是被他給寵壞了。
聽見這句話,心裡升起一股無名火。
她麵無表情的轉過身子,聲音挺冷:"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警告我?"
墨無溟沉黑的眼底閃過一絲錯愕,心裡也犯嘀咕,這女人怎麼不裝了?以往不是這樣的啊!
他抿唇,抬起眼眸,忽然有些懨懨地:"本王要去北部了,你就不能多陪陪本王嗎?"
他歪著身子,輕薄的裡衣鬆鬆垮垮的半敞著,那張本就充滿攻擊力的臉,顯得妖異而動人。
蘇九:"......"
我剛剛想乾嘛來著?
一個愣神,下一秒就落入了某人懷裡。
男人堅硬的雙臂環著她的腰,耳邊是對方錚錚有聲的保證:"就一晚上,本王抱著你什麼都不做,以前不都這麼睡得嗎?"
蘇九:"......"
請問,我胸口的鹹豬爪在乾嘛?
在"什麼都不做"的保證下,某人吃儘了豆腐,就差沒把懷裡人給吃掉了。
蘇九有那麼好幾下都以為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是女兒身了。
最後這個疑慮,又在他每次詢問自己怎麼鍛煉胸肌的時候,打消了。
可能......就隻是手感好吧?
她這麼安慰著自己,也反手捏他,把豆腐吃回來。
反正反抗不了,那咱也不能虧本。
墨無溟樂在其中,就差點沒脫乾淨,然後送一句"敬請享用"了。
*
旭日東升。
京城像是炸開了鍋,以青羽宗為首,共有六個宗門,接連掛著"你祖宗"這三個字的旗幟。
自家宗門旗幟換成彆的,其中深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