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臉懵逼。
祁紹:"原來敲打也可以?"
易衡:"彆廢話,你再敲敲!"
祁紹又敲了兩下。
赤色玄石那頭很安靜,有些詭異了。
男人低啞的聲音,透著一絲危險:"蘇九在哪?"
祁紹急的撓頭,"哎呀!能接收到,不會回啊!"
樓緒寧小心翼翼的:"要不,拿著赤色玄石到九哥身邊,放冥王的聲音給九哥聽?"
謝忱走過來,大致了解了情況,拿起赤色玄石:"我去。"
說完,轉身就走。
此時此刻,六個淩雲宗弟子,全部倒在血泊裡。
少年蹲在一人身邊,順著對方的額頭,緩緩地往下,落在鼓起的喉結上。
"你猜,匕首穿過你的喉嚨......會不會噴血?"說著,竟然失笑起來。
男人兩眼充血,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淌,顫抖著:"不要......不要殺我......"
為什麼每個明知會死的人,都要求饒呢?
少年笑容逐漸消失:"不可以。"
匕首上起下落,貫穿男人喉嚨。
黏稠的血跡,纏繞在少年白皙而纖長的手指上。
謝忱忽然有些作嘔,他白著臉,敲了敲赤色玄石:"九哥,冥王找你。"
蘇九看都沒看他,懶懶地起身,轉換下一個目標。
北部,某部落。
墨無溟一向麵不改色的臉上,此刻烏雲密布,手裡捏著赤色玄石,聲色極冷:"你到底是誰?想要什麼?蘇九在哪?讓她說話!"
接連三道疑問,毫不掩飾的緊張感。
彼時,他的聲音,在蘇九耳邊響起。
嘀嗒、嘀嗒、
鮮血順著匕首流淌。
蘇九長睫低垂,眼底血色漸退,卻還是陰沉可怖。
謝忱趕緊又敲了兩下赤色玄石。
完全不知道情況的墨無溟,手背繃起青筋:"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你要是敢碰蘇九一根頭發,本王一定殺你全家!"
低啞的嗓音,掩飾不住的冰冷殺意。
蘇九閉了閉眼,陰沉的氣息漸漸地轉為了煩躁,一把抽過謝忱手裡的赤色玄石,凝了一個通音符:"你都不知道誰碰我,你殺誰?"
墨無溟正在安排人去那個神秘的地方,全權負責這件事,準備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京城,忽然收到蘇九的通音符,他愣在原地:"九兒?你沒事吧?你在哪?"
蘇九一身血,臉上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在酒樓喝酒,怎麼了?"
謝忱:"......"可真能瞎掰。
墨無溟並沒有那麼好忽悠,繼續追問:"玄石剛才怎麼回事?本王以為你出事了。"
蘇九抿唇,繼續說瞎話:"哦,我把玄石當劍穗掛在劍柄上了,祁紹閒著沒卵事,拿我的劍去練劍了。"
"你少喝點酒,彆亂勾搭人,本王會儘快回去的。"
蘇九:"......"
一個大男事兒真多,我沒事不就行了。
她扭頭,警告謝忱:"不許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他。"
謝忱:"......"妻管嚴。
蘇九瞥了眼滿地的血跡,擰著眉頭,走回祁紹他們身邊,思忖半天,叮囑道:"記住,今天什麼都沒發生,我們在酒樓喝酒。"
你祖宗全體:"......"
現在慌了,早乾嘛去了?
敢想不敢說啊。
圍觀群眾:"......"
剛剛好像聽見"蘇九"這個名字了?
本王......嘶......難道是冥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