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和江言湛都是新手。
雖然住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會擦槍走火, 前麵的部分也做過不少次,彼此之間默契和熟練度都有了一點。
但是再往下的程序就比較陌生了。
相信讀者在這裡也很陌生, 因為這是個一旦觸及就會被紅色的鎖封印的領域。
不過, 就像讀者會去彆的地方補課一樣,阮軟和江言湛也多多少少,在彆的地方,看過或者過詳細的步驟。
他們一點點試探彼此,把自己在彆的地方學習來的知識,在這個漆黑的屋子裡進行了實踐。
房間裡的溫度本來還比較涼快, 可他們的信息素在屋子裡蔓延翻滾, 交換和纏繞,弄得他們都覺得屋子裡熱氣升騰。
滾燙的感覺從耳根一直燒到臉頰,也衝到了腦子裡,是一股無法停息的熱血, 在身體裡奔湧。
信息素濃度太高,房間已經自動打開了信息素屏蔽裝置, 屋子裡沒有一點氣息泄露出去。
他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以後都有點施展不開自己所學的知識,卻沒人有什麼理智能去更寬敞的床邊。
他們從沙發上下來,躺在柔軟又厚實的地毯上, 躺在落地窗的旁邊。
正常來說, 完全標記並不是一件危險的事情。
隻要操作得當, 即使是第一次承受的Omega, 也不會有太強的痛感。
當阮軟打開江言湛, 把硬糖喂給他的時候, 江言湛也感覺到了。
他眯著眼睛,手指捏住了身邊的落地窗窗簾。
阮軟把沙發上的靠墊墊在江言湛的身後,讓他抬高身子,用完全做好準備的“嘴巴”品嘗她的硬糖。
滾燙的糖果讓江言湛身體一顫,他閉起了眼睛,很配合的儘量放鬆自己。
阮軟覺得很舒服。
她以往不喜歡有溫度的東西,總覺得自己會被融化。可江言湛給她的溫度隻讓她覺得溫暖,又濕潤和柔軟。
阮軟俯下身子去吻他。
……
江言湛向來是不服輸的。
雖然一開始他很狼狽,因為一直咬下唇而被阮軟吻得暈頭轉向,還被撞得生理性淚水不停地掉,眼睛紅的像是被人狠狠欺負了……
但他後來找到了機會,反身把阮軟壓住了。
他讓阮軟靠在落地窗邊上,身後墊著剛剛的沙發靠墊,而他坐在阮軟的腿上。
阮軟好想看他的表情。
她喊了一聲,讓落地窗的窗簾打開。
窗外的月光透進來,她看見江言湛坐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角還帶著剛剛沁出的淚珠,濃密的眼睫濕漉漉的連成一片,嘴唇都有點腫了。
表情卻仍然很傲。
他扶著阮軟的肩膀,雙腿半跪在地上,一點點地動。
沒動幾次就要停下來歇一會兒,喉結上下滾動,不知道忍耐了多少聲音。
……
再後來,還是阮軟扶著他的腰動的。
她的速度很快,力氣也比江言湛大,沒多久江言湛就完全招架不住,甚至下意識地想要逃。
但已經開始標記,硬糖完完全全地卡在裡麵,他完全逃不掉。
在阮軟最後衝刺的時候,窗外忽然炸開了一束煙花。
江言湛瞬間緊張,猛地一個收縮,壓得硬糖寸步難行。
煙花不停地、一個接著一個綻放,窗外的煙花聲劈啪不斷,江言湛的眼前仿佛一片空白,唯獨眼底倒映出五光十色的樣子。
阮軟也緊繃了身體,捏著江言湛腰的手指收緊。
在這個瞬間,完完全全地標記了他。
……
第二天,是江言湛先醒的。
阮軟抱著他的胳膊睡得非常香甜,不知道夢裡有什麼好東西,臉上的笑意收都收不住。
江言湛看著她這樣的表情,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他的胳膊在阮軟的腦袋底下,昨天晚上睡覺前把阮軟給摟在懷裡了。他的腿還架在阮軟的腰上,不可描述的地方就靠在一起。
江言湛悄悄地把阮軟的腦袋抬起來一點,手臂抽出來,換了一個矮一點的枕頭給她。
如果阮軟醒著,一定會開始思考——小熊軟糖會落枕嗎?不會的吧??
江言湛自己悄咪咪地下床,去浴室裡衝澡。
他的腿有點打顫,就連身體都仿佛還在一個被打開的狀態,渾身上下都是香甜的橘子味。
洗澡水衝下來的時候,肚子上、手上、腿上那些乾掉的地方也被衝下來,原本就如影隨形的橘子味兒更濃了。有那麼一個瞬間,江言湛甚至感覺自己在橙子牛奶裡麵泡澡。
他坐在浴缸邊上,一點點把自己給洗乾淨。
雖然被動的承受了很多,但他其實全程都沒怎麼動。阮軟倒是運動了很久,揮汗如雨。
後來在床上,她的汗珠落下來時,他還嘗到了。
也是甜的。
是橙子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