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竟然敢刪了本少爺。
齊朗那裡受過如此的欺辱,隻想趕忙找到謝挽這女人,狠狠懲罰她一頓,好讓她知道,他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貨色。
想到這裡,齊朗立馬將安全帽取了,往工地外走,監工高田一見著立馬喊道:“齊朗,你去哪兒?”
齊朗踩著泥濘路,往工地外衝去,又不連忙往身後大聲回應道:“追媳婦去。”
高田被他搞的有些不笑不得,畢竟是大少爺,雖然齊總吩咐過要平常對待。
但出於人道主義關懷,他實在沒辦法阻擾,畢竟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啊。
泥漿都裹在臉上,黑了一圈,齊朗又怕這幅模樣嚇到了謝挽又趕忙回了工棚迅速換洗了身趕緊衣物,招了車迅速離開。
等著坐上了車,出租車司機一聲:“兄弟,去哪兒?”
才讓齊朗陷入了糾結,他似乎連她住哪兒的都不知道,不過她在鼎暉上班,鼎暉的人肯定知道她去哪兒了,想到這裡他立馬回道。
“鼎暉國際。”
司機師傅往後視鏡一瞥,瞧了眼齊朗,甚是詫異,瞧著兄弟剛從工地下班,這就去鼎暉瀟灑,看來這年頭搬磚挺賺錢的啊。
“好嘞。”
車往鼎暉一聽,齊朗給了錢,立馬朝裡麵進去了,未到正式營業時間,顯得格外冷清。齊朗衝著前台就詢問道:“請問,謝挽在嗎?”
前台小姐皺了皺眉,打量了眼齊朗,搖頭道:“不知道。”
“有誰知道的?”
“您這得去問餘經理。”
“餘經理?她在哪兒?”
“您稍等。”
前台小姐還是很客套的,畢竟齊朗這身奢侈品衣物也不是一般人能穿的起的。
過了會兒,穿了身黑色製服套裙的餘向晴朝齊朗走了過來,迅速打量了眼後,笑眯眯道。
“這位客人,請問您是?”
“我是來找謝挽的,她在哪兒?”直入主題。
餘向晴來回打量兩眼齊朗,笑眯眯開口解釋道。
“不好意思,謝挽她已經沒有在這兒工作了,要不我幫你換彆的姑娘?”
齊朗立馬搖了搖頭,繼續追問道:“知道她的住址嗎?我聯係不上她。”
餘向晴歉意的笑了笑。
“抱歉,這屬於謝挽的私人信息,我們也不知道。”
齊朗狐疑的有打量了幾眼餘向晴。再三確定她說得是假話後。
立馬給公安局的朋友郭平打了個電話,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郭平,幫我調查個女人,最好確定她現在哪兒。”
*
寒風吹得呼嘯而過,透過走廊兩頭打開的窗戶,撲麵而來,看著星海教育的招牌,齊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謝挽從鼎暉辭職,進修,甚至對許承洲執迷不悟的態度。
無疑在說明,這個女人為了洲子選擇從良,甚至為了更好的匹配洲子,努力提升自己,難道她真得愛上了一個僅僅隻是捉弄她的男人。
此時的齊朗心中越發的煩躁,一則對於有些過度天真的謝挽感到了悲傷,又則是仿佛尋覓到了個寶藏女孩般的驚喜,多想衝上去安慰她。
直到時針轉到了八點整,所有的學員從教室內出來,他第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謝挽,立馬揚起了自認為魅力不凡的笑意,朝謝挽伸手招呼道:“挽挽,我在這兒。”
這道熟悉的聲音,迅速將她的目光聚集在齊朗的身上。
果然,這個小子還真是耐不住性子。
她麵上裝作一副躲避的模樣,假裝沒有見到她,尋著個地兒準備離去,沒曾想卻被迎麵而來的他抓住了皓腕,迫使著她隻能跟著他的步伐離開,到了個僻靜的地兒。
寒風吹得越來越呼嘯,約莫是寒夜已經走到了中途,更添加了霧氣。
她原本想要逃走,卻被他狠狠的鉗製住,些許後才恢複了平靜,甚至是彼此間的尷尬。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
“謝挽,你到底要跟我擰多久?”
她皺了皺眉,這小子還真是自作多情。並沒有吭聲,甚至埋下頭仿佛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接著細長的手指直接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著她必須直視他此刻深情中帶著偏執的目光。
“你還想要躲我多久?”
她一把打掉了他的手,聲調更為冷淡:“齊朗,我們並不熟吧。”
草他媽的,明明兩人都親過,摸過了,還他媽的不熟?不是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嗎?
他的臉色越發暴戾,嗬斥了句:“你這個蠢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