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易琨的指著畫麵:“再回放一次。”
工作人員立馬按著霍易琨的話開始慢慢往回倒,直到恰好落在稍微能看的清女人麵貌的畫麵上精致不動,雖然說畫麵有些模糊但看得出確定無疑是謝挽。
霍易琨迅速反應過來,吩咐道:
“車牌,聯網的查這輛車的行駛路線。”
“好的,霍總。”
約莫三五分鐘後,雷達定位遙感係統經過大數據分析將這輛車的行駛路線,全都通過雲計算弄了出來,直指一個位置浦江碼頭。
拋屍在海裡絕對是個最絕妙隱蔽的辦法,範圍廣根本就打撈不到屍體,證據也拿不到。
這個謝挽究竟是得罪了誰?
想到這裡霍易琨立馬給秘書張長恩打了個電話。
“長恩,調查一下車牌號南A35864的駕駛人,車主,最好是把最近駕駛人所有緊密聯係人全都調查一遍,迅速馬上。”
“好的,霍總馬上就辦。”
話音剛落,霍易琨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又添了句。
“還有調查一下申柔,尤其是近段時間的航班路線,有沒有出入境記錄。”
話完後霍易琨便朝著公司外走了出去,車鑰匙一按,上了車又迅速掛上了藍牙耳機。
這邊電話剛通,就聽見陸景善很著急的聲音。
“琨哥,怎麼樣?”
他發動了汽車,轉動方向盤,不緊不慢道。
“差不多,地方是在浦江邊的碼頭。”
“那我這就過來。”
霍易琨臉色一沉。
“你暫時不要參與進來,你畢竟是醫生,萬一有心人拿出去當談資,對你而言絕對沒有任何好處。”
“可是……”
他實在很擔憂謝挽,甚至想立刻衝到她的跟前。
“彆可是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人我一定完整給你帶回來。”
而此時手機屏幕一亮,霍易琨手指觸了下屏幕,迅速點開,看見了張長恩發來的信息,第一條是彙報的申柔的行程。
他立馬皺了皺眉,沒有去海港?居然在浦江附近。
“景善,可能這件事情與申柔有關,你彆摻和進來,你若是關心謝挽,申柔越是不會放過她,還記得大學時期那個女孩嗎?”
霍易琨後來的這句話著實將陸景善的衝動全都打破了。
這些年,但凡接近他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
最慘的是大學時期那個跟他表白的女孩,被惡意的校園霸淩,甚至被逼退學,一度患上抑鬱症。
而他出手管過後,甚至扇了申柔一巴掌後,提醒了申柔後不能這樣做。
卻沒想到反而加重了申柔心底的衝動,釀成了大禍。
這些年他也深深活在陰霾之中,甚至為此兼修了心理學。
想到這裡,陸景善心底的火焰猛地熄滅了。
他不能去,絕對不能去,要是再發生七年前的事情,他才是罪大惡極。
若是他擔心謝挽才是對她最大的不利,克製住心緒裡的焦灼,沉聲道。
“我知道了,拜托你琨哥。”
“嗯。”
此時的霍易琨深知陸景善話裡的意味深長,他之所以討厭申柔還能勉強容忍,完全也是因為申柔有個好姐姐。
要不是臨死之際,將申柔托付給景善,也不會換得大家對她如此多次的容忍。
可這一次,他猛地覺得。
也許景善是時候下決心拋棄過往的糾葛重新開始了。
收回思緒後,霍易琨則是看到了張長恩發來的另一條消息,簡而言之全都落在了胡雪瑤的身上。
那輛車的車主是黑勢力的人,專乾這些不入流的事情,近來接到的最大一擔生意就是來自胡雪瑤。
而胡雪瑤的丈夫周天祁則是迷戀謝挽,也因為如此,甚至給了胡雪瑤致命的難堪。
電話剛掛斷,張長恩又撥了進來。
“霍總,我已經趕往浦江,對了申柔跟胡雪瑤也有聯係,前段時間陸少跟謝挽遭遇的事情就是申柔乾的,沒想到陸少突然出現打破了局麵。”
霍易琨臉色冷得難看至極,這個申柔還真是用慣了這套不入流的。
“知道了,趕緊的吧。”
說完後霍易琨一腳踩完了油門,呼嘯的朝著浦江衝了去。
*
海水的鹹味並沒有充斥多久。謝挽被猛地推入了一間屋子內,幾個男人瘋狂的剝去了她的衣物,任她如何掙紮都無濟於事。
而取下黑布條的瞬間,燈火通明,好幾台攝像機正死死的對著她。
而此刻她已經赤身裸體的躺在粉色的大床上。
手腳全被紅色的絨線綁住,動彈不得。胡雪瑤則是在暗處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她的瞳孔瞬間猛縮,即便是周遭的大漢全都離去,此刻的隻剩下她跟胡雪瑤,那股莫名的羞恥感讓她頓時後悔自己的大意輕敵。
而她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個女人是不是想找人強bao自己?
“你究竟想乾什麼?”她克製住心底的顫抖。
胡雪瑤宛如毒舌般的語調在空氣中劃開。
“當然是滿足你們啊。”
她笑得純良,仿佛即將開始一件人間最聖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