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手裡的裝著項鏈的禮盒遞到了霍易琨跟前, 柔聲說道:“太貴重了,我怕我馬虎大意出差錯。”
“沒關係,一條項鏈而已。”他不以為然,說話間將這條璀璨的項鏈取了出來,邁開了兩步走到了她的身後。
她詫異的盯著他一舉一動,在見著他伸手將她脖子上的吊墜取了下來後, 她下意識往前挪了一步,耳邊便聽見他冷中藏柔的聲線:“彆害怕,我隻是幫你戴上而已。”
“不,真得不用了。”她反駁了句。
來自男人天然的體力優勢讓他輕鬆的克製住她任何的反扛, 湊到她乖巧的耳垂處淡淡道:“是個非常重要的聚會,幫幫我。”
這還是霍易琨第一次如此低聲下氣的朝她開口,她謝挽的首先的反應是怔住了, 隨後失去了所有的反抗。
他的手根骨分明,修長而有力觸碰她背部肌膚的一刹那,宛如觸到了羊脂玉似的溫潤。
甚至都能輕易感受到她身體對於外界的排斥感,連通著指尖竄用著一股酥麻之感。
水滴形的鑽石襯得她肌膚似雪, 宛如從中世紀款款而來的古典美人。
他忍不住將眼光多擱在她的胸前,身高縱容著他居高臨下將那團瑩瑩如玉的雪白瞧得一清二楚。
他方才醒悟到自己判斷失誤, 沒想到她的身材如此的曼妙,將件保守的禮服都能穿得如此豔麗勾人。
他的眼神裡並沒有情穀欠的成分, 更多的是驚豔的欣賞。
可這並不是謝挽想要看到的, 她想要的是坦誠的欲望, 才能夠輕易的操縱人心, 但他似乎沒有暴露任何過多的心思。
即便是驚豔也隻是短短的一瞬。
“這樣才算得完美。”他誇了句。
眉梢微帶著些嬌羞,視線掃落在璀璨的鑽石上,燈光下似乎都暈染了層迷醉的光影,奢侈至極,越發讓她表現得渾身不自在。
直到他挽著她手臂,柔聲道:“我們出發吧。”
才將她過多暴露心境完全掩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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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頤和酒店的門口,隨著門童的接應,她提著禮服下了車,挽著他的手臂,兩人漫步在大理石地板上。
“彆擔心,雖然重要,但也不過隻是個商業晚會而已。”他似乎看出了她的緊張,寬言安慰道。
她勾起了笑意點了點頭,話音裡稍微有些調皮的成分:“那我到時候就緊緊跟著琨哥。”一雙水眸在精致粉黛的勾勒下,越發的勾人,含著濃情對望讓他心悸一顫,一股莫名的情緒轉瞬即逝,卻又被謝挽清晰的抓住了。
總覺得隱隱約約會有些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