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七十七章(1 / 2)

林蕊語原本臉色的笑意有些許牽強, 放柔了口氣道:“上個月的事兒, 倒是洲子你怎麼也從南都過來了?”

“這不是聽說你回京了, 趕來看看。說起來咱們也有五年未見了吧?”許承洲將倒好的香檳酒遞了兩杯過來。

“是啊。”

霍易琨接過手後則是在越過她身旁,往食材準備的小桌走去, 她見此立馬跟了上去:“易琨, 我也來幫忙。”

許承洲盯著手裡的酒杯勾起抹玩味後, 視線落到了兩人身上, 邁步走到了陸景善跟前:“老二喝一杯。”

陸景善方下手裡的刷子, 端起酒杯搖晃了液體, 兄弟幾個也有近一年未見了,上次見麵這般喝酒的時候還是在南都,猛地有種恍然隔世的錯覺。

“申柔咋樣啦?”許承洲挑眉睨了眼陸景善。

“病情控製住了, 已經送回她父母身邊療養了。”他喝了小半的酒水,溫潤的臉龐上透出濃濃的疲憊感。

許承洲伸手扶了扶他的肩膀道:“這是辛苦了, 你也是的, 這些年給申家的幫助已經夠多了,也不欠什麼了。”

“我知道了, 會看著辦的。”陸景善輕笑了聲, 畢竟欠了人條命,那又那麼輕而易舉就能償還的乾淨的?

許承洲聳了聳肩:“算了, 琨哥這事又是咋搞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正在備菜的兩人, 問了句。

“不知道, 還沒來及談這事。”陸景善剛從美國回來, 剛回來倒了時差後, 就匆忙參與這次的聚餐。

“都已經分了五年了,還有臉回來。”許承洲俊美的臉上少有的譏誚,似乎剛才那個跟林蕊語寒暄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清楚,對了謝挽最近如何?”陸景善皺了皺眉輕飄飄問了句。

“謝挽?”許承洲蹙眉,似乎陷入了許久之前的沉思,從不知名的犄角旮旯處才將有關於謝挽的記憶全都拉了出來,如夢初醒般:“嘿,早就沒有任何聯係了,怎麼你看上她了?”說話的態度極度的曖昧。

陸景善淡笑:“沒,隻是猛地想起了這個人而已。”

“是個絕色,可惜啊。”俊美的臉龐上劃過些肆意。

“可惜什麼?”他問。

“可惜沒有嘗到她的滋味。”

“你倒是越來越浪蕩了。”陸景善皺了皺眉,看著此刻眼底閃過絲邪色的許承洲,隻覺得著一年來,他似乎變了太多,更加的玩世不恭。

而此時霍易琨則是招手道:“好了。”

說著就跟林蕊語拿著好幾筐的肉蔬往烤架上擺,陸景善則是拿著刷子開始往食材上麵刷滿層油,等著炭的溫度越來越高,油逐步加溫浸入了食材內部,就開始翻麵細細又上了好幾次的油。

霍易琨在旁幫著忙,桌子前坐得隻有許承洲跟林蕊語兩人。

“蕊語啊,你跟易琨複合呢?”他問。

“還不算。”林蕊語話雖然這樣說得,但嘴角上揚的弧度已經暴露出心境的喜悅,看得一旁的許承洲暗自嘖舌。

誰不知道當年琨哥被這女人折磨的狠狠墮落了半個月,才逐漸從失戀的情緒中緩和過來,雖然平日裡琨哥性子沉冷淡薄,但卻是最重輕易的人。

他們兄弟幾個都清楚,當年這林蕊語究竟是將他傷得有多深。

而她離開的這些年,他幾乎是守身如玉。

“那你可要好好對待琨哥,可彆又剩下了他。”許承洲挑了挑眉,口氣裡稍帶著陰陽怪氣的諷刺,說得她帶喜的臉色都快有些繃不住,壓了嗓子隻解釋了句:“我不會再走了。”

“最好如此。”許承洲冷哼了句,過了會兒才恢複如常。

*

謝挽不曾想,容觀居然會約她來香山吃冷水魚。

說是滋味鮮美,野味地道,還親自將她接了過來,又因為太陽大好,她便順手推著他的輪椅滿布在楓葉林裡,徐漢林則是遠遠的跟著。

“累嗎?”容觀笑著問了句。

“還好,當鍛煉身體了。”她推著他的輪椅沿著上坡的路推了了會兒,便有些氣喘籲籲。

“我還是讓漢林來推吧。”他的視線觸及到她額頭上薄薄的汗,心疼道。

“沒事,我平日裡也難得有這個機會。”她的臉上掛滿了笑容,連著語氣都輕快了些,過了會兒又遇到個坎,她實在沒有力氣,嚇得徐漢林立馬上前扶住了輪椅,輕而易舉的將腿推上坡。

入眼便是完整的平地,還有通紅的楓葉。

“謝小姐還是我來吧。”徐漢林有些擔憂。

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力氣確實沒有男人的大,容觀在旁緩解道:“沒事的,現在是平地了,沿著中間這條道過去,那邊有些多的景色,要去看看嗎?”

“嗯,之前我也來過,但全當做鍛煉身體,沒有這樣仔仔細細的欣賞過。”她勾起了抹笑意,剛才那一路遇到了不少明清時期的古建築。

原來的香山本就是兩代王朝皇家狩獵的獵場。

曆史氛圍濃鬱,建築造型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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