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的吻不同於霍易琨那般的生澀眷戀, 而是帶著占有欲的剝奪, 將她的呼吸心跳都緊緊掌握。
咬著粉嫩的唇瓣,遊舌撬開貝齒, 用力與小舌就糾纏起來。
夾雜著淡淡的煙味,湧動著鼻翼間呼吸的熱氣兒, 儘數散落在細嫩的臉上。
她的下巴被大手緊緊的扣著,以一種近乎被迫的姿態承受著他暴風雨般的侵襲,來不及防抗就已經繳械投降。
深邃的眼窩處,濃濃的陰影包裹著他的瞳孔, 睫毛微眨眉頭迅速緊皺, 棱唇被她的反抗咬出了血, 順著冰冷冷的唇染在了冷傲的下巴上。
空氣間迅速彌漫一股血腥味兒,隨之而來的並不是他的輕易放手,而是直接將她撈入懷中,抵在沙發背上,所有的私密空間已經被封鎖。
躲無可躲。
複雜的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這個吻帶著些許的殘酷, 瘋狂的吮吸,摩擦、剝奪。
激烈到她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腦中的氧氣被抽乾了大半, 臉也上了層粉色, 缺氧的前兆就是混沌, 不知所措, 整個人軟了大半, 原本還胡亂掙紮的小手,也軟撘撘的。
血液裡濃濃的鐵鏽味兒,並不好聞。
謝挽嚶嚀了聲,粗粗的喘氣,祁赫冷眼一睨,這才鬆開了她的下巴,又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鬆開了大半的襯衫,露出了精壯的肌肉。
他看著軟在沙發上用力呼吸緩解情緒的謝挽,冷哼了聲:
“還真是膽兒大。”
謝挽那裡還顧得回答他的話,隻用力呼吸才覺得氧氣在身體緩緩流淌才覺著活了過來,熱辣辣的吻尚未瀟灑,咬得她唇瓣生疼。
不大的沙發上,她軟軟靠著,衣物上全是褶皺,甚至還露出了瑩白的腹部,隨著呼吸的均勻,豐滿的胸脯起伏的越來越有節奏感,他看得冷眼一沉。
“錯了嗎?”
“唔,錯了。”她有些害怕的躲避開他的目光,乖順的認了錯,撇過臉並不敢直視眼前這頭凶惡的孤狼。
大手一伸就將柔荑緊緊握在了手心,捏了捏她的虎口,身體則是順著她平順的呼吸靠近,接著便是再一次近在咫尺的距離。
“怕了?”他挑眉,聲線嘶啞,帶著濃濃的穀欠。
謝挽下意識的睨了祁赫一眼,透過他黝黑深邃的瞳孔洞察著情緒的起伏,空氣中彌漫著調情的滋味。
這樣的處境並不算太妙。
因此她選擇沉默。
直到祁赫再一次迫使著她不得不麵對來自他的威壓,她的眼裡微紅夾雜著些許的膽顫,可憐巴巴,分明是害怕的模樣。
可他並不滿足於此。
“會勾引嗎?”他問。
水眸眨巴了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用你的本事,騙我。”他又道,分明就是在哄誘她用最沒有尺度的曖昧來引誘他,男女間那點事,無非就是凹凸二字。
空氣裡曖昧的因子不斷的升溫。
她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他順勢摟著她的腰肢,貼著薄薄的針織衫她都能感受到他手掌溫度,隔著層衣物的酥麻感從頭皮頂端分崩離析,她忍不住往後縮。
可本就是沒有退路的。
“祁..總,彆這樣。”她出了聲,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分明就將他看成了強搶民女的惡匪。
“喜歡玩角色扮演?”他輕哼了聲,順勢將皮帶從西裝褲上扯了下來,金屬的光芒折射在燈光下,黑色的皮帶一扯,他整個人紈絝到了極致。
“脫。”惡狠狠的語氣,不容任何一絲的質疑。
她身子一顫,呆愣了會兒。
感情這個祁赫還玩真的呢?該如何是好?是順著他半推半就拿下,還是所繼續吊著?不過按照祁赫這副誓不罷休的強勢勁,她隻怕也是細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謝挽深深吸了口氣,顫顫巍巍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麵藕粉色的針織衫,包裹著豐滿的胸部,黑色的毛呢裙包裹著腰線,隨著他視線的冷冽滑到了肉絲的絲襪上,嘴角勾起抹陰冷的笑意。
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樂事。
“繼續。”他手裡拿著皮帶,居高臨下。
她繃著如玉的小臉,垂著臉將身上的貼身衣物脫掉,裙子也脫掉,上半身隻留了貼身的小衣服,下半身則是裹著絲襪。
“可以了。”他見著她眼角的淚水,總算喊了停。
入眼的事雪白的肌膚,起伏的雪丘更是充滿了極端的誘惑,明晃晃的有些磨人 。
他壓低了聲線:“你要是不願意可以喊停。”仿佛是善解人意最後的溫柔,可是落入虎口的小獸那裡還有任何的機會反抗。
她保持沉默。
祁赫勾起了抹殘忍的笑:“謝小姐,該你伺候我了。”
她大腦中隻有一個想法,睡服著混球。
“祁總。您確定?”她憋著口氣,眯著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十分的冷靜,問出來的語調也有些怪異。
祁赫幾乎都沒想什麼道:“利益所驅,互相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