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越揉了揉額角:“該道歉的是我。”
沈聽眠抬眸看他,傅斯越神色略帶歉意,道:“畢竟準確來說,昨天應該是我趁人之危。”
這種場合素來沒什麼意思,昨天晚上傅斯越也是為了給主辦方的臉麵才出席,期間陪人喝了兩口酒就提前退場了。卻沒想到剛到酒店房門口,就見一道纖瘦的人影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直直地撞到了他懷裡。後麵還有兩個人在追。
傅斯越不是多管閒事的性子,隻是少年緊緊攥著他的衣襟,仰頭看著他,霧蒙蒙的眸子裡帶著哀求。對上那潮紅的臉和濕潤的眸,傅斯越鬼使神差軟了下心,吩咐保鏢把後麵的人處理了,又把少年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傅斯越雖不經風月,但在這個圈子裡什麼樣的把戲沒見過?見他那般模樣哪還有什麼不懂的?當即把人帶到浴室,開了冷水,又叫了醫生。
可那藥似是格外的烈,少年嘴裡哼哼唧唧,抬手扯著自己的衣服,傅斯越想要製止,少年就握住他的手,放在臉龐蹭來蹭去,也不得章法。
傅斯越身處高位,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什麼勾引人的手段沒遇到過?可許是之前喝的酒太烈,也許是昨晚的景太美,就那簡單青澀的幾個動作,就讓他的自製力潰不成軍。
想要及時抽離,卻又耐不住少年那委屈哼唧的哭腔,最後許是他也醉了,便釀成了這一夜荒唐。
沈聽眠聞言沉默了一會,才慢慢道:“沒有。”
他低下頭,雙手揪著被角細細摩挲,聲音低低地道:“本來就是……我的錯。”
那一段記憶雖模糊不清,但沈聽眠還是隱隱約約記得是自己先主動的。更何況……
當時那種情況,若不是傅斯越施以援手,他定然是逃不出孫總的手心的。
與其和那位孫總,還不如和傅總呢,最起碼……他長得好看,身材也好。
他也不虧。
沈聽眠這麼安慰自己。
傅斯越沉默片刻,才道:“抱歉,這件事我會負責……”
他話還沒說完,沈聽眠就抬起了頭,看著他道:“不用。”
傅斯越頓了頓,沈聽眠繼續道:“都是男人,我也……沒吃虧,相反還要謝謝傅總。”
“傅總不用多想,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他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有些急促地眨了眨眼:“您不用往心裡去的。”
傅斯越看著他,正要說什麼,沈聽眠卻匆匆忙地下了床,說:“我、我先去洗個澡。”
傅斯越看著他的背影,隻能把話咽回肚子裡。
“哢噠”一聲細響,浴室門被關上,沈聽眠這才有些無力地靠在牆壁上,身子慢慢往下滑。
方才未敢多想,可此刻就自己一個人,沈聽眠才後知後覺渾身上下哪裡都不舒服。尤其是……他摸了摸小腹,仿佛猶有一種陌生的觸感。
拍了拍通紅的臉,沈聽眠深呼一口氣,咬著下唇讓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