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死了,想著狗不能吃巧克力,馬會不會也不能吃?還是最後教練說沒關係,巧克力能讓馬更加興奮,少量吃一點是可以的。”
傅斯越聞言輕笑道:“馬很聰明,能分辨出什麼人好欺負什麼人不能招惹,估計是你最開始上馬比較生疏,它試探過後知道你是新手,所以才不聽你的話。”
“那也太聰明了。”沈聽眠又對著他笑了笑,道:“但是也就是從那一次之後馬就開始親近我了,讓我騎、也聽我的指令,不過每次練習完之後都湊到我身邊蹭我,教練說這是它在討要吃的,弄得我都不得不隨身帶一些糖和水果在身上。”
傅斯越道:“這是被你賄賂了。”
沈聽眠撇了撇嘴:“還小心眼得很,今天上午我去的時候忘記帶糖了,結束後它纏著我沒要到吃的,當即就哼了我一下。下午再去的時候,看都不看我,一直屁股對著我,我連著用比平常兩倍多的糖才哄好它。”
傅斯越失笑:“你慣著它,它就跟你驕縱起來。”
沈聽眠說:“一匹馬嘛,工作之後哄哄它,讓它高興高興也沒什麼,我每次喂它吃糖的時候也挺開心的。”他鼻子皺了皺,說:“這種活動放在動物園裡,少說也得二三十塊錢一次呢。”
傅斯越不覺啞然:“說得也有道理。”
沈聽眠看著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眉眼微彎。
傅斯越眸光溫和,問他:“喜歡馬?”
沈聽眠點頭:“喜歡啊,那麼酷,誰不喜歡啊。”有多少男孩小時候沒做過騎馬仗劍走天涯的夢啊?雖然體驗過後發現騎馬沒有自己想得那麼輕鬆,但還是很喜歡啊。
傅斯越道:“我在郊外馬場有一匹馬,送給你?”他頓了頓:“就是脾氣可能有些大,不過沒事,你可以多賄賂賄賂它。”
沈聽眠驚訝地瞪大了眼,片刻後卻是搖了搖頭:“不要。”
傅斯越不解地看著他:“為什麼?”
沈聽眠笑:“因為我養不起啊。”沈聽眠沒有了解過這方麵,但也知道養一匹馬的費用肯定不低,更彆說是傅斯越的馬,價格肯定更是不菲,一年少說估計也得幾十萬。
沈聽眠現在一年都掙不了幾十萬。這部劇的片酬雖說有百來萬,但再交完稅、扣除五險一金、和公司分完賬之後到手其實也不剩多少。
最起碼是養不起一匹馬的。
傅斯越張嘴就想說放在他這裡,他養。可又忽然想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說這種話似乎並不合適。
最後隻道:“等你忙完,我帶你去馬場看看,你什麼時候想騎馬直接去就好。”
沈聽眠這才應了聲好,道了句:“謝謝斯越哥。”
方才的尷尬好像已經消失殆儘,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慢慢分享著近日發生的事情,氣氛還算和睦。
直到傅斯越的電話響起。
傅斯越隻是簡單得應了兩聲,神情冷靜而理智。沈聽眠看著他,見他掛了電話,卻是道:“斯越哥是不是要走了?”
傅斯越動作一頓,他想說剛才的電話沒什麼要緊的,明天再處理都可以,可是話剛到嘴邊,又想起來自己似乎沒什麼理由留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