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屋內兩個人立刻緊張了起來,擦淚的擦淚,急得團團轉的團團轉。
嘎吱,
門打開,一隻繪著祥雲的黑靴踏進來,接著是藍色衣袍下擺,男子身長玉立,容貌殊絕,一雙眼暗沉沉的。
“娘子。”柳禹對著西禾露出雪白的牙齒。
不知為何西禾覺得有點恐怖,這一會,她突然覺得江月淺來的太是時候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意思,
青年開口:“小姨子,可以先出去,讓我和你姐姐說會話麼?”
江月淺一張臉瞬間燒紅,低著頭步履匆匆地向著門口跑去,因為著急,差點絆倒。
她步子剛踏出門,門砰在她身後關上了。
屋內響起女子破碎的驚呼,她腳步一頓,臉上閃過複雜。
她並不是什麼單純少女,自然男子急匆匆關上門是在做什麼,隻是……嗚咽一聲,少女捂著臉跑了。
屋內還在繼續,
柳禹就像逃出牢籠的餓狼一樣,迫不及待撕咬著麵前的獵物,帶著憤恨,急切。
“柳禹,彆,唔……柳禹!”西禾大叫。
青年終於放開,西禾立刻捂著撕開的衣物後退,警惕地看著他。
可是她那樣的目光著實傷到柳禹了,
他痛苦地趴在床邊,手狠狠砸在床上,手抓著頭發:“江雲歸,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柳禹想不通,非常想不通,怎麼出了秘境她就變了。
一副對他避之不及的模樣。
“江雲歸,你說過要好好待我的。不要這樣,彆這樣……”他抬起頭,哀求地握著她的腳踝,眼睛紅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