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暗暗心驚,這咳的也太厲害了,不禁上前兩步,皺眉:“你沒事吧?你家下人呢?怎麼出來也不穿厚點?”
明明知道他病弱,還不守著,這下人乾什麼吃的!
沈硯書好不容易停下來,掩著唇,笑得溫和:“勞二小姐擔憂了,在下並無大礙。阿忠回去找車了。今日出門匆忙,並未料到會下雨,所以穿的有些單薄。”
他認真地將問題一一回答,
說完,見西禾身上都濕透了,曲線鮮明,不由麵頰一紅。
垂下眼簾,將身上的披風解下來遞給西禾:“女兒家身子重要,二小姐且拿著遮一遮吧。”
他才是病人,自己壯如牛,西禾哪能要,
直接拒絕:“大少還是趕緊自己披著吧,我身子壯的很,不礙事。”
她還巴不得自己趕緊掛了,看能不能死回去呢。
沈硯書再次將衣服往西禾眼前送了送,偏著頭,麵帶薄紅:“二小姐的衣服……批著吧。”
西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她低頭掃了眼自己,除了有一丟丟曲線,什麼也沒漏啊。
“……謝謝大少。”
暗歎這時候人的保守,西禾乾脆利落地將披風裹在了身上,頓時一股溫暖襲來。
淺灰色繡著仙鶴的披風,一股淡淡的熏香縈繞在鼻尖,西禾摸了摸上麵滑溜溜的料子,上前擋在了風口處:“我給你擋風。”
看著擋在眼前的嬌弱身軀,沈硯書愣了一下,繼而笑了。
“好,謝謝二小姐。”
說完掩著唇又咳嗽了起來。
蒼白的麵頰因為用力咳嗽生了酡紅,溫柔淺淡的眸子像浸了水,西禾皺著眉上前在他背上拍了拍:“你這是生了什麼病?這麼嚴重?”
她甚至有點懷疑他不是被人打死,而是病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