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當他們是什麼人?
一個律師函就想請得動他們?找他們的律師去。
但來人卻不緊不慢遞上一份資料,各位老總們本來還漫不經心,誰知剛看到第一個字,額頭上的汗唰就滴了下來。
七點五十九,天氣陰沉,天空霧藹藹。
陳越皮笑肉不笑:“想當年我還和宋老一個桌上吃過飯,不想十幾年後卻被他外孫女喊到法院,真是後生可畏!”
嘎吱,
沉重的鐵門向兩邊打開。
西禾伸手,作了個請的手勢:“陳老,請。”
陳越沉沉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當先一步跨入門內,幾個老者緊跟其後,身邊還跟著他們的律師團,浩浩蕩蕩進去。
張文衡目送著他們進去。
西禾調侃:“怎麼?看到這麼多人,害怕了?”
張文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眸子深處跳躍著興奮:“隻是一想到今日就能把這些人送進去,我就激動得手抖。”
整理一下衣領,帶著受害者進去。
西禾並沒有急著進去,她在門口等了一會,一輛警車在門口停下,程闕被人放下來。
李警官推著程闕走過來:“溫小姐。”
西禾點點頭:“李警官。”
從他手裡接過程闕,程闕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西禾挑眉,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放心,我給你清了國內最好的律師,過了今天,你就能回家了。”
事發之後程闕就被監禁了起來,直到現在才被解放出來。
程闕沒說什麼,西禾直起身,推著他進去。
哐當——
門在身後關上。
西禾坐在觀眾席,看著法官開始審程闕的案子。
作為被告程闕暫時沒有開口的權利,一直都是原告在哭訴:範壯的嫂子是位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今天貌似化了妝,一上來就指著程闕的鼻子罵,罵他黑心商家,喪儘天良了要乾偷工減料的事,害死了她小弟。
“二弟今年才十九歲,連個女孩子都沒談,你們的心怎麼這麼狠啊!”
範壯的哥哥在一旁低著頭抹淚。
那女人忍不住狠狠擰了他腰間軟肉一下,那老實漢子立刻也跟著哭喊:“俺爸媽把小壯托付給了我,現在你們卻害死了他,這讓我怎麼跟我爸媽交代啊。”
觀眾席聽得心酸,才十九啊,可憐。
原告律師立刻義正言辭,一例例指出程闕所違反的律法,以及應當遭受的製裁和給予受害者的補償。
張文衡並不吭聲,直到對方都說得差不多了,才道:“對方律師所說的補償,我方認,但罪,我方卻不能認!”
老總們閉上眼睛,已經料到後麵的結果。
果不其然,張文衡把那份資料拿了出來,對方律師卻不在意,又拿出了程氏集團多年前所涉及到的律法,眼中透著勢在必得。
張文衡看向西禾,西禾看了眼程闕,對他點點頭。
張文衡自文件包裡又掏出一份文件,交給法官:“請稟法官,這是我方被告自小到大的資料,以及作為程氏總裁這些年來的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