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鐘憲再一次因為在溫如瑾那裡吃足了挫敗,因此他又一次借酒消愁,喝醉了。
他窩在吧台上,在鬨哄哄的環境之中,竟然做了一個夢!
夢裡,那天晚上,他得手了。
那個名叫溫如瑾的水木大學生,她不僅僅沒有掛斷那個電話,她反而還在接到朋友的電話之後就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將他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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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是那個天真清純卻又無比秀麗的女孩子擔憂至極的眼眸,簡直溫柔得令人心醉。
可是夢中的魏鐘憲,和現實中的魏鐘憲沒有任何區彆。
他根本沒有憐惜對方,當天晚上就按照計劃,得到了他嘴饞已久的,甜美的她的身子。過程並不美好,他也根本不曾在乎,他隻管自己爽,哪管她痛得眼淚橫流。
接下來的一切,都讓魏鐘憲有些飄飄然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按照計劃發展著,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錯誤,他最初的判斷,溫如瑾是個最廉價的、最容易得手的那一種獵物,並沒有任何錯誤,她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獵物。
得到了她的身體後,夢中的魏鐘憲毫不猶豫地拉開了第五步情感虐待陷阱的序幕。
他開始對她進行情感上的施虐,他總是急躁易怒,動輒暴怒地責備她、唾罵她,可是這個溫柔善良的女孩,卻一次次忍受了他的冷暴力和語言暴力。
魏鐘憲知道,他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於是他將語言暴力,升級為肢體暴力,他開始動輒暴怒地毆打她,打完了又開始自我譴責,宛如一個神經病,溫如瑾已經被虐壞了,她依舊不離不棄。
於是魏鐘憲冷笑著,開始壓榨她最後的價值,他輕而易舉地得到了對方所有的財產,那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足夠魏鐘憲揮霍一段時間了。
在這之後,他連對方唯一的房子也沒有放過。
溫如瑾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她的人,她的錢,魏鐘憲都已經全部得手了,於是魏鐘憲不耐煩地走到了最後的終點,開始暗示對方為自己自殺。
她輕而易舉地終結了自己的生命,企圖用自己的死來證明自己純潔無瑕的愛情,企圖用自己的生命,來挽救魏鐘憲這樣一個墮落的靈魂。
真可惜,她失敗了。
魏鐘憲逍遙至極,一直人到中年,都不曾失手過。
但是現實很冷漠,夢裡有多麼美好,現實就有多麼殘酷。
夢碎了,魏鐘憲被死死地摁在了吧台上:“警-察,不許動!”
他兀自茫然,還在回味那個美好的夢境,直到一聲“拷起來”,他被剪著雙臂,冰涼生硬的手銬死死地禁-錮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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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瑾還不知道魏鐘憲這麼牛逼,竟然做夢都夢到了在原身身上發生的所有原劇情。
他已經將寫好的東西通通發表在網上,以一個親曆者的身份,開始事無巨細地敘述自己上當受騙的整個過程。
他條理清晰地對魏鐘憲的行為和原身的反應,都做出了足夠詳細地心理方麵的介紹。
溫如瑾依然記得,在他穿越到的第一個所謂的現代位麵,他那時候的原身是個大學新生,開學第一節課就是心理學。
那個優雅秀美的心理學博導,曾經似笑非笑地說:“已經進入大學了,大家也不是小孩子了,談戀愛是自由的,但是不論麵對什麼,就算是美好的大學戀愛,也應該有所警惕。”
“……女孩子呀,千萬不要輕易對男孩子產生母愛,控製一下自己的母性,可好?那泛濫的,無處安放的,與生俱來的母性母愛,留給自己未來的孩子多好?如果實在泛濫得厲害,不妨養隻貓狗?”
“還有男孩子啊,談戀愛就是談戀愛,想要討得女生的歡心,就要展現美好的自己,不要企圖耍一些並不光明的手段。”
那時候的溫如瑾還是個莫得感情的殺人機器,對於這位老師的話,他隻感覺到困惑,除此之外再無彆的了。
但是因為與生俱來的優秀的記憶裡,他直到現在依然記得對方說這些話時的神情和口吻。
然後,今天,他終於明白了這位導師在含沙射影些什麼東西。
隻是可惜,那時候,那個位麵,沒有pua這個明目張膽的群體,也沒有已經形成了一套係統的pua戀愛約炮課程。
然而這或許是更可怕的,因為導師提出這些的時候,就說明存在著一些人,已經擁有了與生俱來的pua的能力,他們已經在不自知地情況下,pua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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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警惕第一條——長時間地陪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