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生(1 / 2)

寧秀秀中午送了越建國去學校後, 去了一趟寧家, 和嫂子說了幾句悄悄話。

從六月分了糧食後,寧秀秀就和越荀住一起了,之後沒多久兩人就圓房了,到現在十一月多, 有四五個月了。

說了幾句,寧大嫂知道他們的頻率還挺高,正恩愛著, 覺得有些不對,讓寧秀秀找二叔寧寶根看看,是不是身體有啥問題。

因為寧秀秀來大姨媽的時候總是很痛。也是當年寧母死的早, 寧大嫂還沒進門, 也沒人跟寧秀秀說一些注意事項,來了月事還照樣乾活,洗衣服做飯,都沒拉下。

這種事寧秀秀很難為情, 寧大嫂是過來人, 結婚久了,覺得這事比較重要, 就讓自己兒子叫了寧寶根來給寧秀秀看, 寧寶根隻能看出寧秀秀有些陰虛宮寒,這是很多女生有的一些小毛病,具體深入的他也看不出來,要真一直懷不上就得去縣裡醫院檢查才知道原因了。

寧秀秀帶著毛蛋兒和狗蛋兒回來, 等兩隻睡下後,她發著呆在那裡越想越憂傷了。

越荀看著寧秀秀這委屈的神色,感覺心尖都疼。

“傻姑娘,你一個人在這兒傷什麼心?”越荀抱住了寧秀秀,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道。

“你那麼想要孩子,可是我這肚子不爭氣……”寧秀秀手按在肚子上說,還要繼續說被越荀打斷。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想要孩子?咱家這麼多孩子了啊。”越荀問,怎麼扯到他想要孩子了?

“你,你每天那樣,不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嗎?”寧秀秀說,水汪汪的眼不敢直視越荀。

“秀秀,那是我因為喜歡你才那樣,不是想讓你生孩子。那不是生育行為。次數越多說明,我越喜歡你。難道你不喜歡嗎?還是我技術不好讓你不舒服了?”越荀低聲說。

聽寧秀秀說的,越荀有些哭笑不得。

晚上做運動,做的有點多,怎麼說呢,一來是因為這個身體吃飽喝足正直壯年,火氣旺盛一點就著,他從前世到這一世才解禁,嘗到其中滋味兒,有些控製不住,跟二十出頭的愣頭青沒啥區彆。二來,寧秀秀對他來說鮮嫩可口,又喜歡她,不做憋著乾嘛?

卻沒想到他的小媳婦兒卻是想差了。

“沒有……”被越荀這樣說,寧秀秀的臉漲紅。

“沒有就是喜歡了?”越荀繼續問。

“可是,嫂子說,結婚五個月,一般人都要有了的。還讓二叔來看有沒有啥問題……二叔也看不住什麼,要再懷不上,真的要去縣裡去看,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好……”寧秀秀不想跟越荀再說這個話題轉移了話題說起自己最憂心的事。

就算越荀不是為了要孩子才做,那問題還在的。

“不是你有病,都是我的錯,我的錯……”越荀聽著寧秀秀說的將人抱住拍了拍說。

“你的錯?”寧秀秀看向越荀。

“我避孕了。”越荀說。

“為什麼?”寧秀秀看著越荀問,眼裡的淚珠啪下掉了下來。這比暫時沒懷上越荀的孩子還讓她傷心,越荀竟然不想要他們的孩子?!故意避孕!

“傻姑娘,咱家這麼多孩子你不累嗎?你還想要生孩子?”越荀問,給寧秀秀擦了擦眼淚。

“我想給你生孩子。”寧秀秀癟著嘴說。

聽著寧秀秀的話,越荀的心一下子變軟了,這比什麼情話都震撼。

他的小媳婦兒想要給他生孩子,想當媽媽了啊!

原本越荀對再有沒有孩子,沒什麼期待,也沒想法。

五個小孩,每一個身上都有奶爸任務,一個個都緊迫的很,比處理上萬人的公司都要操心。再多幾個,想想頭就大。

可是此時,寧秀秀這麼說,讓他突然對他們的孩子有了一些期待感。

“愛的結晶”,這個神奇的詞語在他的腦袋裡冒了出來。

要是真有了,一定很奇妙。

“我的秀秀還是孩子呢,就想要生孩子了,真是了不起啊!”越荀摸了摸寧秀秀的臉用手指給她擦了下眼淚,帶著笑說著。

十八歲,在後世還要上學,二十五六結婚都算是早的了,很多人三十來歲才生孩子。

就算是越荀現在想要他和寧秀秀的孩子,也要等等。

五個小孩,雖然幾個大的少操心,還是有奶爸任務,小的也要照顧,毛蛋兒剛會走路,做什麼都要看著,不算他的奶爸任務,寧秀秀太累了。

再說,十八歲的寧秀秀,他也想養著她幾年,將瘦瘦的身條養豐滿一些,再發育好一些成熟一些再生孩子。

“村裡十六七都有生孩子的。”寧秀秀不覺得自己是孩子,可是越荀這樣的話溫柔的讓她心底像是有什麼暖熱的東西經過,剛才的委屈傷心被化開,她知道她肯定想差了。

“十六七歲生孩子的,是不是很容易夭折?自己還沒長大怎麼生孩子。咱不管彆人。你聽我說。千萬彆再胡思亂想自己有病的事。我給你檢查過身體,隻是有些虛寒,要懷孕還是可以的,但是對身體傷害大,我不想你這麼早懷孕生孩子。還有,你看看,毛蛋兒那麼小,狗蛋兒也讓人操心,再有孩子得多累?等毛蛋兒大一些,咱再生好嗎?肯定讓你生,生的你不想生為止。”越荀放柔了聲音說著。

有小全這個外掛,家裡幾個小的,越葶,還有寧秀秀,他自然都給他們檢查了一遍身體。寧秀秀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養養就好了。

“你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你都快三十了,還能等?”寧秀秀聽著越荀說的抿了抿唇問。

“想啊,隻想要你生的。都等了二十九年了,再等等,我還是有這個耐心的。隻要你彆胡思亂想,千萬彆為這事兒掉眼淚了。你看看傷心的多不值當,眼睛都紅了,臉都要皴了。我給你弄點水,洗把臉。”越荀說。

如同撥雲見日,寧秀秀剛才糾結的跟天要塌下來一樣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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