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閨女過得緊吧,但章淑珍卻很少給她錢。
都已經給她買了房子,家裡包地的錢也都給了她,要是還總給她錢的話,怕女婿養成依賴他們老兩口子的惰性,再者也是怕將來大亂挑理。
韓明秀也知道海杏的日子過得緊吧,也給海杏準備了些東西,都是她從空間裡偷拿出來的。
她在空間裡存了不少東西,都是她這些年攢下來的,這些年,她每次逛街或者上商店裡看到啥好吃的東西,就會毫不猶豫的買下來,而且每次都買很多,一小部分帶回家裡吃,一大部分存在了空間裡,留著以後慢慢吃。
這年頭的食品還很安全,裡麵沒有地溝油,沒有防腐劑和添加劑,甚至連化肥和農藥都沒有,都是純天然的好東西,後世花多少錢都買不到的。
所以,她經常囤貨,上到五穀雜糧,下到油鹽醬醋,還有各種水果、乾果、青菜和肉類,隻要她看著夠新鮮的,就買。
這次給海杏拿的,是一些巧克力果圃等好吃的,還有他們服裝廠生產的幾件成衣,都是實用的東西。
就這樣,霍建峰帶著好幾大包東西上了火車,往老家去了……
當天晚上,大亂也開始了艱難的學習生涯。
他的知識底子很薄,小學三年級的題都能把他難倒。學習時,他常常被書上的那些題逼得長籲短歎,抓耳撓腮的,時不時的就捧著書去向兩個姐姐討教。
好在韓明玉和韓明翠都是初中畢業,倆人從前上學時學習雖然算不上拔尖兒,但成績都還可以,特彆是韓明翠,現在正當小學老師呢,教大亂幾道小學的題還是很容易的。
就這麼著,大亂每天上午出去做買賣,下午三點準時收攤兒回家,回到家後就開始拿出書本學習。
學習對他來說雖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是一想到小靜,他就有了無窮的動力,為了能跟小靜在一起,不管怎麼痛苦,他都能咬牙堅持下去。
……
大年二十九那天,霍建峰回來了,不過,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把海杏一家三口也帶回來了。
到家時正是晌午,家裡人都在,正圍著桌子吃晌午飯呢。
霍建峰帶著海杏一家三口一進門兒,章淑珍看到女兒女婿和外孫女都來了,驚喜的“嗷”的一聲,丟下飯碗撲過去,一下子就緊緊抱住了她閨女,激動的語無倫次的。
“你個死丫頭,你咋來了?你還知道來看看你娘啊?我還以為你把你娘這個人給忘脖子後去了呢……”
嘴上雖然罵著,可手卻憐愛的拍打著閨女的後背。她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兒,其實這麼時間才看到閨女,她比誰都想,見著閨女了,比誰都樂。
王海杏也緊緊的抱著老娘,激動的哭咧咧,賴嚎嚎的。
“娘,我咋能把你忘了呢?你可是我親娘啊,我都要想死你了……”
她一邊抱著老娘一邊看著王文遠,也是用哭咧咧賴嚎嚎的語調說:“爹,我也好想你啊……”
“哎,哎,來了就好,來了就好……”王文遠見到閨女,也高興的顧不上吃飯了,隻是閨女大了,他個當爹的,不能像章淑珍那樣抱著閨女稀罕,隻能湊到閨女身邊兒,稀罕巴叉的看著她。
海杏家的小閨女林婉珠,拉著爸爸的手站在一邊,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小眼睛,好奇的看著屋裡的這一大群人。
挖,好多的人啊,有大人有小孩兒的,大家都笑嗬嗬的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親切的笑容,看樣子,都是好人……
“宏政,你們咋來了呢?放假了咋滴?”林宏偉也撂下筷子,起身招呼自己的堂弟。
林宏政說:“我們放假了,二十七那天就放了,放到正月十五呢!從打元旦起,海杏就念叨著想爹娘了,我本打算放假就帶她過來看爹娘,正好大哥回老家去了,我們就跟大哥一起上這兒來了……”
說著,他把手中的一個提包放在地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爹,娘,我們聽建峰說首都這邊啥都有,就沒給你們買啥東西,這點乾菜和海棠乾是海杏秋天時曬的,帶過來給大夥換換口味,大夥可彆嫌棄啊……”
王文遠說:“又不是外人,嫌棄啥?正好你大姐和大姐夫帶來的乾菜吃沒了,這玩意兒又沒地方買去,可巧你就帶來了,簡直是太及時了。”
林洪政一聽自己帶來的東西沒有被嫌棄,聽老丈人說的意思還挺受歡迎的,心裡不覺暗暗鬆了口氣。
剛才,他跟大舅哥一進這四合院,就被這四合院的氣派給鎮住了,想著老丈人老丈母娘如今都富貴了,自己大過年的帶這點乾菜來看他們,會不會顯得太寒磣了,頓時心裡有點心虛沒底了。
不過,聽老丈人的意思,他們兩口子帶的這些東西非但沒被嫌棄,還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緊俏貨呢,這下子他就放心了……
……
霍建峰把海杏他們三口人送到四合院後,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之前,他說過要給家裡擦外麵的玻璃,打掃屋頂的灰塵,還一直沒落實呢,趁著還有半天的功夫,他得抓緊把那些活乾出來。
回到家時,韓明秀和孩子們已經吃過午飯,正睡午覺呢。
霍建峰沒敢打擾媳婦他們,他躡手躡腳的把工具準備齊全了,然後就輕手輕腳地開始做起了家務……
下午兩點多時,韓明秀睡醒了。此時,霍建峰已經把除了他們的臥室之外所有房間的玻璃都擦完了,正舉著個雞毛撣子,打掃棚頂的塔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