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7章(1 / 2)

慕容彥澤湊上來道:“因為你被退婚,我要是花榮,沒假裝失手一箭射死你,已經是好脾氣了。”

花榮的朋友忙道:“慕容公子,此話言重,花榮絕不會如此。他也不曾記恨衙內,這個我敢保證,從未聽他說過任何衙內的不是。他隻想跟祖父輩一般,做個於國有用的武人,替國效力。”

高銘忙道:“我懂我懂,花榮是功臣良將之後,國之棟梁,我爹是愛才之人,絕不會為難。前幾日的事情,真的是誤會,我也是誠心道歉。今日聽到因為我們的魯莽,讓花榮遭遇了如此變故,實在心中愧疚。他現在有抵觸情緒,我改日再登門道歉,希望你轉達,在此謝過。”

一番話說下來,花榮的朋友和慕容彥澤,無不驚愕。

這也太有禮貌了,而且看著很誠懇啊,完全不像裝的。

花榮的朋友謹慎的道:“衙內放心,一定轉達。”

此時,有博士過來喊大家回去上課,圍觀的人就此散了。

花榮的朋友,高銘和慕容彥澤也各自散去。

當然,高銘和慕容彥澤可沒忘記他們是出來逃課的,趁博士不注意,一拐彎,溜到了一個避人的高牆後。

慕容彥澤看來也是個逃課老手,見高銘找不到翻牆的地點,十分嫻熟的道:“跟我來吧。”

高銘跟著他,果然沒用多久就找到了一處稍矮的牆,一跳就翻了上去。

慕容彥澤站在牆下,看著身手靈敏的高銘,突然笑開了。

“笑什麼啊你,還不趕緊上來,一會被人看到了。”

慕容彥澤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看你病怏怏的,想不到身手卻不錯。”

“告訴你,衙內我做什麼都進百分百的努力,逃課也不例外。另外我提醒你,我現在可是你債主,你兩萬貫錢什麼時候還?”

被討債,慕容彥澤不笑了,“你之前說,有個好玩的新主意還沒跟我說呢。沒準你說了,我就有錢給你了。”

高銘現在揣著這個點子也不能下蛋,“這樣吧,我餓了,你做東,我到酒店說給你聽。”

慕容彥澤大概覺得欠了高銘一筆巨款,請客吃飯倒也不算什麼,答應的很痛快,“好吧。”

兩人真就往繁華的正街去了,找了家牌麵上檔次的酒家走了進去。

高銘叫來小二,問了招牌菜後,點了自己愛吃的,先喝了一口酒,隻覺得這年代的酒淡而無味。

還沒蒸餾技術的年代,無論是度數還是口感都差後世太遠了。

看來人的口味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重不假。

高銘放下酒盅,說正題,“我所謂的點子,其實也簡單,就是辦個花式蹴鞠大賽。”

“蹴鞠我懂,花式是什麼?”慕容彥澤發問。

高銘穿越來之後對他爹的傍身技能蹴鞠進行過一番研究,馬上解釋道:“就是白打。”

所謂白打,就是以除了手之外的身體部位接觸球,不使球落地,在這個過程中表演各種動作。

和後世的花式足球如出一轍。

“……花式的叫法的確比白打聽著吸引人。”慕容彥澤有點失望的道:“唉,我還當是什麼,原來隻是這樣。東京城內,會玩白打的人何其多,也組織了大小社團,偶爾也進行切磋,雖然不十分熱鬨,也有捧場的,沒想看的話,隔三差五就能碰到。”

高銘哼笑道:“可我組織的這場比賽不一樣,因為……”

“因為什麼?”

“因為贏了的人有一萬貫的‘球彩’。”

所謂球彩就是獎金,社團間的比試也有獎金,隻是數額不大,吸引不了多少人。

慕容彥澤聽出高銘的意思了,“你是想讓我出?我真沒那麼多錢。不過,要是球彩當真是一萬貫錢,保準報名的人排到城門外去,全國的人要是都要奔赴東京了。”

“芝麻大小的球彩好意思拿出手麼,要玩就玩大的。況且之前的比賽隻在社團間進行,並不和外界比試。我跟你說,隻有百姓的,才是未來的,在社團內部封閉玩沒前途,我這也是為咱們大宋的蹴鞠事業選拔人才,添磚加瓦。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慕容雖然也見多識廣,但還是被高銘的一套套說辭弄得有點心活。

高銘忽悠見效,抱著肩膀盯著對方,“你直說,你能出多少?”

慕容彥澤想了想,“要是一次性的話……一萬五千貫不能再多了。”

高銘拍著慕容彥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你肯出這麼多貫,說明你也算有誠心,剩下的錢就算了,一筆勾銷。”

對方是貴妃的弟弟,高銘也不敢太較真。

而在慕容彥澤看來,對方是太尉的兒子,也不是好招惹的主兒,賭輸了一毛不拔肯定是不可能的。

根據雙方的身份,各退一步比較合理。

慕容彥澤道:“就像你說的,東京這些個社團太封閉,打法都看膩了,是時候在全國招募能人了。誒,你彆說,我已經有點期待了。”

高銘便把剛才在課堂上琢磨出來的細節都跟慕容彥澤說了。

從如何選擇場地到如何打造看台和階梯式座椅,說到細節處,還朝小二要了筆墨,現場畫起了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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