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第 67 章(2 / 2)

大宋第一衙內 素衣渡江 13156 字 5個月前

況且,他想和程萬裡好好接觸一下,探一探他到底打什麼主意。

高銘悠悠開口,“這個不難,你們有所不知,那祝家莊教頭,就是那天和花榮對陣那個使一根鐵棒人,名喚欒廷玉,乃是孫立同門師兄。他還不知道孫立上了梁山,以為他還在登州做提轄,不如叫孫立去祝家莊探探口風,究竟祝家莊和朝廷打得什麼主意,不就一目了然了麼。”

晁蓋和宋江愕然,原來孫立和祝家莊還有這樣淵源?

孫立一驚,他和欒廷玉同門事,可沒對彆人說過,衙內連這個都知道,真是深不可測。

扈三娘生得天然貌美海棠花,好漢們不近女色打熬筋骨者頗多,但是也有一部分有人情味。

魯智深悶聲道:“隻懷疑就行動話,太魯莽了,孫軍師說得對,叫那孫立下去偵察一下,給了準信兒更穩妥些。”

如果沒有途徑就算了,現在有調查途徑,卻不用,直接把扈家人滅掉就說不過去了。

晁蓋心道,那孫立就是孫小五應聲蟲之一,叫他下去一趟也好,一來少個人給孫小五幫腔,二來,弄不好孫立要折進祝家莊。

他便道:“那好吧,如果孫立真和祝家莊教頭欒廷玉認識,就讓他去一趟罷。”

宋江還要說什麼,但是孫立已經不把他當回事,直接領命,“是,我這就下山一趟。”

聚義廳散會,宋江回到住處,氣得晚飯都沒吃,他周圍人看在眼裡,都替他著急,絞儘腦汁想如何能夠扳回一局。

這時,戴宗喜氣洋洋走進來,“哥哥,有好事!”

宋江現在最喜歡聽得就是好事,“快快說來。”

戴宗側身引出一個人來,正是金錢豹子湯隆,湯隆在山上負責打造兵器,前幾天還和陶宗旺等人鬨過錢糧分配不均事,他當時不知道這牽涉到宋江,要是知道也不會去。

他這兩天聽說宋江下山遇到了呼延灼連環馬,心裡有一計,便來邀功,“其實那連環馬不難破,我能打造勾鐮槍,壞連環馬馬腿……”

未等他說完,宋江眼睛放光,趕緊讓他坐下,人人都知道連環馬厲害,如果能破了連環馬,他宋江麵子和地位不就回來了麼,能反壓孫小五一頭。

“太好了,那便趕緊打造罷!”

“其實打造兵器容易,使起來卻難,我雖然會造但是用不好。不過不用擔心,我知道一個人是東京八十萬禁軍金槍班教頭叫做徐寧,若是按親戚論,我還得叫他一聲表哥,請他上山教習嘍囉,不愁連環馬不破。”

“好啊,太好了。”宋江連聲叫好,既然想到就去做,時間不等人,他立即問湯隆,“要賺他上山,有什麼方法沒有?他可有老父媳婦或者孩子?”

“他父母都沒了,媳婦娶了,前年給他生個兒子。”

“那便不難。”宋江對戴宗道:“你教程快,去一趟,將他那兒子抱著就走,等徐寧來追,你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等離家,小嘍囉就將他媳婦接上山來,不愁他不就範。”

吩咐完戴宗如何賺徐寧上山,宋江連聲誇湯隆做得好,滿是溢美之詞。

然後叮囑戴宗和湯隆,保守秘密,此事絕不可以叫彆人知道,因為這是他們翻盤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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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銘發現宋江那邊又消停了,就是不知道這次消停是真士氣低落消停,還是在憋壞水。

不過,他都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孫立下山時候,高銘給了他一封親筆信,是捎給他父親高太尉。

祝家莊和呼延灼配合都沒剿滅梁山人馬,他爹估計這會八成都哭暈了,說不定還想增兵。

高銘算是見識到了梁山實力,他這幾日都在琢磨一件事……

還是招安穩妥又劃算啊。

“招安?”花榮先是驚訝,而後略作思考就明白了高銘想法,“你覺得朝廷一時武力剿滅不了梁山,不如對他們進行招安?”

“你也看到了,他們不好剿滅,勞民傷財,如果能招安還是招安吧。”

花榮緩緩搖頭,“你想招安,朝廷肯嗎?梁山確實有些實力,但他們現在並沒有鬨出事來,如何說動皇帝他們有值得招安地方?”

高銘也犯愁,原著中,雖然也招安了,但那都是他們打破了高唐州、青州、大名府等一係列城池後,朝廷看他們確實有破壞力才舍臉招安,就不知道現在朝廷能不能看上他們。

花榮繼續道:“而且梁山肯嗎?你看看魯智深、武鬆和史進哪個像願意招安?”提到史進,他不由得哼道:“尤其史進,我看他很享受當強盜日子。”

高銘不置可否。

花榮就又道:“還是跟太尉聯係,等下次下山借糧時候,再多準備些人馬伏擊梁山,一網打儘罷。這次太尉可能還是輕敵了。”

“我爹可能真隻把他們當做一般草寇對待,以為派出呼延灼連環馬,還有祝家莊相助已經夠用了,誰知道居然打了個平手。咱們‘投降’也沒成功。”

“那就等下次機會,咱們在梁山上日子還過得去。”

高銘卻不想等了,他比較想當寨主,把自己意誌變成梁山意誌,大踏步投降招安。

隻是,就像晁蓋活著,宋江沒法坐頭把交椅一樣,他“孫小五”想要染指頭把交椅,也得等晁蓋死了,可晁蓋身強力壯,豈會暴斃。

難道要像原著劇情一樣,晁蓋帶兵去打增頭市,讓史文恭一箭射死麼。

晁蓋被刻著史文恭名字箭射死。

其實整個過程非常蹊蹺,一直有人懷疑是宋江,而執行者就是花榮。

難道他這次真要花榮射暗箭要了晁蓋命麼?

可是想想,似乎又不太對,晁蓋被射中眼睛,並沒傷到要害,要他命是箭上毒藥。

晁蓋是被毒死。

似乎凶手箭法不怎麼樣,要是花榮話,應該能一箭結果他,不會再塗上毒藥。

塗毒行為更像箭術不精保險措施。

也不太像史文恭,史文恭得多智障,才會在暗箭上刻自己名字。

所以晁蓋到底是誰射死?

而且晁蓋要死,最好死在“外人”手裡,死在山寨話,首先懷疑對象就是他,晁蓋心腹們鬨起來就不好了。

如何能完美當上寨主,他得好好籌劃籌劃。

高銘想得出神,花榮不見他說話,便湊近他,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才引得高銘抬頭。

他看著花榮,心想,但不管怎樣,他都有信賴朋友可以依靠,不覺朝他一笑。

花榮一怔,也忍不住帶著笑意道:“你好端端笑什麼?”

這時候,嘍囉來報說秦頭領請花頭領過去一趟,花榮想起之前秦明所說,有話要跟他說,便對高銘道:“我過去一趟,不知秦明要跟我說麼,都好幾天了。”出了門,直奔秦明家。

秦明家就他一個人,很適合談問題。

花榮不見其他人,便問:“令夫人呢?”

“和孫立夫人、還有蕭讓渾家一起去看扈三娘了。”秦明道:“這也是衙內吩咐,這山寨內攏共沒幾個女人,她們應該能聊得來。不說她們了,你趕緊坐,我有話與你說。”

花榮坐到圈椅上,與秦明隔著桌子喝茶。

他就見秦明頻頻欲言又止,便道:“你既然叫我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不用拐彎抹角,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罷,隻要我花榮能幫得上忙,一定不會推辭。”

他以為秦明有什麼需要他幫助地方,難以啟齒。

卻不知道,秦明根本不是想要他幫助,而是幫助他。

“你救過我家人,大恩大德我秦明沒齒難忘!”秦明用這個做開場。

花榮心裡奇怪,“怎麼又說起這個來了?”

“所以,你既然是我秦明恩人,我便不能看你送死!”秦明越說越嚴重。

花榮聽得一頭霧水,“我如何送死了?”

秦明握緊拳頭,終於艱難說出了口,“你不能再和高衙內糾纏下去了。”

呼———終於說出口了,這幾天可憋死他了。

“什麼?”花榮隻覺得“糾纏”這個措辭非常不合適,但以為是秦明語言造詣不行,用錯了詞,“我們在國子監就相識相知,一路走來,有諸般困難,都一起克服了……”

不等花榮說完,秦明就痛心疾首道:“但是太尉那關你絕對克服不了!”

花榮就更聽不懂了,“太尉叫我和衙內好好相處……”

“你不要騙我了,太尉讓你和衙內好好,也是以為你們是朋友,若是知道你們這種關係,他一定會把你發配偏遠惡州去!”

花榮終於發現秦明說話蹊蹺地方了,“你覺得我們什麼關係?”

“當然是假兄弟真夫妻了!”

“胡說八道!”花榮拍案而起,震得桌上茶盞亂顫,茶水灑了滿桌子,對秦明怒目而視,“你胡說什麼?!我和高銘堂堂正正!你為什麼要汙蔑我們?!”

秦明隻覺得花榮死鴨子嘴硬,“我都是為了你好,我不知道你們誰先主動,可是一旦回到東京,他還會過他衙內逍遙日子,你到時候放手還好,若是不放手,太尉豈會饒了你?你對我秦明有恩,我怎麼能看你送死?”

花榮氣得七竅生煙,“你是不是打祝家莊時候磕壞了腦子?”

秦明堅信自己慧眼如炬,他所注意到花榮對高銘在乎程度絕對不正常,暴脾氣也來了,不甘示弱,“你敢說你不喜他,心裡沒他嗎?”

花榮猛地一怔,隻覺得這句話像一把重錘,狠狠砸進他心裡,叫他沒法回避。

他喜歡高銘嗎?是哪一種喜歡?,新m..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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