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昩主張,“學點自己喜歡的。”
薑爸爸和薑媽媽一直對薑昩的專業不滿意,他們的意見是,學點好就業的,以後進了社會不怕沒工作,不管怎麼樣都餓不死。
薑昩跟薑爸爸和薑媽媽爭,“現在哪有什麼鐵碗飯,公務員都大把辭職的。現在社會發展這麼快,你根本不知道哪一行會被淘汰,哪一行又會起來。學點自己喜歡的,最起碼學的時候開心,也能學得進去。不然,大學四年白費,畢業也很難找到對口工作。”
薑昕看他們爭來爭去,自己默默報了個心理學。
等薑爸爸薑媽媽知道的時候,差點氣得吐血,和當初得知薑昩報了個曆史專業的時候一樣。但氣也沒辦法,報都報了,就隨她去了。
填完誌願後,安心等著錄取通知。
暑假從七月份真正開始,霧城又開始熱得像火籠。薑昩不想閒在家裡,便去找了份咖啡館打工的暑假兼職。
因為熱,薑昕大部分時間呆在家裡看書看電視。偶爾呆得膩了,會去薑昩打工的咖啡館。喝一杯咖啡,聽一下午的爵士音樂,看小半本書。
這樣很愜意,半天的時間過得也快。
假期的時候過得昏天地暗,根本分不清工作日還是周末。
薑爸爸和薑媽媽這個周末加班,薑昕下午的時候便又跟著薑昩去了咖啡館。拿一本沒看完的《白夜行》,在咖啡館的角落裡坐下來。
薑昩有免費的咖啡券,每次都會做杯新品咖啡端給她,讓她安心在那看書。
因為周末,咖啡館裡的人有點多,一下午都人來人往吵吵嚷嚷,跟菜市場差不多。薑昕看書的時候耳朵裡塞著耳機,但沒聽歌。
她坐著看了大半個小時的書,中間去了一趟洗手間。
回來後坐下,手指壓在書頁間,往咖啡館的玻璃幕牆外看了看,看陽光下水花晶亮的噴泉,放鬆一下眼睛。
在她放鬆完收回目光的時候,突然有個男人坐到了她對麵。
她以為是座位不夠,人家不得已來跟她拚桌,結果那男人卻笑著對她說:“小昕昕?”
薑昕愣一下,仔細看著眼前男人的臉,確定自己好像不認識這個人。不是她這個年齡層的人,她也沒見過。她有點懵,收回按著書頁的手,吱唔道:“你是……”
男人還是笑嘻嘻的,“我是誰不重要,你是小昕昕就行了。哇,居然在這裡讓我碰到,你比照片上漂亮好多啊。”
薑昕繼續懵,“什麼……照片啊?”
男人還是忽視她的問題,直接又說:“你現在高中畢業了吧?對了,是不是和程羿東那廝在一起了?那廝就是摳,都不請吃飯。”
薑昕不怎麼懵了,握起手放在大腿上。
對麵的男人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又開始自我介紹,“哦,我是程羿東發小,我叫俞周,對你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認出你了。”
薑昕頭欲點不點,“哦……”
俞周是個自來熟的話癆,不管麵前的女孩子一直呆呆懵懵的,繼續說:“我之前還不是很明白,我今天見到你我就明白了,怪不得那老東西對你一見鐘情,真是禽獸。”
一見鐘情?
薑昕反應一下,“我和他高二就認識了。”
“嗯。”俞周點頭,“可不就是高二,所以才說他禽獸嘛。”
薑昕微微有點淩亂,“可是我那時候……”
俞周看她欲言又止,問她:“你那時候怎麼了?”
薑昕沒說下去,想想自己現在和程羿東都沒有任何關係,跟一個陌生人說他乾什麼?她抿一下嘴唇,看著俞周:“沒什麼,我和他早就沒聯係了。”
俞周愣一下,然後出聲:“不可能。”
程羿東那廝認定的事,怎麼可能不達目的就罷手?而且,他從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樣過,沒事就靠抽煙克製,跟他媽瘋了一樣。
薑昕不說謊,“真的。”
俞周嘶口氣,有點搞不懂了。他也好久沒見過程羿東了,程羿東也沒再去他的辦公室找他陪聊,還以為他抱得美人歸了呢。
俞周想了一種可能,“你們談過又分手了?”
薑昕立馬搖頭,“沒有。”
俞周這就想不懂了,在他還沒想明白的時候,突然有個女人叫他。他反應很快地回頭應一句,然後從身上摸出個名片夾,抽一張名片送到薑昕麵前,“咱倆有緣分,做個朋友,沒事可以來找我看病,陪聊也行。”
說完俞周就起身走了,到叫他的女人旁邊,被飛了無數個白眼。那女人拉著俞周走出了咖啡館,還回頭往薑昕身上多看了兩眼。
薑昕摸起眼前的名片看了看,心想找他看什麼病,然後看到他是心理醫生,她就囧了。哪有心理醫生給人派名片,讓人沒事找他看病的。
真的是跟罵人一樣,也不怕被打。
薑昕把名片正反麵都看一下,夾進手下的書頁裡。
夾好了又想到,這個人是心理醫生,如果她能順利報上心理學專業的話,那這個人就是她的前輩。認識個同專業前輩,那也還挺好。
薑昕翻了翻手裡的書,找到自己去洗手間之前看到的那一頁。剛續上看兩行,突然又想起剛才那個俞周說的話,四個字——一見鐘情。
程羿東對她一見鐘情,是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舒舒是有點粗長的舒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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