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老實地承認了：“沈先生，我不知道為什麼？”
沈容玉凝眸看著她，麵上的笑意愈發加加深：“季小姐，我在信上可沒有說謊話。”
“我知道——”季青琢將冰箱裡的牛奶取了出來。
這一回，她臉紅得需要將冰涼的牛奶包裝袋貼在麵上才能冷靜下來了。
“這樣很奇怪。”季青琢用了一個不太精準的形容詞。
沈容玉將冰涼的牛奶包裝袋從她臉上摘下來：“季小姐，這太涼了。”
“可是……臉很燙。”季青琢側過頭去，避開他那深邃的目光。
“沈先生，抱歉我在這方麵沒有什麼經驗。”
“這種事有很多經驗並不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
沈容玉斂眸，他慌忙安慰她：“季小姐這樣就很好。”
“嗯……”季青琢輕輕應了聲。
她將沈容玉手中的牛奶包裝袋接了過來，倒進小奶鍋裡。
她倒了兩袋，因為她自己也要喝。
“這樣會嚇到你嗎？”沈容玉靠了過來。
他沒看季青琢，因為他發現自己的目光會讓她緊張了。
“抱歉，我好像也沒有什麼經驗。”沈容玉很老實地承認了。
季青琢用小勺子在奶鍋裡攪拌著，她有些驚訝：“我以為沈先生應該會很受歡迎。”
但她又想起第一次見麵那晚沈容玉對其他嘉賓的疏離。
是的，他看起來很溫柔優雅，待人接物熨帖周到，但他確實不是一個很好接近的人。
“這之間沒有必然聯係。”等到熱好的牛奶放涼一些之後，沈容玉將冰箱裡的蜂蜜遞給她。
季青琢擠了一點蜂蜜放到溫牛奶裡，她用勺子攪了攪，許久，她又輕輕“嗯”了一聲。
廚房裡很安靜，隻剩下兩人平靜的呼吸聲，還有輕輕的廚具碰撞聲。
兩人份的熱牛奶剛好倒進兩個玻璃杯裡，沈容玉的杯沿與她的輕輕碰了碰：“晚安。”
季青琢端著她自己那一杯上去了。
她在房間裡邊喝邊將沈容玉沈容玉給她寫的信又拆開看了一遍。
她看完之後，又開始莫名的臉紅心跳。
睡前，她刷牙的時候，剛將漱口的溫水吐出去，她又收到了沈容玉的消息。
【沈容玉：十點了，是不是該睡覺了？】
季青琢擦了擦手回複他。
【季青琢：是的。】
【沈容玉：很好喝。】
【沈容玉：希望晚上夢中還能再夢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