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死亡。
易露絲,人生很短的,忍忍就過去了。
隻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我這樣告訴自己。
“嗯嗯!是的呢!”我雖然心裡十分慌亂,但是還是露出了一個營業性的微笑,對著親愛的老爸點了點頭,“親親這邊現在向您介紹一下噢,這個是我前男友傑森·陶德。”
“以及,他沒有要割我的腎。”
後麵這句是對達米安說的。
“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老爸現在就像是在捉奸一樣表情嚴肅。
“在我喜歡上他的時候和他在一起的。”我保持著那一抹營業性的微笑,嘴裡說著廢話文學。
“放心把老頭子,在她成年之後。”傑森說。
“這真是個驚喜。”提姆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評論。
“我想這應該是驚嚇,提姆少爺。”阿爾弗雷德說。
“好吧阿福,你是對的。”他聳了聳肩。
我看了一下傑森,又看了眼我老爸,小心翼翼地問他們:“你們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
“那什麼,遲來的女婿和嶽父的較量?”我看了眼地上剩的啤酒,補充道:“雖然是過去式的。”
“閉嘴!”
“不喝!”
傑森和我老爸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我抬頭望天。
現在裝暈的話能從這個莫名其妙的修羅場滾出去嗎?
殺了我吧!!!
我寧願現在出去和傻逼組織派來的殺手大戰八百回合也不想在這裡使用腳趾持續性實施土木工程!
——
拯救了我的是我的手機。
手機的鬨鐘響了起來,是我提醒自己要上課的鬨鐘,它打破了現在房間裡我老爸和傑森展開的關於“隱瞞”“坦白”“不信任”和其他亂七八糟的爭吵。
開始的時候還是圍繞著我和傑森隱瞞談過戀愛這件事情,時不時地把我拉進修羅場。
但是到後來就變成了我聽不懂的東西,什麼“你不相信我”“你不相信我憑什麼要我相信你”“你這樣做不對”“我還覺得你這樣不對呢”等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一個單詞都沒聽懂他們在說啥,但是我看得出來傑森暴躁地在拱火,我老爸試圖滅火但是能一句話火上澆油讓之前的努力白費。
說真的,老爸。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或者把嘴捐給有需要的人。
我飛快地按掉了鬨鐘,往旁邊挪了挪,靠到了提姆旁邊。
“他們到底在吵什麼?”我問提姆。
“不用管他們,吵完就好了。”提姆看起來對這樣的爭吵習以為常。
他們吵起來了,我也成功地偷偷從社死的圍堵裡溜走了。
站在門口,我朝我的怨種閨蜜招了招手。
聽到了豪門秘辛的李曉眉做賊一樣拿著自己的手機溜了出來,我們從我的房間轉移到了我上課的小書房。
李曉眉小心翼翼地把書房的門關上了,然後坐在沙發上舒了一口氣。
“我好像聽到了不得了的事情。”她說。
“對。”我點頭,“所以還要什麼遺言你就說吧,或者還想知道什麼你就問吧,等會我把你灌水泥沉哥譚灣。”
“我不可以活嗎?”李曉眉可憐兮兮地看著我。
“可以,視頻刪掉放你一條生路。”我坐在辦公桌後麵,雙手交疊撐在桌麵上,表情故作深沉。
“不!我要勇於揭露你的犯罪證據!”她誇張地表演。
然後我們倆表情瞬間垮掉。
“說真的,傑森·陶德真的是你前男友?他不是你養弟嗎?”李曉眉好奇地問。
“說來話長。”一說到這個,我就瞬間氣勢低迷。
“那就長話短說。”她說。
“長話短說就是我高考之後的暑假去旅遊爬雪山,路上撿了個帥哥,帥哥知恩圖報以身相許然後我們談了兩年戀愛之後我被甩了,然後我在被甩了之後回到家裡發現這個帥哥是我的老爸收養的孩子,隻是因為一些原因我不怎麼熟悉導致了烏龍的出現。”我一次性長話短說說完了。
“言情女主的經曆。”李曉眉總結道。
“你說得對。”我麵無表情鼓掌,“可惜男女主角be了。”
不過雖然be了,我跟傑森的關係勉勉強強也還算得上是朋友。
就是他居然是我弟弟這件事真的太驚悚了。
不知道現在知道消息的我老爸感覺怎麼樣,他們吵完了嗎?
說起來還要感謝傑森吸引了火力讓我能夠從社死尷尬的場麵逃離出來呢。
謝謝傑森·陶德先生的舍己為人!
掌聲!
作者有話要說:遲了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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