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人報警,警察出警去到原·九頭蛇基地·現·九頭蛇基地遺址的時候看到的隻有塌陷進去的地麵和倒下的樓房。
唯一立著的那麵牆上被人用噴漆畫上了紅鼻子小醜。
查都不用查,顯而易見的炸基地的就是小醜。
於是乎被派出去抓人的人,接到了遇上直接擊斃把屍體帶回來的命令。
小醜顯然報複心極強,從他成功逃出九頭蛇基地的那一刻算起,到現在,他已經炸了兩座了。
加上關壓他的那一座,短短一天,九頭蛇已經損失了整整三座基地了,其中兩座是小型基地,剩下一座是中型的。
……不知道九頭蛇現在後不後悔。
“後悔也沒有用了。”齊爾巴哈說,“他們抓小醜是為了做實驗,好像是跟什麼人做了合作,要研究他身上的什麼東西。”
“結果現在人抓了這麼久,東西沒研究出來什麼,反而損失了人力物力,還被炸了三個基地。合作也搞不成了,人也讓他給跑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我總結道。
“今天早上,那個綠毛剛剛跑沒多久,那邊還打電話聯係我想讓我做售後呢。”他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這種鐵定要被尋仇的單子,價錢我都不想搞,還想我免費。”
“想得倒挺美。”
隨即,他又遲疑了一下,補充道:“如果給得多的話,也不是不行……”
齊爾巴哈露出了一個[我也不想的,但是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的表情,看起來十分勉強。
我對他這個表情非常熟悉,我第一次正式雇傭他的時候,他就是在我的指數性加價下露出這個表情答應的。
當時還年幼不知道人心險惡的我還以為他真的有多勉強呢,其實當時我加價的時候他心裡早就樂開花了。
現在已經充足地認識到了這個人的本性的我已經不會再被他這個表情騙到了,而齊爾巴哈在意識到他這個表情已經騙不了我之後顯然已經在我麵前放飛自我了,於是我更加見識到了他在有的時候見錢眼開的本質。
但是顯然九頭蛇那邊沒能意識到齊爾巴哈的本質,並且還想讓他做免費勞力,所以九頭蛇這個組織應該在這邊被他單方麵給拉黑了——除非錢給到位。
讓人打白工確實是不可能,在意識到自己不妥之後,九頭蛇那邊還進行了補救。
齊爾巴哈給了他們一次報價的機會,但是九頭蛇那邊顯然沒有給出讓他滿意的價格。
於是他把電話掛了之後轉頭就跟我分享起了他從這通電話裡套出來的消息。
從九頭蛇通話時的狀態來看,很明顯他們已經在焦頭爛額了,而打電話過來的是九頭蛇那邊的小頭領——想想也知道,這種聯係雇傭人手的工作是不會有大頭領去做的,齊爾巴哈對他們來說又不是什麼,大人物——小頭領明顯沒有大頭領那麼沉得住氣,所以他才會被齊爾巴哈從一通電話裡聽出九頭蛇那邊現在是什麼樣的狀態。
可憐的小頭領,他一定不知道自己一通電話被齊爾巴哈套了多少信息出來吧?
再加上他打入員工內部,在請吃飯喝酒泡吧一條龍下來,跟不少九頭蛇成員打通了關係,這些對九頭蛇來說算不上是機密的消息就讓齊爾巴哈知道了。
已知信息加上推論,再加上一些時事新聞對紐約郊區發生的爆炸的報道,推斷出大部分的事實自然不在話下。
如果交給被稱為世界第一偵探的我老爸,和世界第二偵探的提姆來推測調查的話,可能小醜現在已經被抓回阿卡姆瘋人院了——說不定還能順著小醜的移路線找出幾座九頭蛇基地。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推測,這些消息我老爸和提姆還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能從這些消息裡推斷出小醜的位置和九頭蛇基地的位置。
畢竟我不是世界第一、第二偵探,我半分都沒遺傳到我老爸的偵探能力——因為我連三消遊戲都通關困難。
不過,誰會在玩三消遊戲的時候用上偵探技能呢?
反正我不會,不知道我老爸和提姆會不會,也不知道其他偵探會不會。
吃一些小醜被虐待的瓜顯然能讓我心情愉悅,並且能把這份愉悅快樂地傳播給其他人,小醜在九頭蛇基地遭遇的痛苦越多我越快樂。
現在他現在和九頭蛇打起來了我也是喜聞樂見,甚至我恨不得現在就去買一卷鞭炮或者煙花什麼的放一下,讓哥譚市的其他人也能感受到我的快樂。
沒有親眼見過我老爸身上因為當蝙蝠俠而落下的傷疤的時候,我還沒那麼深刻地認識到蝙蝠俠這個身份到底給我老爸帶來了什麼。
蝙蝠俠給哥譚帶來了一年一年降低的犯罪率,也帶來了一年比一年少的死亡人數。蝙蝠俠的出現確實是有讓哥譚在變好的,但是同樣的,在蝙蝠俠打擊犯罪的時候,布魯斯·韋恩身上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疤。
哥譚新聞報道裡的喜歡參加極限運的花花公子,每一次上新聞不是跳傘摔斷了腿,就是滑雪撞破了頭。
我見過我老爸身上的傷疤,在蝙蝠俠夜巡回來之後,阿爾弗雷德為褪去戰甲的哥譚黑暗騎士止血縫針上藥的時候,在媒體報道布魯斯·韋恩為了極限運摔斷腿的時候,在每一個不經意的時候。
蝙蝠俠也許無所不能,但是布魯斯·韋恩隻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