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啦!
我坐在了阿爾弗雷德旁邊的椅子上,看著他以神乎其神的車技駕駛著蝙蝠車,帶著車裡的城市義警快速地趕往戰鬥中心。
他的駕駛路線看起來超級熟悉的,不知道是不是熟能生巧。
從衛星地圖上來看的話,蝙蝠車的行駛地圖無限接近於直線,除了有建築物的地方,否則都是粗暴的走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路線。
不知道蝙蝠車到底在走多坎坷的道路,但是我願意在這個時候賦予它“四輪車裡的坦克”這個稱號。
因為它看起來真的很強。
韋恩莊園到市區,正常速度正常路線走的話,最快是需要半個小時的車程的,因為韋恩莊園處於韋恩島上,而韋恩島位於哥譚郊外,並不處於哥譚的市中。
再者,韋恩島周邊的地皮其實也是屬於韋恩家的私產。
因此,韋恩莊園距離哥譚市的市區是有一定的距離的。
但是在阿爾弗雷德的操作下,蝙蝠車走位蛇皮,卡著這種各樣的地形飛奔。
短短十分鐘,蝙蝠車就已經帶著這裡的我老爸來到了市區,並且無限接近了戰鬥的中心。
然後就是提姆。
他開的蝙蝠飛機。
蝙蝠飛機上直接走的直線到達的戰場,雖然它出發的時間並沒有蝙蝠車早,但是因為走的是直線,提姆他到的比蝙蝠車還要早一點。
我這邊還在網上關注著哥譚市區的實時情況,蝙蝠洞裡的主控台也調出了市區實時的監控。
不怕死的哥譚記者更是扛著設備在直升飛機上為大家實時直播著現場情況,努力為自己搶著第一手新聞。
誰看了能不誇一句敬業呢?
結合著多方的實時報道,我也足不出門地掌握了市區的動態——哥譚是在現場的網民們,甚至記錄下了這次蝙蝠俠趕到現場的時間,精準到秒的那種。
“B,我現在操控著蝙蝠飛機撒除草劑,你注意一下毒藤女的情況。”在多人通訊頻道裡,提姆的冷靜的聲音傳了出來。
“注意彆被藤蔓打到。”我老爸也冷靜地提醒了一下注意事項。
蝙蝠俠和他的助手們合作過無數次,他們之間互相熟悉,配合默契。
蝙蝠係義警和警察忙碌在戰場第一線,醫護人員在後方照顧傷員,有誌願者和熱心市民也在後方幫忙照顧因為這次事件受傷的人。
屏幕裡的畫麵其實說不上有整潔,更因為各種飛揚的藤蔓和損毀的建築殘骸而顯得混亂,但是在這個混亂中透出出來了一些奇怪的秩序。
儘管有人拿著榔頭敲碎街邊商鋪的玻璃搶劫,但是也有人拿著槍守護著後方的傷員。
儘管有人因為這次的大型越獄而直麵死亡,但是有更多的人被妥善安置。
在混亂中透露出來的場景又好像沒有那麼的混亂,這個在傳聞裡被說得無可救藥的城市似乎也沒有那麼壞。
這種感覺,就像是被濃霧包圍的時候看到了一束照射進來的光線。
有人趁亂作惡,有人趁亂逃跑。
混亂的場麵持續了三四個小時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一輛又一輛的警車開來又開走,後方救助傷員的護士被記者采訪,行色匆匆灰頭土臉的警探不耐煩地撥開了懟到臉上來的鏡頭和麥克風,又投入了救援。
我在蝙蝠洞待了將近三個小時。
一直到局麵的緊急性稍微有所緩解,阿爾弗雷德真正地才鬆了一口氣。
他為自己泡了一杯紅茶,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天。
或許是環境加上氣氛,阿爾弗雷德難得和我聊起來了對我老爸當蝙蝠俠的看法。
結果是讓我吃驚的,阿爾弗雷德他出乎意料的是不同意我老爸成為蝙蝠俠的。
“蝙蝠俠對於哥譚市來說,是義警,是難得的救贖,是唯一的希望,他對哥譚來說非常重要。”阿爾弗雷德關掉了這邊的收音之後跟我這樣說。
“但是……”他停頓了一下,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布魯斯·韋恩對於我來說,是少爺,是朋友,更是我的親人。”
“沒有一個深愛著他的家人的老人家是能夠毫無異議地支持自己的家裡人做一些危險的夜間極限運動的。”
我在阿爾弗雷德的話裡感受到了一些他對家人的擔憂。
不止是我老爸,每一個飛翔在外的義警都被這個老人家所牽掛著。
這一種牽掛非常沉重的,屬於愛的重量。
他們會為此而感到愧疚,但是卻依然義無反顧的讓自己投身進這個危險的家族事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