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透過監控看著這兩個抱在一起的人,默默地把鼠標移到了紅色的叉上。
眼不見為淨,他在心裡默默地對自己說。
提摩西·德雷克,你要堅強!這種事情不應該是你操心的!
成功把自己催眠的提姆繼續麵不改色地給其他人提供消息。
而傑森這邊,他聽見了易露絲問他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讓他懵了一下。
就是這一懵,他再也來不及跑了。
傑森被這個大力士連拖帶拽離開了原地,前往了一個他們兩個人都知道的安全屋——彆管是誰的安全屋。
易露絲剛剛問:“做嗎?”
——
上飛機前,易露絲把手機關機了,電話卡也抽了出來,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是非常讓人難過的是,她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記得非常清楚。
除非現在有人給她的腦袋來一下開個瓢,不然她很難忘記這一段。
這邊飛機上的易露絲在懷疑人生,而哥譚某個安全屋裡,剛醒來的傑森·陶德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門陷入了沉默。
他從地上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裡扒拉出來自己的衣服,然後進了洗手間門。
在洗手間門的洗漱台上,他看見了那個易露絲留下來的,淋過水濕漉漉的煙蒂。
傑森拿起來看了一眼,對易露絲的熟悉讓他能夠迅速想象出來當時她是怎麼蹲在這裡心緒不寧地抽完一整根煙的。
傑森記得她的機票是下午一點多的,按理來說現在應該還在哥譚。
但是按照她的這個表現,傑森心裡有了不祥的預感。
他收拾了東西離開了安全屋,開著車往韋恩大宅那邊飛了過去。
到了韋恩莊園,果不其然的已經人走房空了。
傑森查了一下監控,發現這個女人居然看上去絲毫不慌,連蝙蝠俠都瞞過去了,非常冷靜地拉著行李箱逃之夭夭了。
他打了電話,電話在預料之中地關機了。飛機上關機是正常的,傑森決定再等幾個小時之後再打一遍。
晚上,傑森還是沒有聯係上易露絲,瞬間門被這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女氣笑了。
連續幾天,易露絲都當了鴕鳥。
傑森表麵上沒什麼事,但是事實上,東區那邊發現紅頭罩打人更痛了。
本來這件事不是什麼大事,頂多算是一次意亂情迷,但是易露絲這幾天一直手機關機當鴕鳥讓傑森對這件事較真了起來。
他現在有必要搞明白露易絲到底是個什麼態度,但是他卻忙了起來。
緊急任務來得突然,他隻好放下易露絲這件事,先去外星做任務了。
——
而國內的易露絲在當鴕鳥的時候也是非常迷茫且滄桑,每天她都在問自己:你當初是不是色迷心竅了?
但是自問無果。
最近打電話和閨蜜聊天都是唉聲歎氣的。
“唉……”易露絲又一次歎了口氣。
李曉眉此時正在和她打視頻電話,終於被她這幾天的歎氣給歎怒了:“救命姐姐,你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彆在這裡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唉聲歎氣!!!”
易露絲猶豫了一下:“我有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李曉眉豎起了耳朵。
“……她,唉,算了。”她又歎了口氣。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李曉眉怒視她,“彆逼我飛回去打你!”
“我朋友……她有一個前男友。”最終,易露絲還是說了。
電話那頭,李曉眉琢磨了一下這個“我有一個朋友”式開頭,問她:“你這個朋友不會是你自己吧?”
“不!是我朋友!”易露絲迅速反駁。
“啊對對對,你有一個朋友。”李曉眉不反駁她,“你朋友怎麼了?”
“她霸王硬上弓了她前男友。”易露絲說。
“……???”李曉眉腦子一時間門沒有轉過彎來,“什麼?”
“也不能說是完全的霸王硬上弓吧……”易露絲遲疑了一下。
“臥槽!臥槽!你牛逼……不是,你這個朋友她也太能了吧?!”這時候的李曉眉反應了過來,開口就是傳統的表達震驚的方式。
“是啊。”易露絲托著腮,憂愁地說,“現在我朋友溜了,她前男友打電話找她,她不敢聽,已經躲了好幾天了。”
“你……朋友,多多少少有點渣。”李曉眉說,“狗血帶球跑驚發生在我身邊!”
“我朋友現在很慌。”她又說。
“先打斷一下。”李曉眉舉起手,“你朋友在霸王硬上弓的時候是清醒的嗎?”
於是易露絲挑挑揀揀地把事情告訴了她。
“這不是你情我願的事嗎?”李曉眉奇怪地問道,“算不上霸王硬上弓吧?”
“可是他們已經分手了啊……”易露絲非常愁。
“就當是一夜情咯,兩邊都沒吃虧。”李曉眉聳肩,“我是不建議複合的,好馬不吃回頭草,既然分了那就說明他們不合適。”
“可是、可是……”她可是了兩聲,沒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可是什麼,沒什麼好可是的。”李曉眉冷酷無情地說,“聽我的,無事發生。”
易露絲再一次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