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惡毒真公子他仁義無雙9(2 / 2)

她把他這個做丈夫的當什麼?又把娘這些年對她的疼愛當什麼?垃圾嗎?如此一文不值?

趙如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飛快的看了楚恒一眼,見楚恒一臉痛心,她心裡頭有些慌,她又看向餘氏,見餘氏也是一臉寒心,還有公爹楚文林,更是一臉失望,她手心就冒出了汗來。

但話已出口,覆水難收,她隻得轉移話題,企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我沒有害林依依,我是被冤枉的,是陸瑾心不想嫁給胡鵬,她看中了楚寒,這才想出毒計,要害林依依**於胡鵬,這樣一來陸家就能退掉胡家的婚事,她就能嫁進楚家,我是和陸瑾心有交情,但我絕沒有唆使她去害人,我可以發誓!”

“夫君,你相信我,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你難道相信一個外人的誣陷之詞也不信我嗎?”

“父親,母親,您們難道寧願相信陸夫人這個外人的話也不信兒媳婦嗎?”

“我真的沒有害人,我沒有,我冤枉啊。”

趙如月說著說著坐在地傷心的哭了起來。

楚家人從未見她哭得這般傷心過,一時間都有些動搖,但仍是誰也沒有出聲,做錯了事不承認,還辱罵婆母和小叔子,太讓人失望了。

趙如月見大家無動於衷,悲戚大哭了幾聲,然後兩眼

一翻,暈了過去。

“如月!”康氏和楚恒驚得蹲下身,母子二人將人給抱回了房間,急忙讓人去請府醫。

餘氏吞下滿腹的委屈,也跟上前去幫忙。

書房裡隻剩下楚文林和楚寒父子二人。

“寒兒,這件事情父親會查清楚,給你和林家姑娘一個交待。”楚文林對兒子道。

妻子和養子心腸軟,被趙如月哭一哭,暈一暈就唬弄過去了,但他不會。

楚寒苦笑,“父親,算了吧,現在正處於風尖浪口上,要是查出什麼被外人知曉傳到皇上耳中,我們楚家就要遭殃,這次,我可以為了大哥,為了楚家上下放過她,但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善罷甘休。”

趙如月這個女主並不是個蠢的,行事比較謹慎小心,她隻是言語上暗示陸瑾心,自己並沒有參與,就算去查也查不出什麼來,無憑無據的,她隻要抵死不認,誰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有趙家與楚家的淵源,再有康氏和楚恒對她的情份,今日還遠不能休了她。

楚寒本也沒準備憑這次的事就讓楚家休掉趙如月,隻是想讓楚家人對趙如月有一個新的認識,剛剛他逼得趙如月暴露了本性,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趙如月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人,她一定還會有所舉動,他會好好盯死她的。

楚文林重重歎息一聲,拍了拍兒子的肩膀,“你放心,若再有下次,不用你說,為父會秉公處置。”

兒子這次是為了顧全大局所以息事寧人,讓兒子和林家姑娘受了委屈,他會從其它地方彌補他們的。

於是,林依依的聘禮單子又厚重了三成。

趙如月得知消息後,簡直沒有咬碎後槽牙,她費了這麼大一番功夫,沒能傷到林依依分毫,反而讓林依依得了不少好處,她這是給林依依做了嫁衣衫,白忙活了一場。

可是哪怕再氣她也不能做什麼,得等過了這段時間,過了這個風頭再找機會,下次,她要一腳將林依依踩進泥裡,再也翻不了身。

*

“依依,楚家的聘禮單子又厚重了三成,遠遠超過了原先楚家給趙家的聘禮,想來這三成聘禮是楚家對你的補償。”周氏對林依依道。

林依依淡淡道:“其實不必的。”

“依依,你相

信是趙如月想借陸瑾心的手害你,結果沒害成反而害了她自己嗎?”周氏看著女兒問。

林依依若有所思,沒有作聲。

“先前我是不大信的,可楚家這樣抬舉咱們,顯然是心虛,覺得愧疚,想在這方麵補償,依依,趙如月這般惡毒,要不這婚事就作罷吧!”周氏自顧自說道。

林依依一驚,“母親……”

“女子的貞潔比命還重要,她這般是想至你於死地,母親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與一個想要你性命的人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楚家千好萬好,但有一個陰險狠毒的妯娌,便是嫁不得。”周氏握住她的手,再道:“母親寧願你一輩子不嫁人,也不願你跳進火坑,丟了性命。”

要是陸瑾心的詭計得逞了,陸胡兩家的下場就是林家的下場,陸瑾心的結局就是林家的結局,她每每想到心中都一陣後怕。

原本她以為趙如月不過是刁蠻任性些,就算女兒受點委屈也是小委屈,沒成想趙如月是個蛇蠍婦人,女兒與她生活在一個屋簷下,怕是有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她絕不能讓女兒白白去送死。

見母親這般驚恐不安,林依依讓畫兒出去,守在門口,然後反握住母親的手,道:“母親,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那日在萬安寺,陸瑾心之所以沒能害成女兒,是因為楚寒救了我。”

“什麼?”周氏震驚。

林依依小聲道:“我本來要進那間廂房,楚寒及時出現把我叫走了,我們隻在附近的亭子裡說了一會子話,廂房那就出事了,女兒猜想,楚寒定是知道了陸瑾心的計劃,所以趕到萬安寺救了我。”

“竟是這樣,這麼說來,陸瑾心確確實實是要害你和胡鵬,卻自食了惡果,不對,陸瑾心的自食惡果也是他……”周氏聯想到這,心頭狂跳。

林依依嚴肅的點點頭。

周氏情緒久久不能平靜,“他知道趙如月要害你,一直在暗中保護,他對你這般情意,母親真的很感激,可是女兒,由此也可以見得,楚家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般簡單,光你這未來夫君就不是個簡單的,你要是嫁過去,你心思這般單純,母親擔心你……”

“母親,像咱們這種官宦勳貴人家,哪一家是表麵

上看著那般簡單的?誰家沒有一些陰私汙糟之事?楚家比起旁的人家已經好太多了,再加上有楚寒在,我相信他會保護好我的。”林依依安撫道。

周氏重重歎息一聲,“母親當然知道這些……罷了,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看在你未來夫君對你如此情深意重的份上,母親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女兒,你自己要小心保護自己。”

“母親,女兒明白。”

幾日後,原本還有些擔心女兒的周氏就更放心了,因為林父接任了工部尚書一職。

“我丁憂三年,原本的官職已經被人接替,就算回朝也得另派職位,三年不曾著手朝中之事,這另派的職位勢必會比先前的職位要低一些,就算運氣好也是平職,如今竟然升了一級,實在是意外之喜。”林大人回到家,欣喜的朝妻女道。

平常人家喪母,隻需守孝即可,而作為官員卻還要丁憂,丁憂三年,離職在家為亡母守孝。

周氏也是喜不自禁,“皇上怎會平白無故升了你的官?”

“豈是平白無故?”林大人道:“我是受益於萬安寺的變故,皇上對我們林家的一片至孝之心誇讚不已,有心想嘉獎,加之楚尚書親自向皇上推薦讓我接任工部尚書一職,皇上恩準了。”

周氏聽到這,與女兒對視了一眼,原來是楚家暗中出力,幫丈夫升了官職。

有楚家這般態度,她哪還有不放心讓女兒嫁去楚家的道理,遂安了心。

*

相對於林家的喜事連連,陸家和胡家卻是愁雲慘霧。

“父親,您去向皇上求求情吧,女兒不要去寒窯,女兒不想去啊,女兒知道錯了,女兒再也不敢了,父親,您救救女兒吧!”陸瑾心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陸秉之一腳踹開她,怒不可遏,“我因為你做出來的無恥之事已經被皇上擼了官職,這個時候了還讓我去求情,你是嫌皇上還沒有徹底厭惡我,沒有直接罷免我的官職是嗎?不要臉的東西,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晚了!”

他好不容易才升到尚書的職位,剛滿了一年,才把椅子坐熱呼了,就被自家婆娘和女兒給擼了下來,好好的官位供手讓給了林家,他這口氣找誰出?

正在這時,官差來拿

人了。

陸瑾心嚇得撲進錢氏懷裡,死活不肯走。

錢氏求道:“老爺,心兒是咱們唯一的女兒,你真的忍心讓她去送死嗎?”

“閉嘴,罰陸瑾心去寒窯是改過的,皇上仁德,可沒有說要殺她,你再胡言亂語,給陸家惹來禍端,我將你一並送走!”陸秉之怒喝。

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他怎麼娶了這樣一個蠢婆娘!

錢氏也知道說錯話,官差在側她不敢再說什麼,隻能眼看著女兒被帶走了,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起來。

陸秉之沒再理她,甩袖而去。

胡家比陸家也好不到哪去,胡夫人和胡鵬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胡大人。

胡大人現在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怕舍不得兒子也無能為力。

“是陸瑾心那個賤人,她要害我們鵬兒,我們鵬兒也是受害者,老爺,我們去皇上麵前把事情說清楚,皇上一定會對鵬兒從輕發落的。”胡夫人急得喊道。

胡衛冷笑道:“證據呢?你把證據拿出來。”

“是楚家長媳趙如月慫恿陸瑾心要害林家小姐林依依,我們鵬兒是無辜的受害者啊,隻要陸家承認了,咱們鵬兒就沒事了。”胡夫人急道。

胡衛道:“無憑無據,你說這話就不怕得罪楚家?若真是楚家長媳做的,陸家會放過她嗎?可是陸家什麼也沒做,就表示不是人家做的,又或者是陸家也沒有證據。”

“難道就這樣讓罪魁禍首逍遙法外,讓我們鵬兒背這個黑鍋和罪名?老爺,你就甘心?”

“不甘心又怎麼樣?我一個停職在家的罪臣,我能做什麼?就算是彆人設計,可事情是胡鵬做的,這個罪名該他當。”胡衛斥道。

胡鵬咬牙切斥的罵道:“出瑾心這個賤人害我至此,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胡鵬和陸瑾心剛出了京城就傳來消息,兩人在路上打了一架,陸瑾心被扯掉了一塊頭皮,胡鵬被咬下了一塊皮肉,要不是官差拉著,都要鬨出人命來了。

陸秉之和胡衛簡直沒氣得半死,大罵孽障。

好在兩人離京後,就算再做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也傳不回來了,轟動一時的萬安寺醜聞隨著二人的離開總算慢慢的平息下來。

*

“夫人,今日你難得出來走走:,,,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