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男配是全球第一財團富少12(1 / 2)

散會後,股東們都離開了,楚寒留下溫董事等人開了個小會。

“這次解決了劉維,將侵吞公司資金的事抖到了明麵上,這件事不再是你們的威脅和忌憚,多年來提著的心可以放回肚子裡了,我知道你們有些人覺得沒了威脅,又起了彆的小心思,我告訴你們,你們趁早絕了這心思,我不是劉維,也不是我爸,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清楚楚,要想搞什麼小動作,我的手段你們應該清楚,我敢保證,你們的下場絕對會比劉維慘一百倍。”

楚寒慵懶的靠在椅背上,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淡淡的溫和的笑意,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像釘子一般,將眾人牢牢實實的定住,不敢動彈半分。

董事們個個噤若寒蟬。

楚寒掃了眾人一眼,繼續說:“彆以為把屎盆子扣到了劉維頭上你們就沒事了,這些年私下侵吞公司的錢全部拿出來,捐到公司的慈善部門去,救濟窮人,也算是給你們積功德了。”

“是,小楚總!”溫董事等人半句話也不敢反駁,乖乖應下。

楚逸林說得沒錯,不是他們的東西就不該拿,否則隻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些年他們仗著楚逸林好說話就肆意妄為,暗中為自己謀取利益,卻成了一直束縛他們的一根繩索,讓他們成了牲畜,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

如今將那筆錢吐出來,他們才算是徹底心安了,還能為自己博一個善良的好名聲,一舉兩得。

他們沒有記恨楚寒,反而感激他,讓他們可以徹底和過去說再見,重新開始。

散會後,楚寒去了楚逸林的辦公室。

“小楚總,您可算來了,楚總將自己關在裡麵好半天了,我怕楚總一時想不開……您趕緊進去勸勸楚總吧。”丁華見他來了,急忙說。

楚寒拍拍他的肩膀,“彆擔心,我進去看看。”

丁華看了看被拍過的肩膀,又看了看楚寒挺拔如鬆的背影,難得的笑了一下。

楚寒進了辦公室,見楚逸林正站在落地窗前看外麵的風景,背影落寞,如同孤獨的遲暮老人。

他快步走向前,來到父親身邊,輕聲問:“爸,還在為劉維的事難過嗎?”

楚逸林見他來了,露出了笑,笑容中卻有一絲苦澀,“我和他認識了十年,我早就把他當成家人一般,他從一個瘦弱的少年,長成一個有擔當有責任的男人,可以說我是看著他長大的,我信任他,欣賞他,器重他,對他寄予了厚望,甚至還有一點點依賴,就像依賴自己的兒子一般,小寒,在我不知道你的存在的時候,我是真的把他當兒子看待,可是他竟然……”

“難道這些年我給他的關懷和金錢還不夠多嗎?他還不滿足,竟然要私吞公司的資金?要是換作旁人,那樣一大筆資金,他是要去坐牢的,他的一輩子就徹底毀了,他難道不知道這樣做對他來說根本是得不償失嗎?”

“他太讓我失望了,同時,我也對自己很失望,我親自栽培出來的人,我引以為傲的人,竟然是這種人!”

說到這,他搖了搖頭,無儘的失落失望和頹然。

楚寒知道他這次受了很重的打擊,他對劉維並不是單純的朋友和上下屬的關係,而是心靈上的一種寄托,可以說他之前對劉維報有多大的希望,此時就有多失望。

看到他這麼難受,楚寒心裡也不好受,但他必須要這樣做,劉維陰險惡毒,又善於偽裝,如果不這樣做,楚逸林就會一直被他蒙蔽,到頭來失去公司,失去財產,甚至是性命。

而且這並不算什麼,劉維蓄意殺人的事還沒揭露出來,要是楚逸林現在就承受不住,後麵又該如何?

他抬手按住楚逸林的肩膀,安撫,“爸,您不要因為一個劉維就否定自己,在全世界人眼中,您是一個很成功的人,您為什麼不放眼看向世界,而要盯著眼前的一點點小失意呢?”

“我根本就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樣成功,我被我的父親蒙蔽了二十幾年,做出拋妻棄子的事來,讓你媽媽受了一生的苦楚,讓你受了二十多年的苦難,我也對不起麗霞,如今我一手栽培起來的劉維又犯下這種大錯,我真的是一個很失敗的人!”

楚寒垂眸,確實挺失敗的。

楚逸林有超出常人的商業頭腦,情商卻不及格,上天果然是公平的,打開一條門就會關上一扇窗。

他歎了口氣,繼續勸慰,“爸,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就算是聖人也有犯錯的時候,我們要做的不是揪著過錯不放,而是吸取經驗,以後不再犯同樣的錯誤不是嗎?”

楚逸林點點頭,“小寒,你說得對,是我鑽牛角尖了,活了這把年紀,竟然還因為一時失意想不開,太不應該了。”

“爸,你在商場打拚這麼多年,還能保持初心,我覺得很難得,也很值得我學習,你隻是太過重情義,心性善良,所以才會因為劉維犯錯而自責難過,爸,其實不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難過的,錯不在你,你不要拿彆人的錯來懲罰自已。”楚寒說。

楚逸林欣慰的笑了,“小寒,謝謝你開解我,寬慰我,你放心,爸不難過了,爸很幸運能有你這麼一個好兒子。”

有這樣一個兒子,他覺得人生所有的不幸都不算什麼了,他也滿足了。

至於劉維,兒子說得對,是劉維錯了,愧對他,不關他的事,他不必為這樣一個人難過自責。

*

劉維離開公司後,立即給王小芳打了個電話。

“什麼?劉維哥,你被楚寒趕出公司了?”王小芳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震驚不已。

之前,她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地上全是她扔的果皮瓜子皮,臟亂不堪。

楚逸林並不回來吃午飯,所以白天她幾乎不用做事,隻管享受就是了,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她才開始打掃,楚逸林每次回來都會看到她忙得滿頭大汗,然後覺得她很辛苦,會多付她一些報酬。

那些錢她都存了起來,平時吃穿用度都用楚逸林的,這些年存了不少錢了。

可以說她和劉維兩個都在變相的撈錢,且心安理得,楚逸林那麼有錢,又沒有兒子,那些錢不給他們難道都捐給那些窮光蛋嗎?他們是有花白不花。

劉維說:“楚寒和那些董事合夥誣陷我,楚逸林相信楚寒不相信我,把我從公司趕走了,小芳,我們不能再等了,你今天晚上就動手,我要讓那父子倆一起下地獄。”

“可是劉維哥,你現在已經不在公司了,我們要是這個時候動了手,你也沒辦法繼承公司啊。”王小芳擔心說。

劉維:“你放心,我自有辦法回到公司,你隻管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那好吧,我這就出去弄上次給我姑姑吃的那種藥,讓他們父子和我姑姑一樣,死得無聲無息。”

王小芳掛了電話,立即穿上外套出門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左右,王小芳回來了,她直接進了廚房,將弄來的藥藏在了廚房裡,打算等到晚上做飯的時候再偷偷放進湯裡,讓楚逸林父子吃不去,然後無聲無息死去,她再和劉維製造一場意外,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到他們了。

這樣,楚家的一切都將成為她和劉維的了,她會成為真正的有錢人,這輩子什麼也不用做也能過得比任何人都風光富貴。

想到這,原本她還有一些緊張的心情立即就平複下來,被激動和喜悅替代。

楚寒放下手機,笑了。

助理不解問:“小楚總,你在笑什麼?”

“撒了網,網到了魚,快要收網了,所以高興。”楚寒笑說。

助理聽不懂。

楚寒沒有再說什麼,想了想,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王小芳自從與劉維通了電話後,就沒有再躺在沙發上吃東西,她將屋子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她從來沒有這麼賣力過,因為這次她覺得她打掃的是自己的家。

打掃完後,她開始準備晚飯,這頓飯她也做得很儘心賣力,因為這是楚逸林父子最後的晚餐,她要讓他們吃好了,好上路

做好了晚飯,王小芳將那包藥拿出來,放進了湯裡,攪拌好,端上了桌子,接著又將所有的菜一一端上去,還開了瓶酒,準備好這一切,她看了下時間,正是平時楚逸林回家的時候。

她看向大門的方向,果然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深吸一口氣,將緊張壓下去,迎向前,“姑父,楚寒哥,你們回來了?”

楚逸林點點頭,看她一眼,猶言又止。

王小芳與劉維關係要好,劉維出了事,王小芳心裡一定也不好受。

“姑父,劉維哥的事我都知道了,是他不對,我已經說過他了,他也很後悔,說是辜負了您的信任,很對不起您。”王小芳說。

楚逸林歎息一聲,“他知道錯了就好。”

“姑父,彆提不開心的事了,快去洗手吃飯,我今天做了很多的拿手好菜,等會兒您和楚寒哥要多吃點。”王小芳接過楚逸林的外套和包,笑著岔開話題。

楚逸林依言去洗手了,楚寒看了王小芳一眼,也跟著去洗手。

王小芳心頭打了個突,怎麼覺得楚寒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她有種被他看透了的感覺,莫名有些發慌。

很快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除了劉維外,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楚寒是不可能知道的,一定是她想多了。

父子二人洗了手坐在桌子前,王小芳先給他們盛了碗湯。

“姑父,楚寒哥,嘗嘗這湯,我煲了一下午呢!”王小芳笑說。

楚逸林說:“小芳,辛苦你了。”

“不辛苦。”王小芳笑著搖頭。

楚寒看著一桌子豐盛的菜,暗歎,要是他事先不知情,這將是他和楚逸林最後的晚餐,他們死在家裡,王小芳和劉維再製造一場意外事故,便可以瞞天過海。

誰會想到王小芳這個楚逸林的親戚會對楚逸林下殺手呢?

這兩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眼看楚逸林就要喝湯,楚寒趕緊痛呼了一聲。

楚逸林放下碗,緊張問:“小寒,你怎麼了?”

“突然頭暈得厲害。”楚寒揉著頭,很痛苦的樣子。

楚逸林急問:“怎麼會突然頭暈?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去醫院多麻煩,姑父,還是打個電話請醫生過來一趟吧。”王小芳看了還沒有動過的湯一眼,趕緊說。

要是他們走了,她的計劃不就失敗了?不能讓他們離開家。

楚寒說:“小芳說得對,不用去醫院了,太麻煩,打電話讓醫生過來一趟吧。”

楚逸林便拿出手機,“那我叫一直給麗霞看病的齊醫生過來,他學過中醫,可以給你把個脈什麼的。”

打完電話,楚逸林扶著楚寒去沙發上躺著,等醫生過來。

王小芳也一副關心的樣子,在旁邊守著。

沒過多久,齊醫生就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戴著眼鏡,十分穩重的男人。

他進來後,視線就不由得朝餐桌看了一眼,然後才走向楚寒,“小楚總是哪裡不舒服?”

“小寒突然覺得頭暈,齊醫生,你給看看是什麼情況?”楚逸林緊張說。

齊醫生點了點頭,看了楚寒的情況,又號了個脈,說:“小楚總的身體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為什麼會突然頭暈?”楚逸林不放心問。

剛剛兒子臉色那麼差,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齊醫生說:“這個我也不清楚,頭暈的時候,小楚總在做什麼?”

“我們準備吃飯,一口還沒吃,他就突然說頭暈難受。”楚逸林指了指餐廳的飯桌說。

楚寒便說:“我剛剛準備要喝湯,可聞到湯的味道就覺得頭暈目眩。”

王小芳一聽,心頭狂跳,楚寒不會因為湯裡放了藥所以才會覺得頭暈的吧?

賣藥給她的人說了,那藥無色無味,根本發覺不了的,就算是吃下去死了人也查不出來是吃藥死的,難道她被人騙了?

不,姑姑就是吃這藥死的,不也沒被人查出來嗎?賣藥的人不會騙她,一定是巧合罷了。

“我看看湯。”齊醫生聽楚寒這樣一說,便朝湯走了過去。

王小芳急了,走向前攔下他,“跟湯沒關係,就是普通的豬肚雞湯,不會是讓楚寒哥頭暈的原因。”

雖說藥無色無味,齊醫生不可能查得出來,但還是小心為上。

“是不是要看了才能下定論。”齊醫生說。

王小芳轉向楚逸林,“姑父,那湯我煲了一下午呢,要是讓他弄臟了怎麼辦?”

“這樣,爸,您端我那碗湯過來給齊醫生看看,這樣就不會弄臟一鍋湯了。”楚寒說。

楚逸林覺得兒子說得對,便走過去將碗端了過來。

王小芳也不好再說什麼,否則就給人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了,她緊盯著齊醫生,暗中禱告,查不出來,查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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