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獨子帶領全家發家致富5(2 / 2)

見弟弟小身影消失在門口,大丫才笑著去水缸處洗手。

楚寒一邊往楚家走一邊想著許氏和王大有的事,為什麼許氏沒有嫁給王大有而是嫁給了楚大牛呢?

正想著,突然聽到一聲雞叫,他收回思緒順著叫聲看去,見一個人影快速閃過,懷中抱著隻雞,他認出那人來,正是周老三。

死性不改,又偷雞摸狗了,想來那十兩銀子都輸光了。

楚寒看了周老三離去的身影一眼,往那家人屋裡去了,“翠菊嬸,我剛聽到雞叫,你家雞是不是跑出去了?”

“雞跑了?”一個和許氏差不多年紀的婦人走出來驚問。

她走到雞窩數了數,發現果然少了一隻,急了,“寶兒,你在哪聽到的雞叫?”

“就屋後麵啊,對了,我還看到周三叔從屋後跑了。”楚寒假裝想起什麼道。

張翠菊一聽,張嘴便罵,“該死的周老三,竟然偷我家的雞,我饒不了他。”

她進屋叫了男人孩子,拿著棍子快速往周老三家去了。

楚寒拍了拍手,笑著走了。

周老三偷了雞後,便將雞關在了屋裡,然後準備再去下一家偷,雖不止偷了張翠菊一家的雞,但幾隻雞也賣不了多少錢,遠不夠他的本錢。

隻是他剛打開門要出去,就見張翠菊一家怒氣衝衝的來了,他本能的嚇得就要關門,被張翠菊的男人一腳踹開了門,將他給按住了。

張翠菊帶著兒子在屋裡找到了自家的雞,擰著雞翅膀走出來,衝著周老三罵道:“你個混不吝,竟然偷我家的雞,我饒不了你,當家的,把他扭到村長家去。”

“行!”她男人將周老三抓起來,押出了屋。

張翠菊又道:“兒子,帶上其它的雞,一並去村長家。”

“是,娘。”

一家子人帶著周老三和幾隻雞往村長家去了。

楚寒回到楚家,見孫老太正在院門口張望,他忙跑了過去,“奶,我回來啦。”

“寶兒喲,你這是跑哪去了?你不是跟著你爹念書嗎?咋又跑出去啦?”孫老太摟著孫子急問。

楚寒道:“奶,爹不肯教我,抱了一疊書讓我撕著玩,然後他就跟娘去睡覺去了,奶,書不是用來看的嗎?為啥要用來撕呢?”

“你說啥?是你爹讓你撕的?”孫老太豎起三角眼問。

楚寒點點頭,“是啊,奶,咋啦?”

“沒啥,走,跟奶回家吃飯。”孫老太拉起孫子的手,氣衝衝的往堂屋裡去了。

進了堂屋,楚文和馬氏兩人都沉著臉坐在桌子前,見侄子回來了,馬氏立即陰陽怪氣出聲了,“喲,你可算是回來了,我以為你做了錯事不敢回來呢!”

“娘,你說這話是啥意思?我啥時候做錯事了?”楚寒假裝不解問。

“你把你爹的書和文章都撕了,你還沒做錯事嗎?”馬氏質問。

楚文怒得拍桌,“你給我跪下。”

“奶,爹這是咋啦?為啥這麼凶?我怕。”楚寒轉身抱住孫老太,一臉害怕。

孫老太摟著他哄道:“寶兒不怕,有奶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娘,他撕了我的書和文章,行徑惡劣,你還護著他?”楚文氣道。

孫老太嗤笑一聲,“明明是你讓他撕的,你還倒打一耙怪他?”

“我啥時候讓他撕書了?”楚文梗著脖子喊,“我是讓他看書,我沒讓他撕。”

孫老太道:“他大字不識一個,你捧一摞書給他看,然後你就和這婆娘去睡大覺了?”

楚文張了張嘴,從嘴皮子裡擠出幾個字來,“我這不是為了打發他?”

孫老太沒聽清他說什麼,氣得道:“老二,以前你多刻苦讀書,晚上看書還要看到半夜的,自從你娶了這婆娘,白天睡覺,晚上睡覺,你就睡不夠了是不?”

馬氏莫名挨罵,不服氣的要答話,孫老太搶了先,繼續道:“就你這樣子怎麼考秀才?反正現在書也沒了,你索性彆念了,明天就下地乾活去,在家白吃白喝的,還欺負我的寶兒,瞧把你能耐的。”

“娘,你說啥呢?”楚文急了,哪還敢怪侄子,趕緊說好話,“我不怪他了行嗎?他想咋樣就咋樣兒,娘,你彆不讓我念書啊,我念了這麼多年,不能白浪費了錢啊。”

馬氏也道:“就是啊,相公這樣子,咋下地乾活?”

“既然想念書就給我好好念,不要整天在房裡鬼混,再讓我曉得你們不做正事,那就不要念了,統統給我下地去。”孫老太道。

楚文和馬氏不敢再嗆聲,乖順得跟個小羊羔似的。

楚寒見楚文的一場怒火就這樣被孫老太平息了,暗暗給孫老太豎了根大拇指,不管在任何時候,掌控財政大權的人都最有話語權,在這個孝字壓頂的古代,馬氏的身份再厲害也越不過孫老太這個婆婆去。

“你個混賬,原來村裡丟的東西都是你偷的!”村長得知事情後,指著周老三怒道。

其它丟了雞鴨的人家也都過來了,憤怒的瞪著周老三。

周老三道:“不就幾隻雞嘛,算得個啥?”

賣了也不夠他賭一把的。

“算得個啥?”村長氣了個倒仰兒,“你這死性不改的玩意兒!”

“既然你覺得雞不算啥,那打你也不算啥了!”張翠菊向前就是一個耳光過去。

其它人也都跟著動了手,將周老三打了個半死,最後給關起來,等天亮了再送到縣衙去。

楚寒吃過飯後,特意還打聽了一下周老三的事,得知周老三被村民打了一頓後,暗罵了聲活該,然後痛快的去睡覺了。

睡前,他觀察了一下蠶卵,還沒有動靜,帶著它們繼續睡了。

楚文夫妻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相公,自從咱們過繼了寶兒,咱倆就沒過一天好日子,寶兒就是來克我們的,再這樣下去,寶兒鐵定讓娘不讓你念書了,你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不念書又能做啥?”

楚文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煩躁道:“這小崽子,是越發愛攪事了,以前也沒發現他是個這麼不省心的人。”

“相公,你難道就放任不管?”馬氏問。

楚文煩悶道:“能咋樣兒?娘把他當眼珠子,我們能做啥?”

“那也不能任由他再這樣害我們,如今娘防我跟防賊似的,我一文錢也拿不到,連藥也停了,不讓我吃,相公你連塊肉也吃不著,現在寶兒還這麼小,我們就過得這麼憋屈,要是等他長大了,我們豈不是要一輩子仰他的鼻息過活,相公,你甘心嗎?”馬氏挑唆道。

楚文氣呼呼的,“這能怪誰?要是你能生個兒子,我們用得著過繼寶兒?用得著受這窩囊氣?”

“兒子我遲早是會生的,那相士說了,我命中有子。”馬氏道。

楚文翻了個身,背著對她:“那就等你懷上了再說,懷不上,說啥都沒用。”

馬氏暗暗拽拳,楚寶兒,你讓我受了這麼多的屈辱,等我懷上孩子,我定饒不了你!

次日,楚寒起得有些晚,因為擔心壓著蠶卵,上半夜幾乎沒睡著,到了下半夜才睡著。

吃了早飯,他就又出門了,楚文夫妻現在是半個字也不敢提讓他在家待著的事了,被他整怕了,孫老太也沒拘著他,怕他在家悶壞了,於是他隻在家吃飯,其餘的時候都在外麵待著。

到了村裡,他特意打聽了一下周老三的事,聽說周老三被村民打得鼻青臉腫,關了一晚上,天一亮就被扭送到了縣衙,到了衙門還挨了頓板子,差不多去了半條命,縣太爺還判了他三年牢獄,進了牢房,還有他罪受,能不能活著出來都是個未知數。

周老三有這樣的下場,楚寒一點也不同情,周老三惡貫滿盈,還害死了原主的大姐,隻讓他受這麼點罪根本不足以償還他的罪行,這種人,一刀殺了都太便宜他了,得慢慢折磨,讓他生不如死才解氣。

楚寒特意在村裡饒了一大圈,避開了人才去的許氏那。

“寶兒,你來得正好,咱們家的兔子昨天晚上下崽了。”二丫見他來了,興衝衝朝他道。

楚寒一喜,“這麼快就下了?”

“可不是,昨天半夜下的,下了六隻呢!”二丫心中的高興都從眼底溢出來了。

加上母兔一共七隻兔子,她還是第一次擁有這麼多‘家產’,豈有不高興的。

楚寒忙道:“帶我瞧瞧去。”

二丫帶著弟弟來到兔窩前,手指往窩裡一指,“你瞧,好小隻哦,可可愛愛的。”

楚寒往裡一看,果然見得幾隻雞蛋大的無毛小東西橫七豎八的爬在那,眼睛還沒睜開,在兔媽媽的肚皮上吃奶,他擰了眉,二丫是怎麼看出這些小東西可愛的,都沒毛,光溜溜的,醜死了。

但又不好說,隻得抓了抓眉毛,乾笑道:“確實挺可愛哈。”

“走吧,彆打擾它們了,母兔剛生了崽,警惕得很,它又是個野兔,更膽小,彆給嚇壞了,到時候沒奶就不好了。”二丫拉著他離開。

楚寒笑道:“二姐,你還懂得不少啊。”

“我也中聽娘說的,開始我守著不肯走,娘這樣告訴我的。”二丫道。

楚寒哦了一聲,原來如此。

想到什麼,楚寒問:“二姐,咱們家也沒東西喂兔子,它吃啥?”

兔子好像是吃胡蘿卜的吧?

“我讓大姐回來的時候給帶些地裡的草,用野草喂。”二丫答。

楚寒想了想也是,兔子在山裡也隻能吃草,山裡可沒有蘿卜給它吃。

他跟著二丫往廚房去,“二姐,你們中午吃啥?”

他很關心許氏母女的夥食,生怕虧著她們。

“早上在有根嬸家買了幾塊豆腐,我準備做麻婆豆腐吃。”二丫道。

楚寒進去一看,果然見灶台上放著幾塊水嫩的豆腐,一股子的豆腐香,聞著就想吃。

二丫捧了個碗出來,笑道:“我特意問有根嬸要了碗豆腐花,給你留著的,你快吃吧。”

楚寒忙接過,“豆腐花啊,我愛吃。”

“知道你愛吃,特意給你買的。”二丫說著就去鼓搗豆腐去了。

她將豆腐裡溢出來的豆腐水倒在碗裡喝了,還美滋滋的砸了下嘴。

楚寒見她喝豆腐水,卻把豆腐花留給他,心裡很感動,雖然之前二丫打了他一個巴掌,但心裡還是很疼他這個弟弟的。

他不願吃獨食,把豆腐花分了一半出來給她,“二姐,咱們一塊吃。”

“我不吃,就一小碗,你自個吃吧。”二丫不肯要。

豆腐花好吃,但也要一文錢一碗,現在家裡還沒有收入,她不舍得多花錢,一碗豆腐花並沒有多少,一個人吃剛剛好,分開兩個人吃不夠塞牙縫的,她是姐姐,不能跟弟弟搶食。

楚寒道:“我剛吃了早飯,飽著呢,吃不完就浪費了,二姐,你幫我吃一點。”

二丫聽到他這樣說才答應吃一點。

姐弟兩個坐在廚房的門檻上,吃得一臉是笑。

楚寒吃著嫩滑香甜的豆腐花,想到豆腐也能變出花樣兒來,現代就有遠近馳名的臭豆腐,再不濟也有家家戶戶都會做的腐乳。

這兩樣兒都是古代沒有的吃法。

楚寒想到這,對二丫道:“姐,給我一塊豆腐行不?”

“你要做啥?”二丫將碗裡最後的豆腐花吃下去,還舔了舔碗,才問。

楚寒道:“我有用,我不要多,一小塊就夠了。”

“那行,我給你切一小塊。”二丫以為弟弟豆腐花沒吃夠,還想吃塊水豆腐,便進廚房給他切了一塊,用葉子包起來,遞給他。

楚寒拿著那塊豆腐塞進了懷裡,然後進屋去看許氏織布。

許氏已經織好了一塊布,正在描花樣子,準備裁衣了。

楚寒湊過去一看,是小孩子的衣服,他問:“娘,你這是做的小孩衣衫啊?”

“給你做的。”許氏笑道。

楚寒微驚,“娘,我有衣衫穿,你不用給我做衣衫的,這布你做了衣衫拿去換錢吧。”

“這塊布是我用新的織布機織的第一匹布,當然得給你做衣衫了,要不是寶兒,娘也不能擁有自己的織布機,這第一塊布,必須給你做衣衫。”許氏慈愛道。

楚寒心底一片溫暖,原主真是夠蠢的,有對他這麼好的母親和姐姐竟然不要,去和楚文夫妻那樣的豺狼為伍,落得那樣的結局真是他應得的下場。

許氏執意要給他做衣衫,楚寒也沒有再拒絕,但讓許氏照著他的意思在花樣子上加一些圖案:“娘,我喜歡麒麟,你在衣衫上給我繡隻麒麟唄。”

“麒麟?那圖案可複雜了,娘不知道會不會繡。”許氏道。

楚寒想了想,“娘,我給您畫個簡單的麒麟。”

“你這孩子,麒麟還有簡單的嗎?”許氏笑問。

楚寒道:“當然有啦,我在二叔的書上看到過,來,我給您畫。”

他拿起筆,在紙上描畫起來,不一會兒擱了筆,笑道:“娘,您瞧。”

許氏一看,頓時也笑了,“寶兒,你這畫的也太可愛了,這是剛出生的小麒麟吧?”

“娘說對了,這就是剛出生的小麒麟,娘,您就給我繡這個,多繡兩個。”楚寒順著她的話道。

許氏點點頭,寵愛道:“行,娘給你多繡幾個。”

“娘,不用著急,反正我也不急著穿,您慢慢繡。”楚寒怕許氏恨活計,熬夜傷了眼睛。

許氏笑著應好。

楚寒出得許氏的屋子,準備去村裡逛逛,這時,大丫一臉驚慌的跑了回來,楚寒忙走向前問:“大姐,你咋啦?”

莫不是遇到流氓,受欺負了?

敢欺負他姐,看他不打爆他的狗頭!

“寶兒,我、我……”大丫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楚寒握住她的手道:“彆怕,有我呢,啥事你跟我說,我幫你解決。”

“地裡,地裡我前兩天種的菜,開花了。”大丫驚道。

楚寒啊了一聲,地裡種的菜開花了有什麼問題?

見弟弟似乎沒聽懂,大丫趕緊補充了一句,“那黃瓜秧子我才種下去幾天,不可能這麼快就開花的。”

楚寒一聽,這才想起他之前給大丫贈送了神種手的事,暗想,這神種手果然厲害,短短幾天,種下的菜都開花了,難怪大丫嚇成這樣,她一個土著,八成以為見鬼了吧?

他想了想,一本正經道:“大姐,帶我看看去。”

大丫現在也沒彆的主意,隻好帶著弟弟又往地裡去了。

楚寒到了地裡,果然見得一地的黃瓜苗都開了黃色的小花,瓜苗已經抽藤,因為沒有插竿的緣故,都爬在地裡,綠幽幽的一片。

照這長勢,過不了幾天就可以吃到清甜可口的黃瓜了。

楚寒樂了,問她:“田裡的稻子咋樣兒?”

“稻子挺正常的。”大丫答。

楚寒便找了個借口道:“大姐,奶分給你們的地是塊神地啊。”

“神、神地?”大丫驚訝。

楚寒點頭,“是啊,要不是神地,咋可能才種下幾天的秧子就開花了?”

大丫看了看地裡的瓜苗,咽了口唾沫,“那、那倒也是。”她突然想起什麼事來,忙道:“對了,我種黃瓜那天,還聽到個古怪的聲音,說什麼神種之類的,難不成真的是神地?”

楚寒道:“那肯定沒錯了,姐,奶不知道這地是神地,您可不要讓人知道了。”

大丫忙捂住嘴,還四下看了看,“我、我不亂說。”

她也不傻,知道這事要是說出去,大家一定不會接受,搞不好還覺得她鬼上身了,她是半個字也不敢說出去的。

“可是,這地就在這放著,我不說大家經過也看著見啊。”大丫擔心道。

楚寒想想也是,農作物成熟得這麼快在這個時代並不是什麼好事,得乾預一下。

他調出神種手的說明書看了看,發現上麵寫的是隻會適當縮短作物的成熟期,按理說不會像大丫種的黃瓜這麼長得離譜。

他問,“大姐,你是咋種的?”

“我沒咋種啊,就像平時一樣。”大丫想了想,再道:“對了,我擔心地太瘦了,結不了瓜,就多施了些堆肥。”

楚寒問:“稻子你沒施肥對嗎?”

“稻子還沒到下肥料的時候。”大丫點點頭。

楚寒便明白了,問題就出在那些肥料上,大丫本就有神種手技能,就算是再貧瘠的地也能種出作物,根本不需要再額外施肥,她過量施肥,作物自然瘋長。

他對大丫道:“大姐,從現在開始,不要再給黃瓜施肥了,稻子也一樣,不要下肥料。”

“行,我不施了。”大丫直點頭。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弟弟說的話都對,明明才十歲的孩子,卻讓她覺得安心。

大丫不再施肥後,黃瓜的長勢果然慢了下來,大丫總算鬆了口氣,再不敢輕易給田地裡施肥了。

幾日後,許氏做成了衣衫,楚寒過去一看,許氏在衣衫上繡了四個麒麟,胸前一個,後背一個,衣袖上各一個,許氏繡得活靈活像,好看極了,有了麒麟圖案,衣衫變得十分不同,明明是普通的布料,檔次卻上來了。

楚寒換上,十足的中國風氣息,襯得楚寒像個有錢人家的小少爺,格外氣派。

許氏自己都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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