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弟子連同長老聽信清月的話,如傻子一般被愚弄了。
這是他們現在最直觀的感受。
在清月昏迷,他們又摸不準屍族態度的情況下。
長老再三考慮後一咬牙,乾脆遣人去直接試探屍族的態度。
誰知屍族對他們壓根就沒敵意。
甚至剛到人家家門口,門還沒邁進去人家就主動出來問他們是不是遇到了困難需要幫助。
如此熱情又體貼的好鄰居上哪找?
被派遣去試探的弟子被屍族拉著熱情招待了一番,最後還是他好不容易脫身,尷尬地笑著回來了。
他也把自己的經曆如實稟報給了長老。
如今,三位長老圍坐在議事的帳篷內。
他們在聽完那弟子的彙報後久久無言,不知沉默了多久,其中一位長老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戰戰兢兢的弟子總算鬆口氣,起身退了出去。
他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呆下去了,議事的帳篷裡氣氛也真是太過沉重。
也不知那幾位長老都是什麼心思。
尤其是雷山門的那位長老,他臉色發青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身體不好。
反正也跟他沒關係,告辭。
“雷老,這件事你看該如何處理?”
閉目養神的滄桑派長老睜開雙眼,視線也落在了臉色很不好的雷山門長老身上。
這清月,畢竟身上用著的是他雷山門的名額。
於情於理,雷山門長老都該為她的所作所為有所承擔。
“這件事我會全權處理,也會給被浪費諸多時間的弟子們一個交代。”
雷山門長老瞪著死魚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今日他不想大出血都不可能了,這兩位同道未必會這樣輕鬆放過他。
“如此甚好,聽說雷山門有取自天雷池水釀成的美酒……”
另一位看上去很有富態的胖老者麵色紅潤笑眯眯道。
許是常年飲酒,他身上有一股驅之不散的酒香。
然而雷山門長老的臉色就跟他母親去世了一樣,偏偏難看的不行,還不得不應下。
“哼,改日我開一壇給你便是,酒老不必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