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哄好一眾弟子的情緒。
還沒等花知雪閒下來,秋遲又把她給拽到小山裡去談人生了。
“你丫不是死了嗎?”
他這一開口差點把花知雪嗆得想把他摁在地上捶。
“我這不好好的嗎?”
花知雪看著秋遲這跟見了鬼一樣的眼神,她忽然想起懷名姝了這才恍然大悟。
“易岑告訴你的?”
“對啊。”
哦,如果是這樣也不奇怪了。
畢竟她為了擺脫懷名姝,是把自己畢生的演技都孤注一擲了,要是還瞞不過那位兄弟婊可就說不過去了。
“怎麼回事?”
秋遲看她一副烏雞鮁魚的表情,嗅到了八卦的氣息,趕緊拿出自己的瓜子來主動分享。
“懷名姝知道吧?就那個女配。”
花知雪也不客氣,抓起一把瓜子一邊磕準備一邊把話給說清楚了。
“知道啊。”
秋遲想了想,尋思著好像是有這麼一號人物。
說起來,他看這本書的時候還覺得易岑這男主豔福不淺,不過那女配也太…越界了些。
“我遇上了,真的有被震撼到。”
一提到懷名姝,花知雪就想起了被她支配的恐懼。
說真的,當茶藝妹妹的生涯裡,她什麼同行沒見過。
但是像那種泥石流的兄弟婊。
對不起,她寧願看得起人綠茶妹妹都看不起這類。
這位是披著個皮掛羊頭賣狗肉啊。
“這麼大個人還不清楚自己性彆?不懂避嫌?孤男寡女睡一床就尼瑪離譜,說沒事發生我信了你信嗎?”
清月能咋啊,就原諒唄?
然後頭頂上一片青青草原。
想起原著裡的劇情花知雪就來火,和秋遲說著懷名姝的時候花知雪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