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桌上的菜肴才吃了不到一半,一名火急火燎的魔族侍衛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景奕放下碗筷抬頭看去,“何事?”
“發現魂族的蹤跡,我們這邊有人被奪舍了!”
那魔族侍衛急急忙忙地解釋一通,話說的太快了甚至還咬到他自己的舌頭。
“走,現在帶我過去。”
景奕徑直起身正準備離開,卻摸向自己的腰間將他的貼身令牌取下,放到花知雪麵前。
令牌之上隻有一個“魔”字。
單這一字便有濃烈的煞氣和邪性,似是大人物的親筆。
“你在此等我回來,令牌會護你。”
景奕蹲下身撫著她微涼卻柔順的氅發絲,順便將自己身上的玄蟒大氅披在她的肩上。
指尖不經意間觸過她的脖頸。
他那深邃的雙眸中也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疼惜,不過這點情緒很快就被原先的冷酷決然替代。
“嗯,你去忙吧。”
花知雪知道他的要去處理魔族的事,也並未出言挽留。
飯也不是一個人就不能吃了。
“好。”
景奕應了聲後,便撩開珠簾隨那魔族侍衛走遠。
她披上他的大氅更襯嬌小玲瓏,分明又輕而易舉的撩撥了他的心弦。
景奕怕自己再待下去難保不會像上次那樣,被魔帝在背後陰一手又鬨出烏龍。
魔帝看似不限製他,卻又以血脈為淵源時刻監視他的舉動。
把琴仙兒留在身邊這件事。
倒不如說,是順遂了魔帝的意。與魔帝並無利益衝突,甚至還能借助她來控製他更心甘情願的去賣命。
明知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