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垂眸看見她想逃避的模樣隻覺好笑。
她都與九夜滾到一塊了。
怎麼,換他就不行了?
“琴仙兒,你裝什麼冰清玉潔。”
他彈指甩下道魔氣所化的鎖鏈將她的雙手捆住,又用那道她留下的法諭加固。
景奕眯起雙眸,粗暴捏起她的下顎,強行把她的臉掰正過來看他。
他一向縱容她的任性。
哪想著這般縱容。
她竟轉眼就和妖族少主廝混到一起。
是他對她好過頭。
給她自由過了火?
“我是清白的。”
花知雪抬起雙手擺脫鎖鏈,隻是除了鐵鏈相撞的清脆嘩啦啦聲外,這道鎖鏈在法諭的加固下竟然無法被掙脫。
牡丹留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她有預感雖然用神力也能掙脫,但是這會讓她剛恢複過來的身體再次涼涼。
“清白?”
景奕聞言忽然朗聲笑了起來。
不著寸縷的妖族少主與衣衫不整的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傳出去能清白?
該做的都做了。
還是,她這是打算為妖族少主守身如玉?
也就他像個傻子般,時刻念著她的好,還想著等她回來便帶她離開這裡,不要讓易岑找到她,把她藏起來就再也不回來了。
魔族上下全部都打點好了。
他從未有過要繼任的打算。
現在呢?
她是在用實際證明破碎他的幻想,讓他認清楚現實?
“他是如何對你的?”
景奕眼中的嘲諷和輕蔑不曾有半點掩飾,他捉住她亂蹬的兩隻小腳丫,雙手往下一滑便精準握住她的腳腕。
“這樣嗎?”
他拽著她的腳腕拉往自己的腰間。
隨著她的雙腿被迫抬高,潔白的衣裙拉扯著也簌簌滑落下來,露出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
“你……”
花知雪趕緊伸出被捆住的兩隻手捂住。
“魔帝大人是這麼想仙兒的,任你欺辱又有何妨?”
她扭頭避開他的視線,卻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雙手緩緩垂下完全放棄抵抗的模樣,竟是願意委曲求全成就他。
纖密的睫羽輕顫,卻潤了滴落的淚珠。
她咬緊下唇,臉色蒼白而脆弱。
這具嬌軀也因著她在害怕而微顫著,可如今她卻依舊強撐著自己來任君采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