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易岑看上去好像絲毫沒有一點要理會清月的意思,花知雪情不自禁撫上自己的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
這人明明溫柔。
可還是把她給折騰不輕。
花知雪好氣又好笑。
抬眸看向這抱著她不願鬆手的男人。
“若二隊長無事通報,就退下吧。”
易岑的聲音一如既往平和,隻是他的視線卻落在她那柔軟蔥白的指尖上,她的指卻又在無意識的撫著剛剛被他吻過的唇。
一時間。
莫名的衝動和燥熱襲來。
讓易岑不禁將她抱得緊了一些。
都說食髓知味,抑製自己數千年之久未曾對女子動過心的他,一旦品嘗到些心愛女子的許美好都會挑撥起那根緊繃的弦。
他從不知道自己會為她著迷。
或許早已深陷其中卻不自知。
她身上穿著的是與他配對的宮裝,綿軟似輕紗般的潔白,薄紗層層疊疊鑲繡金絲雲鶴。
冰肌玉骨目若秋水,一顰一笑皆風情萬種。曾經跟在他身邊的少女,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從何時起。
他對她抱有的不再是純粹的兄妹之情?
連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那份心意。
“易岑哥哥。”
懷中嬌俏的人兒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衣袖,易岑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仙兒莫怕。”
他在她的前額輕輕落下一吻,溫聲好言的哄著。
“易岑,你找到她了?”
清月的手暗暗攥緊,隔著那朦朧的紗帳她看不清帳內的景色。
隻是這兩人相擁在一起的模樣。
親吻時他那專注的模樣。
卻是一下又一下刺痛著她的雙眼。
她原以為她會是笑到最後的人。
如果琴仙兒不在這時候出現,那麼一直陪在易岑身邊的人就隻會是她了。
她不過是在情竇初開時愛上易岑。
無論他做什麼她都不曾過問,心甘情願的陪在他的身邊。哪怕是這樣,可是他的心裡卻始終都裝不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