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雪不知他為何這樣問。
不過稍加思量,確認自己沒有什麼印象後。
她低順著眉眼,溫聲答道,“謹時哥哥指的是什麼?仙兒不明白,對這些沒有印象。”
可能以後也不會有。
她輕飄飄的將他的話一筆帶過。
說到最後,花知雪的聲音不自覺的小了下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隻因她察覺到身前的人在某一刻,氣息倏然繃緊。
怕再刺激到他,花知雪也不再吭聲。
她的身體還是她的。
不管是這張臉還是這具身體,都是她自己的。
沒有穿越而來的原主,也沒有什麼特殊羈絆。
如果有,那很有可能是牡丹動了手腳,或者說是西帝的安排。
南謹時雙目微闔,在他眸中醞釀化開的墨色愈發深邃,如同墜入絕望深淵的溺水之人在絕望掙紮,卻又始終不曾放棄。
那點光在他的眼中明明滅滅搖曳著。
“想不起來,也好。”
沉默良久,在花知雪都有點耐不住性子的時候,隻有南謹時留下了這樣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看著站起身的南謹時,花知雪湊到他身邊。
“謹時哥哥希望我想起什麼呢?”
柔軟蓬鬆的金發隨著她側身湊到他身前的動作,乖順的從她耳畔垂落下來。
那一雙盛滿好奇的熠熠雙眸正亮晶晶的看著他,純真而美好。
南謹時有些恍惚。
但是很快,他就斂去眸中的動搖,將這些不明的情緒皆儘藏下來,他默不作聲地挪開視線淡然啟唇。
“是琴伯父和琴伯母的事,仙兒有權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