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有不少傳說,有說地府隻有一個閻王,有說地府有十個閻王。
可隨著時代發展,沒準十八層大地獄都有一個閻王鎮守,變成十八個了呢?
這個,蘇雲韶還真不清楚。
“我隻是人間一個小小天師,隻見過一個閻王。”就這,還是為了巨額債務主動追上門來討債才見到。
可惜,她不知什麼原因失去不少記憶,有關欠債這部分記憶全無。
要不是她和閻王之間纏繞著許許多多因果線,她還真不相信自己曾經做下過那麼混賬事情。
“雲韶?”
“怎麼了?”蘇雲韶回神。
“閻王長什麼樣,威嚴嗎?霸氣嗎?”雷初曼雙眼閃閃發亮,顏狗和八卦特點一下子蓋過對閻王害怕。
趙晴畫據理力爭:“畢竟是千千萬萬年來一直執掌地府主人,肯定比古代皇帝要更有威嚴和氣勢,說不定和很多修仙裡寫一樣,修為高人都愛把自己臉遮起來,不讓彆人看呢。”
秦簡:“……”
柏星辰:“……”
那可是掌管生和死閻王,你們倆就不能關注點顏值之外東西嗎?
她們這麼一問,蘇雲韶很自然地進行回憶,想找到合適語言來形容閻王顏值與氣勢,結果……一無所獲。
她越是努力地去想閻王臉,那張臉就在記憶裡變得越來越模糊。
不說過目不忘,蘇雲韶記憶力還是相當不錯,不至於會把出場那般驚豔人忘成一團馬賽克。
除非……他本人不願意被人記住。
居然小氣到這個地步了???
“很好看。”蘇雲韶回想不起閻王臉,但是大致裝束和那晚出場沒有忘,“有一種月下公子驚豔感。”
那一天,她因為蘇爸蘇媽到來猶豫要不要跟他們回去,心中有事睡不著,在大桃樹下躺椅上賞月。
他穿著一身繡著彼岸花黑色衣袍,從桃樹中走了出來。
跟個桃花妖似。
月光如水,灑在他側臉和衣袍上,衣擺上一朵朵豔麗紅色彼岸花仿佛活了過來,歡快地向蘇雲韶招手。
那一瞬間,她似乎看到了忘川河邊迎風綻放彼岸花海,一望無際,如夢似幻。
蘇雲韶還沉浸在如此神奇刺繡技藝之中,就聽那人黑著臉說:“本王終於找到你了!還鬼!”
礙於那句話煞風景程度舉世無雙,此時此刻,蘇雲韶必須補充一句:“月下公子世無雙,前提是他不說話。”
四人:“……”還挺押韻哈?
下午放學後,五人不急著吃飯,打車前往許敦所在高中。
秦簡一通電話把許敦叫出來,六個人在學校附近找了家餐館,定下包廂一邊吃一邊說。
得到平安符,許敦自覺安全有了保障,心裡舒坦不少。
但是說之前,他還是很不放心地再三叮囑:“這件事從我嘴裡說出來,你們左耳進右耳出,千萬不要再告訴彆人了!”
秦簡不耐催促:“行了,彆磨磨唧唧,趕緊說!”
許敦還是一副不放心模樣,見此,蘇雲韶從包裡抽出一張靜音符甩到包廂門後,“放心說,彆人聽不見。”
許敦樂顛顛地跑到包廂門外,卡在門縫中間,神奇地發現包廂內側聽得見聲音,包廂外側根本聽不到裡麵在說什麼。
他放下一百二十個心,關上門回來,說了起來。
“你們聽說過三年前我們高中發生三起跳樓自殺案嗎?”
“嗯???”
三年前,秦簡幾個還在讀初二,即將要就讀高中也早早定下,並不清楚其他學校事。
蘇雲韶就更不用說了,她一個多月前來到這個世界,一周前才來B市。
見他們五個一無所知,許敦訴說欲立馬上頭。
“我們學校師資力量在整個B市都是排得上號,學校每年都能出幾個考上清北大學霸,三年前……”
三年仿佛是一個大循環,每隔三年就會出現不少優秀學生。
那一年,優秀學生尤其多,可學校清北推薦保送名額是固定。
一生隻有一次高考,很可能因生理心理等各種原因發揮失常,有了保送名額,相當於有了一張保險單。
學霸們為了那幾個名額差點爭破頭。
結果,就在保送名額確認公布那一天,常年考年級第一第二那位學霸墜樓了。
大白天,就在課間,從實驗樓樓頂掉了下來。
而死者名字,就在保送名單上。
“更可怕是……”許敦打了個寒顫,“學校一共有三個保送名額,在那之後,另外兩個也死了,同一個地點,同樣死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