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愷歌說：“的確是一份漂亮的禮物,本來可以抓住她的，可惜被搶先一步滅口。”
程愷歌一開始接到江淮落打到特異局的電話，還以為他終於改變主意要加入特異局,可惜他不是來找他商量這件事的。
但江淮落告訴程愷歌有一份禮物要送給他，讓他準備好接收。
“什麼禮物？”
“一個間諜。”
程愷歌當時聽完立刻追問：“在哪裡？”
“綿市,明天下午三點。”
程愷歌將心神放回當下：“是誰派過來的？”
他的人沒有在趙巧巧的身上發現和她國家有關的線索，手機也乾乾淨淨地仿佛普通人，對搶先出手滅口的人倒是有一個大致的猜想。
江淮落說：“不知道。”
程愷歌雙手交叉放在下巴上,思索了一下目前掌握的消息，將目標鎖定在玄國上。
肯定是玄國那個野心勃勃的宋文燁忍不住出手試探，他在來之前已經將這件事上報給上麵的人，其他的不是他該管的事情,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處理。
程愷歌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可以和我說說她嗎？”
“可以。”江淮落說。
“第一次見麵是趙巧巧敲我家門說有人跟蹤她,讓我幫幫忙。我是一個善良的人，順著她的話救下了她，順便幫她解決了跟蹤狂。”
程愷歌插話：“那個跟蹤狂是之前死在兩個勢力戰鬥中那人？”
江淮落點點頭：“是他,隻是想給他個小教訓，沒想到他運氣不好死掉了。”
“後麵趙巧巧隔幾天就約我出門培養感情,每次都有各種意外發生，比如突然撞上搶劫犯、靈獸跑出來傷人、大街上有個隨機殺人的瘋子。”
江淮落說：“我解決了這些意外,下一次就有更嚴重的意外發生。因為每一次都是和趙巧巧出門遇見的，所以我順理成章懷疑上了她。”
事實是江淮落太宅，聖陽國的人幾乎找不到下手的地方，隻能由趙巧巧將他約出來再搞事。
“後來我無意間看到她的手機才知道她是其他國家派來的間諜。”
程愷歌思考了幾秒,像是在接收這些消息：“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派間諜到你這嗎？”
江淮落看向他：“你知道？”
程愷歌說：“你的能力和等級被知曉,他們想拉攏你。”
江淮落眨了眨眼睛：“這樣啊,可惜我對這些事情不感興趣。”
幸好你對這些事情不敢興趣,不然他可有得忙，程愷歌說：“那真是太好了。”
程愷歌想起之前被耽誤的沒來得及找江淮落問的事，“對了，你之前在十字街和楚烏發生過什麼爭執嗎？”
“怎麼了？”
“十字街的人說你在場。”
也不知道江淮落和楚烏誰更強一些。
江淮落：“被驅逐了算嗎？”
程愷歌：“......”打輸了？
程愷歌：“咳，謝謝你的配合，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淮落點點頭，等程愷歌走遠後，他去前台結賬。
收銀員：“您這桌的費用已經結過了。”
是程愷歌走前把賬結了，江淮落頓了頓，離開酒店，找了附近最高的建築。
江淮落坐電梯上了頂層，在高處從上往下俯視，看向某個地方。
平靜卻毫無人息的街道，除了附近蹲守的隱藏的很好的人外，外表上看起來和普通的街道毫無區彆。
那裡在不久前是曜國和玄國發生過摩擦的地方，有兩個人因此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