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細心地發現了伊澤杉的不對勁,她奇怪地看著伊澤杉:“……阿杉?”
“……沒事。”
伊澤杉垂眸,覺得胃不舒服。
他不會這麼倒黴吧?
在遠房二叔後,又碰到一個擅長謀算、還會將自己當棋子放在棋盤上的人?
傍晚的時候,蛇柱伊黑小芭內也趕到了。
伊黑小芭內同樣好認,他有著金綠雙色的眼眸,隨身帶著一條白蛇,伊黑小芭內半張臉都纏著白布,黑色半長發垂下來,看上去感覺很陰沉。
伊澤杉和伊黑小芭內見禮後,晚上吃過飯,柱合會議就開始了。
伊澤杉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主公大人,他隨大流跟著行禮後就仔細打量產屋敷耀哉。
產屋敷耀哉的麵容清秀俊雅,不過看得出來,額頭已經開始出現斑斕的疤痕了,這恐怕就是蝴蝶忍提過的血鬼術。
產屋敷耀哉同樣打量伊澤杉,還笑著和他點頭。
“這就是天元的繼子伊澤杉吧,今後就是森柱了。”
產屋敷耀哉用鄭重的語氣說:“以後還要麻煩你這樣的後起之秀多多努力,森柱伊澤杉,請一定要成為鬼殺隊的棟梁啊。”
這聲音一入耳,伊澤杉微微蹙眉,隨即又展開了。
“承蒙您看重,必不負厚望。”他毫不猶豫地如此回答。
然後伊澤杉還是沒忍住,他讚歎起來:“真是天籟之音啊,隻是聽到就讓人心神舒暢,老師說的沒錯,您真是一位美麗的人。”
其他柱立刻去瞪宇髄天元。
宇髄天元: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
產屋敷耀哉聽後露出笑容:“能得到你的讚美,真是我的榮幸,我能稱呼你的名字嗎?”
伊澤杉爽快地說:“可以的,被您稱呼名字的話,有種自己也變得如您聲音那樣溫柔美麗呢。”
所有柱:“…………”
宇髄天元:我不是!我沒有!你們彆看我!這不是我教的!
“關於森柱的事情一會再談,先說一說鬼的情況。”
產屋敷耀哉向伊澤杉點點頭以示歉意,伊澤杉搖頭表示沒關係。
所謂柱合會議,就是柱們湊到一起,互通有無,說一說自己最近探查到的情報和轄區內部的變動,比如鬼的數量增多頻率,比如隊士的損失和救助情況,比如哪裡有不太對勁的線索等等。
伊澤杉是新晉的柱,自然排在最後一個。
但等伊澤杉開口說了,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眼神看著他。
因為在伊澤杉的口中,他不僅在東京府到處亂竄,還跑到過沿海港口如橫濱和神奈川,他還竄到富士山,還跑到過名古屋,又一路向西南去到了會津和京都。
言談之間伊澤杉還表示自己下次要去鐮倉看海,順便去看看奈良的古建築。
宇髄天元是第一次知道徒弟能竄成這樣,他震驚地說:“等等,你給雛鶴她們郵寄的絹花,真的是京都出產?”
蝴蝶忍也不可思議地說:“你真去宇治那邊購買新茶了?我、我以為你是在東京府這邊買的……”
伊澤杉不滿地說:“喂喂喂,我買的很多東西都是當地時令手信,都是各地限定品,我怎麼可能買大眾手信給你們?”
伊黑小芭內詫異地說:“你怎麼跑這麼遠?時間不夠吧?”
伊澤杉歪頭想了想:“還好吧,主要縣市和城鎮可以坐火車,還可以從港口做船,隻是現在火車容易脫軌,坐車時要小心,隨時預估一下火車前進的速度,看看有沒有衝過頭。”
然後伊澤杉又說:“不過真的遇到特殊狀況也可以直接跳車嘛,火車速度對我們來說不算快,有時候我也會搭乘貨車,從半山腰跳上去,開到半中腰再跳下去,也能節省很多時間。”
煉獄杏壽郎反駁說:“可是很多鬼都隱藏在山林中,你這樣會漏掉很多鬼的蹤跡。”
伊澤杉說:“您說的沒錯,所以我一般是單程坐車,返程時會直接翻山穿林。”
所有柱:“…………”
即便是單程趕路,那也是極為遙遠的距離啊。
“……還請繼續說下去吧。”
產屋敷耀哉早已驚歎過了,此刻倒顯得胸有成竹:“正因為杉的巡視範圍如此廣,才更需要他的消息和情報,不是嗎?”
伊澤杉滔滔不絕地說了大約半小時,就數他說的消息多。
比如各地的發展,城鎮的變化,人們的想法,財貨的流通,鬼狩獵時的新手段,甚至伊澤杉還能根據人們生活和時代的變化,推測出鬼的新狩獵方法。
“他們八成會混跡在人群裡,比如偽裝成皮膚病,白天不能曬太陽。”
伊澤杉聳肩:“彆這麼看著我,的確有這種病,大部分是紫外線過敏,由於日光作用於機體引起的光毒性病變什麼的,這種說法被人們接受後,不能曬太陽這一點就不算異常情況,自然探查不到相關信息吧。”
“再比如一些夜晚才工作的人,我之前碰到的下弦鬼就是負責晚宴的大廚,人家白天回家睡覺天經地義,這也不可能被人發現異常吧?”
伊澤杉零零碎碎說了不少:“再比如開夜班貨車的司機,或者負責夜晚維修器械的工人們……”
“既然鬼王還在製造惡鬼,那些惡鬼是新時代的普通人,那他們狩獵的方法也會隨著時代變化而變化,我們也需要不斷改變思維認知,甚至要想到他們前麵去才行啊。”
伊澤杉侃侃而談,還說到了另一點:“關於上弦的鬼,既然他們活了很久,那我覺得不如在錢財和喜好方麵探查一下,畢竟活的久了,物質生活被滿足後肯定會追求精神方麵的喜好,比如童磨。”
伊澤杉嘖了一聲:“那個混蛋喜歡吃女人,我就有理由懷疑他是個夜店牛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