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伊澤杉看問題的角度和想法和他們截然不同,這讓宇髄天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陌生和敬畏的感覺。
伊澤杉眨眨眼:“是嗎?我覺得自己很純良啊,您是沒見我家裡人……”
這個家裡人自然指的是木葉。
伊澤杉吐槽道:“說起來我們是忍者啊,琢磨工作手法,以最簡單的手段殺人不是我們的職業嗎?雖然我們現在轉行了,但以前的經驗也可以應用在鬼身上嘛。”
宇髄天元聽後翻了個白眼,然後他的注意力就集中在音波上了:“音波?這和音之呼吸有關係嗎?”
“哦,對,您用的是音之呼吸,也許我的想法對您有用。”
然後伊澤杉很不厚道地說了一個有點坑的技巧:“就我所知,有人用白色綢帶當武器,綢帶的頂端係了一個金屬球,球裡麵有鈴鐺,在抖動綢帶時鈴鐺會演奏樂曲哦!”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古墓仙子慣用招式,伊澤杉怎麼可能沒看過翻拍了無數版本的電視劇呢?
宇髄天元聽的一愣一愣的:“戰鬥的時候演奏樂曲?還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當然可以。”
伊澤杉滿嘴跑火車,反正他隻是說個想法,做不做是宇髄天元的事:“樂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不僅能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讓對方露出破綻,還能通過音律來影響對方的情緒,將對方的攻擊節奏帶偏,這和您用音之呼吸摸清敵人節奏的攻擊方法很相似吧?”
宇髄天元聽後還真的陷入了思考,等他想的七七八八,滿心興奮時,卻發現不知何時伊澤杉已經呼呼大睡了。
宇髄天元:“…………”
真是個可惡的小混蛋。
一夜無眠,第二天天沒亮,伊澤杉就醒了。
或者說柱們都有早起修煉的習慣,倒是宇髄天元有點黑眼圈,這廝抓耳撓腮地想了一晚上新招式。
罪魁禍首伊澤杉一臉詫異:“我睡覺打呼嚕嗎?擾到您了?沒有吧?”
宇髄天元不想搭理伊澤杉:“你可以去晨練了。”趕快滾吧。
伊澤杉覺得宇髄天元莫名其妙,不過他也沒放在心上,洗漱後伊澤杉去後麵的道場修煉,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麵兩人劈裡啪啦地在打架,探頭一看,是不死川實彌在和伊黑小芭內對練,時透無一郎站在旁邊一臉躍躍欲試。
看到伊澤杉出現,時透無一郎眼睛一亮,他招呼伊澤杉:“啊,新來的,你是……伊澤杉對吧?來練習吧。”
伊澤杉嘴角抽搐:“你好歹記住我的名字啊可惡。”
由於伊黑小芭內和不死川實彌打的正酣,伊澤杉也想看看所謂天才的實力到底如何,他就說:“來,我們在外麵練習。”
時透無一郎跳下廊道,他說:“要用型嗎?”
伊澤杉環視一圈後搖頭:“彆吧,將這裡的花草樹木打壞了會給主公大人添麻煩的。”
時透無一郎認可了伊澤杉的說法:“也對,那就單純劍術練習吧。”
伊澤杉雙手握著木刀,剛做出準備姿勢,對麵的時透無一郎已經衝過來了,伊澤杉下意識地側身避開,時透無一郎那寬大的袖袍隨風蕩起,恰好擋住了他的手腕。
伊澤杉心道不好,他無法判斷時透無一郎的攻擊方向!
果不其然,下一秒原本可以避開的一刀竟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驟然出現在眼前!
此時若再抬劍格擋就晚了,伊澤杉不由得嘖了一聲。
伊澤杉立刻身隨心動,身體陡然下蹲,雙手撐地,雙腿畫圓,腳腕橫掃時透無一郎的小腿。
時透無一郎見狀立刻縱身跳起,身體淩空,手中木刀依舊維持剛才的攻擊姿勢,甚至因為倒空翻,木刀直接從空中刺下的威勢更猛烈了。
伊澤杉深吸一口氣,他腰部發力,雙臂一振,身體倒立起來,腳腕竟也黏著時透無一郎的木刀,跟著橫空絞殺。
眼瞅著時透無一郎的木刀要被伊澤杉的雙腿崩斷,時透無一郎立刻手腕偏斜,刀鋒擦著伊澤杉的小腿打出去,刀柄倒轉,正好和伊澤杉的左腳撞擊。
砰一下,時透無一郎再度借力跳起,他的動作流暢中透著寫意和瀟灑,仿佛天空中翱翔的鷹隼,刀鋒再轉,又一次從空中刺下。
伊澤杉見到這一幕後忍不住興奮起來,他同樣借力後加速收腿,身體轉正,雙手握刀,從下往上,刀鋒上撩,宛如新芽破土,掙脫大地的束縛,張開新葉,迎來朝陽。
哢嚓一聲,伊澤杉的上撩和時透無一郎的淩空刺下撞擊在一起。
兩人的木刀同時斷裂了。
啪啪啪。
有鼓掌聲傳來,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同時一愣,這才注意到道場裡練習的伊黑小芭內以及不死川實彌已經停手,倆人站在廊道上圍觀,鼓掌的是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興致勃勃地對伊澤杉說:“看你剛才避開時透的動作,你有練柔術或者體術吧?”
他捏了捏拳頭,跳下廊道:“來來來,咱們倆耍一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