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行冥的速度快而穩,伊澤杉沒受到太多顛簸。
他在筐裡閉目養神,一邊利用呼吸秘術修養身體,一邊努力回憶千手治療秘術,思考之後怎麼快速治愈身體。
想著想著,他又睡了過去。
就這樣迷迷糊糊地睡了醒醒了睡,等伊澤杉清醒過來時,他已經能看到遠處產屋敷的宅邸了。
感受到伊澤杉氣息的變化,悲鳴嶼行冥放慢了速度:“馬上就到了,感覺如何?”
伊澤杉輕聲回答:“還不錯。”
悲鳴嶼行冥嗯了一聲:“呼吸很紮實,氣息持續而柔和,相信你的身體很快就能恢複了吧?”
這一路上不管伊澤杉是睡覺還是醒來,都始終保持著全呼吸·常中狀態,生命征兆也異常穩定,並在一點一點地變強。
悲鳴嶼行冥聽著這樣的心跳,跑的很振奮。
伊澤杉閉了閉眼,他笑著說:“我們家的人一旦血脈覺醒,除了自己想死,否則隻要有一口氣,就很難死掉。”
悲鳴嶼行冥阿彌陀佛了一聲:“那可真是天授之才,你要更加保重自己才行啊。”
兩人隨口閒聊了幾句,就來到了產屋敷宅邸。
一到地方,立刻有早就接到消息的侍從過來,他們幫悲鳴嶼行冥將伊澤杉身上的繃帶換下來,又幫伊澤杉擦了擦臉,端來了熱米粥,伊澤杉稍微吃了一些,道了謝後說:“我先睡一會,等快開始了叫我。”
悲鳴嶼行冥看著伊澤杉安穩地睡下,一顆心落回肚子裡。
侍從端著空碗離開,悲鳴嶼行冥看伊澤杉這邊沒什麼事了,就去找產屋敷耀哉彙報。
半路上,他聽到了蝴蝶忍的聲音。
“悲鳴嶼先生!”蝴蝶忍快速跑來:“聽說阿杉醒來了?他還急匆匆地趕過來了?不要命了嗎?”
悲鳴嶼行冥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說:“忍,你要相信他的堅毅。他剛睡下了,會議開始前會醒來的。”
蝴蝶忍聽到這個消息後一顆心落回肚子裡,她鬆了口氣,然後鬱悶地說:“我相信他,抱歉,是我的情緒不太穩定。”
悲鳴嶼行冥輕聲說:“出什麼事了嗎?”
蝴蝶忍的臉刷拉黑了,她說:“是富岡先生。”
她將那田山上富岡義勇違背隊規的事說了:“那個叫灶門禰豆子的事情,我之前有所耳聞,主公大人曾將此事交付給阿杉,可見主公大人有自己的安排,如果富岡先生好好對我介紹,我怎麼可能再下手?!”
蝴蝶忍氣呼呼地說:“可他一句話都不解釋,直接讓灶門君快跑!我們好歹都是柱,但凡他稍微解釋一句,我會不管不顧地直接動手嗎?枉我以為他在鬼麵前發呆,還很擔心來著!簡直氣死我了。”
蝴蝶忍並沒有見過灶門炭治郎和他妹妹禰豆子,看到富岡義勇居然在鬼麵前發呆,就直接衝了過去。
然後她一片好心不僅白費,還被富岡義勇警惕了= =
悲鳴嶼行冥聽後皺眉,他的臉色有些難看:“鬼?隊員帶著鬼?這是怎麼一回事?”
蝴蝶忍歎了口氣,耐著性子,將事情從頭到尾地說了一遍,然後又道:“雖然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之前阿杉來信說,他親眼看到禰豆子在保護普通人,也從未露出過饑餓的狀態,的確是可信的。”
蝴蝶忍從懷裡翻找出之前伊澤杉送來的信,這是她讓烏鴉回蝶屋拿的。
畢竟柱合會議馬上開始,其他柱驟然知道灶門炭治郎的妹妹是鬼,估計會非常憤怒。
“阿杉重傷,生死不定,我想他肯定沒法說明此事,就拿來了信箋。”蝴蝶忍將信示意給悲鳴嶼行冥:“主公大人那也知道此事,應該會在會議上給大家說明的。”
所以蝴蝶忍才很生氣,簡直好心當做驢肝肺,富岡先生真是太討厭了。
悲鳴嶼行冥聽完後沉默許久才說:“鬼是不可相信的。”
蝴蝶忍歎了口氣,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畢竟柱們都曾受到鬼的傷害。
她輕聲說:“嗯,我也這麼想,但是阿杉說禰豆子是特殊的,也許是以後勝負的關鍵,所以……”
悲鳴嶼行冥的眉頭舒展開,他說:“原來如此,他的感覺的確比我們都敏銳。”
他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怪不得他一定要來參加柱合會議,也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但他知道的特殊情報。”
蝴蝶忍打起精神:“是的,所以悲鳴嶼先生,如果一會其他夥伴生氣的話,還請您出麵說幾句。”
作為柱中資格最老實力最強的人,悲鳴嶼行冥說出的話分量不同。
什麼?資曆和實力僅次於悲鳴嶼行冥的富岡義勇?
拉倒吧!沒人會聽他的!沒有人!!
富岡義勇若是幫灶門炭治郎說話,反而會點爆在場其他柱的火2藥桶。
蝴蝶忍非常深刻地相信這一點,因為她自己知道內情卻還是氣炸了!
悲鳴嶼行冥聽後重重歎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不過我隻會讓他們暫時住手,若是主公和伊澤的消息不足以服眾,灶門彌豆子欺騙了他們,她的確是惡鬼的話,我不會阻攔。”
蝴蝶忍點點頭:“我明白,我也是如此。”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