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蝴蝶忍皺眉問:“阿杉本質上是個很謹慎敏銳的人,我從沒見過他這麼狂放,是不是有什麼事刺激到他了?”
對於這次蝶屋裡多了六個傷員這件事,最初蝴蝶忍不算太生氣。
雖然蝴蝶忍很惱火伊澤杉又帶傷戰鬥了,但看了後來的情報消息,蝴蝶忍還是很慶幸的。
幸而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發現了端倪,及時趕到了無限列車的災害事故現場,否則按照當時的情況,煉獄先生很可能被上弦三·猗窩座殺死。
然而等後續更詳儘的情報出來後,蝴蝶忍的憤怒簡直如火山爆發:“他不想活了嗎?明知道自己狀態不好,還丟了日輪刀和對方硬碰硬打拳頭?”
體術本就是招式技巧和身體素質的比拚,伊澤杉打飄了,忘記了自己的身體不足以支持如此高強度長時間的戰鬥。
雖然漩渦的封印術固定了心口,保證了本來剛愈合的脆弱心臟不會再崩裂,但體術是拳頭和身體的撞擊,撞擊過程中,雙方攻擊的強大力量會以身體為媒介傳遞並散開。
兩人戰鬥時腳下大地都皸裂了,那身體呢?
蝴蝶忍想到自己接到消息立刻趕回來檢查幾個人傷口時,輪到伊澤杉了,結果那些葎草將他包裹成粽子,她連檢查都做不到!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伊澤杉的身體裡全是積累的暗傷!
也許肌肉都被震裂了!
灶門炭治郎聽後卡了一下,他乾巴巴地說:“好像……是伊澤先生先邀戰的。”
蝴蝶忍聽後眯起眼睛,露出一個和煦的笑容:“哦?來,好好和我說一說,伊·澤·先·生是怎麼邀戰的?”
灶門炭治郎磕磕巴巴地將他看到的事情說了,少年的眼神跟不上那樣的高速戰鬥,也說不出你來我往的攻擊防守,但他有耳朵啊!
當時伊澤杉和猗窩座還是有不少對話的。
將那些對話提煉一下,總結如下。
首先是關於保護弱小的理念爭論,這個沒什麼問題。
然後就是伊澤杉突然問猗窩座你用的什麼體術流派,猗窩座聽後像是野貓看到炸魚,直接拋棄了時透無一郎,轉而追著伊澤杉打。
再然後伊澤杉就見獵心喜,丟了日輪刀和猗窩座開始拚拳頭了。
這其中還伴隨著有點掉節操的對話,什麼讓我看看你的臉,什麼來搶啊強到了就給你看……
說到這裡時,灶門炭治郎被蝴蝶忍臉上滿是黑氣的笑容嚇得一時語塞,蝴蝶忍歪頭一笑,語氣溫和柔婉:“嗯?彆停啊?繼續說,真是令人歆羨的惺惺相惜之情呢。”
灶門炭治郎:“…………”
他老老實實地說:“之後猗窩座希望伊澤先生變成鬼,保證技藝不失傳,伊澤先生就說以戰鬥來了解雙方的信念和意誌,從而將自己的技藝傳遞給對方,然後猗窩座就很高興地和伊澤先生繼續打了。”
蝴蝶忍:“…………”
猗窩座都很高興了?
最後灶門炭治郎補充說:“好像從這之後,戰鬥激烈程度又升級了。”
蝴蝶忍全程保持著微笑狀態,等她聽到最後伊澤杉還在和猗窩座說彆跑啊,以及猗窩座叮囑伊澤杉要吃藥後,蝴蝶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她起身說:“我明白了,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事,灶門君。”
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雖然醒過來了,也大致說了一下戰況,但他們可不會將戰鬥中的對話細節說出來,他們更側重於猗窩座的實力評測。
等蝴蝶忍離開後,同病房的我妻善逸小聲說:“……伊澤先生沒事吧?”
嘴平伊之助咕嚕了一聲說:“你想多了權八郎。”
在嘴平伊之助的感知裡,隔壁病房裡其實一直就隻有兩個人,另一個人……
“他可是山神,已經回山了。”
我妻善逸聽後嘴角抽了抽,倒是灶門炭治郎,他很耿直地說:“如果真的是山神回山就好了,我總覺得忍小姐要氣炸了。”
灶門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嗅出來了蝴蝶忍心中醞釀的可怕怒火。
“不過……伊澤先生也的確有些任性了,直接衝上去和鬼拚體術什麼的。”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吧?
“所以他當時在想什麼?”
時透無一郎正在努力畫上弦三猗窩座的畫像,隻可惜比起伊澤杉,他的作品更適合被稱為靈魂畫作,完全看不出猗窩座的樣子。
煉獄杏壽郎胸口打著石膏,一隻手被打了繃帶吊在胸前,他靠在墊子上:“完全不知道,不過我還是能稍微理解一點的,因為猗窩座的實力真的很漂亮啊。”
聽到煉獄杏壽郎如此說,時透無一郎放下筆,他想了想,承認地點頭:“你說的沒錯,動作利落乾脆,招式簡單卻充滿殺意,而且他的拳頭具有強大的破壞力。”
“但我覺得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時透無一郎叼著筆靠在床墊上,他看著蝶屋病房的天花板,喃喃地說:“除了最初包紮傷口時,忍小姐罵了兩句,之後她好像沒吵我們吧?”
煉獄杏壽郎全身一僵,總有種不詳的預感。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