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鳴嶼行冥安撫不死川玄彌:“順便讓蝴蝶忍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不死川玄彌聽後默默點頭:“是。”
與此同時,蝶屋,伊澤杉終於睜開了眼睛。
葎草簌簌退開,伊澤杉看到熟悉的蝶屋的天花板,先是慶幸了一下,然後就頭疼起來。
完蛋,要被忍小姐咆哮了。
和蝴蝶忍認識的時間久了,伊澤杉多少也摸清楚了這位女士的脾氣。
彆看蝴蝶忍平時笑起來很溫和,似乎和她姐姐蝴蝶香奈惠一樣溫柔,但本質上蝴蝶忍其實是個爆炭,隻是蝴蝶香奈惠說喜歡看妹妹笑起來的樣子,所以蝴蝶忍平時都會努力微笑。
不過蝴蝶忍和伊澤杉認識的時間比較久,關係也很好,蝴蝶忍在伊澤杉麵前就不多做掩飾。
伊澤杉心中哀歎,他反手撐住床榻坐起來,這才注意到枕頭邊有個粉色小馬甲。
“哎?這玩意怎麼在我這裡?”伊澤杉奇怪地問。
煉獄杏壽郎帶著眼罩,他朝氣蓬勃地和伊澤杉打招呼:“喲,伊澤,醒了,好快。”
伊澤杉怔了怔:“好快?”
隔壁病床的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打了個招呼:“是啊,才五天而已,你就醒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要睡很久。”
伊澤杉撓頭:“這叫破而後立吧,我感覺狀態還不錯。”
這是實話,雖然身體還有種疲憊感,但是沒缺胳膊少腿,肌肉、經脈、骨頭和血液的感覺也都棒極了,就好像升級了版本號一樣。
時透無一郎和煉獄杏壽郎幽幽地盯著伊澤杉。
時透無一郎:“……真好啊,這就痊愈了?”
煉獄杏壽郎微笑著說:“蝴蝶知道後一定很高興吧?”
時透無一郎:“還會對你露出很溫柔的笑容?”
煉獄杏壽郎摸了摸自己身上的石膏:“也許你第一個歸隊呢。”
伊澤杉:“…………”
他的臉色刷拉變的虛弱起來:“不,我覺得自己還是要養一養的。”
時透無一郎又看到伊澤杉枕頭邊馬甲,嗬嗬笑:“這玩意當然在你這裡,畢竟是你的戰利品嘛。”
伊澤杉滿頭黑線:“送走送走,我不要留這東西。”
小馬甲上還有猗窩座的血,還是交給珠世夫人和蝴蝶香奈惠做研究吧。
伊澤杉直接吹口哨找來黑奈,二話不說將小馬甲郵寄走了。
留這玩意乾嘛?讓蝴蝶忍生氣嗎?伊澤杉還沒這麼蠢。
時透無一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他丟過來紙筆:“既然沒事了,就畫一下猗窩座的畫像吧。”
伊澤杉乖巧地哦了一聲,他接過紙筆,一邊隨手打著草稿,一邊問:“你們呢?身體如何了?”
時透無一郎聳肩:“我還好,隻是需要休養,而且我的日輪刀斷了,新刀還沒過來,著急也沒用。”頓了頓,他說:“倒是煉獄先生,他的眼睛盲了。”
伊澤杉一愣,他看向煉獄杏壽郎的眼罩:“眼睛失明了?”
煉獄杏壽郎嗯了一聲:“被劃破了,隻能退隱了。”
伊澤杉想了想:“等我傷好了幫你做手術,家裡有小技巧,可以換眼的。”
煉獄杏壽郎哈哈笑:“那就拜托你了!”
伊澤杉又看到煉獄杏壽郎身上的石膏:“……肋骨也斷了?”
煉獄杏壽郎爽快地點頭:“是的,八根肋骨斷了六根,兩根還卡在內臟裡了,被蝴蝶好好地罵了一頓。”
伊澤杉啞然,他又問:“在場沒有傷亡吧?”
煉獄杏壽郎爽朗一笑:“沒有!”
伊澤杉的心落回肚子裡,他小聲說:“那……忍小姐呢?”
煉獄杏壽郎:“之前主公大人過來看望我們,回去後身體越發虛弱,現在每天早上蝴蝶都會去主公大人那一趟。”
時透無一郎補充說:“她早上來幫忙換過藥才走的。”
伊澤杉鬆了口氣,如釋重負:“也就是說中午才會回來嗎?”。
煉獄杏壽郎嘖了一聲,他提醒伊澤杉:“蝴蝶的怒火很可怕,你逃不過的。”
伊澤杉摸了摸鼻子,一副慚愧的模樣:“隻能道歉了。”
時透無一郎嘴角抽了抽,是啊,除了道歉還能怎麼樣?
保證下次注意身體嗎?這種話對於他們這種獵殺惡鬼的鬼殺隊柱來說,根本不可能啊。
煉獄杏壽郎也明白這一點,他轉而說起另一件事:“對了,我聽時透說了前因後果,你們之所以趕過來,是你發現了端倪。”
火焰發色的男人爽朗笑著,聲音洪亮,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
“謝謝你和時透救了我。”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