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之所以可怕, 不在於他們的實力低, 而在於他們的不可預料性。
比如現在, 我妻善逸在看到墮姬的一瞬間簡直要嚇軟腿了。
於是他條件反射地抱著鯉夏花魁,直接開了雷霆一閃衝了出去, 還順便將嘴平伊之助也撞飛了。
嘴平伊之助被撞出窗外後惱火極了,他半空翻身,怒吼道:“紋逸!你乾嘛啦!?”
然而我妻善逸卻沒工夫回答嘴平伊之助的問題。
因為他衝出來的太猛, 又撞擊在了嘴平伊之助身上,手臂酸痛難耐, 我妻善逸懷裡的鯉夏花魁被這股蠻力一衝,居然直接飛上了天!
我妻善逸驚恐咆哮起來:“都怪你這隻豬擋道啊!快接住她!”
嘴平伊之助憤怒地吼道:“什麼?關我什麼事?!”
幾個人接連從四層高的窗戶跳出來, 這種高度對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不算什麼, 槙於也接受過忍者訓練, 能安然落地,但鯉夏花魁若是這麼摔下去, 一定會受傷的。
下麵剛站穩的槙於看到這一幕, 忍不住尖叫起來:“你們兩個怎麼這麼不靠譜啊!!”
槙於立刻快速助跑,在鯉夏花魁落下來的瞬間跳起來抱住她。
兩個女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 算是平安落地了。
翻滾停止後, 槙於連忙翻身站穩, 鯉夏花魁整個人都暈乎乎的,槙於扶起鯉夏花魁的瞬間, 鯉夏花魁一個沒忍住, 直接一歪頭, 嘔了起來。
槙於嚇了一跳,她先從衣服後麵的袋子裡抽出煙花,嗖一聲,煙花衝天炸開。
然後槙於拿出一個小瓶湊到鯉夏花魁鼻息間,幾秒後,鯉夏花魁直接暈過去了。
槙於這才鬆了口氣,她抬頭看天。
此刻正是下午夕陽落幕,煙花的光被殘存的餘暉擋了擋,沒那麼顯眼。
槙於心中祈禱,快點過來!鬼在這邊啊!
另一側,和伊澤杉分開並往這邊趕的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清晰地捕捉到了天空中炸開的煙花,時透無一郎眼神微冷:“鬼去找他們了,我先走了。”
下一秒時透無一郎的身影就化為一道煙霞消失了。
灶門炭治郎咬牙發力,快點,再快點,一定要趕上啊!
墮姬眼瞅著房間裡的人眨眼間全都跳窗,可將她氣壞了。
可惡,外麵太陽還沒落山,儘管隻剩下最後的餘暉了,可若是不小心被太陽照射到,還是會受傷。
憤怒的墮姬一甩手中精致的帶子,轟隆——
時任屋外的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和槙於剛穩住,就聽到劇烈的響聲,下一秒他們回頭一看,就劍時任屋三層鯉夏花魁的房間徹底坍塌,緊接著這棟花屋也有崩裂倒塌的趨勢。
碎屑和木板落下來,我妻善逸一瞬間聽到了無數尖叫的聲音。
他臉色煞白:“糟糕!鬼砸了房子,裡麵還有人!”
眼前的花屋開始崩塌,槙於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她立刻吹了個口哨,有老鼠送來嘴平伊之助的日輪刀。
嘴平伊之助握住刀後足下發力,一邊發出詭異的怪叫一邊衝進了不斷塌陷的時任屋。
我妻善逸的日輪刀被他自己藏在背後,他拔刀的手在哆嗦,可是他看了看槙於和被她扶著的鯉夏花魁,我妻善逸一咬牙:“我也去了,你們小心!”
然後我妻善逸身形一閃,就消失了,隻餘絲絲電光。
槙於看到兩個孩子的行動,被這股堅韌和決斷所感動,她立刻回神,開始招呼從時任屋逃出來的人遠離這片區域。
就在此時,時透無一郎衝了過來,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一言不發地衝進了不斷倒塌的時任屋。
從外麵看,整個時任屋都是不是地爆發出電光和撞擊,緊接著有朦朧的霧氣出現,就在槙於擔憂之時,灶門炭治郎也趕了過來。
“槙於小姐!”灶門炭治郎腳步一頓,他飛速對槙於說:“我們找到了雛鶴小姐和須磨小姐,伊澤先生已經送她們離開了,您也快點避難吧!”
聽到灶門炭治郎的話,槙於大喜,她們還活著,太好了。
槙於飛速說:“裡麵還有人,你們小心。”
說完她扶著鯉夏花魁離開了,灶門炭治郎衝向時任屋。
一進入時任屋,灶門炭治郎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整個時任屋都處於一種即將倒塌的狀態,然而這座建築依舊沒有塌陷,是因為有藤蔓一樣的草莖纏繞在時任屋的木質衡量上,以柔弱的藤蔓之力支撐著這座房屋!
灶門炭治郎進來後,立刻有葎草藤蔓將捆著的人丟過來,灶門炭治郎一低頭,地麵固定了很多驚慌失措沒有逃出來的人。
灶門炭治郎連忙搬人,隨著他連續進進出出,他逐漸進入時任屋深處,終於看到了不斷施展雷霆一閃的我妻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