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和時透無一郎麵麵相覷。
主要是大戰來臨之前突然更換武器, 還是之前沒用過的,伊澤杉這樣的行為怎麼看怎麼不靠譜。
蝴蝶忍挑眉, 她說:“那我先幫你尋一把普通的薙刀試試手吧,你現在用的日輪刀也留著,等那邊的刀匠做好你要的薙刀後再換。”
伊澤杉點頭:“這是肯定的。”
確定伊澤杉沒有要補充的信息後,時透無一郎就踏上了前往鍛刀人村子的旅程。
時透無一郎走後,伊澤杉開始專心研究斑紋和薙刀。
沒兩天, 從床上醒過來的煉獄杏壽郎還是找上門了。
伊澤杉:噫,忘記這茬兒事了。
煉獄杏壽郎移植了父親的眼睛後,整體看上去和過去沒什麼區彆, 隻是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他的右眼瞳色有些深。
“恭喜你乾掉了上弦鬼!”
煉獄杏壽郎看上去朝氣滿滿:“我聽炭治郎和父親說換眼的事了,謝謝你, 伊澤。”
伊澤杉聽後鬆了口氣,哦,不是來揍他的, 太好了。
伊澤杉笑著說:“我之前就提了,要是有新鮮的眼睛, 可以幫你換好。”
煉獄杏壽郎收斂了笑容,他說:“我沒想到父親會幫我。”
伊澤杉奇怪地說:“是嗎?煉獄前輩來找我時, 我也覺得他說話怪怪的。”
“父親因為過去一些事情,還有母親過世的緣故, 有些自暴自棄, 原本小時候他會認真教導我和弟弟千壽郎劍術, 但是之後父親自動從柱的位置上請辭,成天在家酗酒。”
煉獄杏壽郎微微低頭,他的神色有些暗淡:“我是自學成為柱的,成為柱那天我激動地去找父親,卻被父親嫌棄了。”
伊澤杉怔了怔:“……煉獄前輩好像說過天才什麼的。”
“嗯,父親被很多年紀比他小的天才打擊了吧。”
煉獄杏壽郎苦笑起來:“不過說真心話,看到如時透那樣優秀的後輩不斷出現,我從小修煉劍術、非常努力才成為柱,但時透兩個月就做到了這一點,我心裡也是有些挫敗的。”
“但是!”煉獄杏壽郎又振奮起來,他大聲說:“正因為今後會有如時透這樣的天才加入鬼殺隊,我才更要努力修行,保護他們在弱小時能安全成長!”
他看著伊澤杉,仿佛同樣在看時透無一郎:“像你們這樣的人會不斷出現並成為蒼天大樹,總有一天一定能將所有惡鬼斬殺!”
伊澤杉怔怔地看著煉獄杏壽郎,許久後才展顏笑道:“嗯,一定可以做到的。”
煉獄杏壽郎精神抖擻地投入到了複健中,所謂的複健就是他和父親煉獄槙壽郎在道場打架。
老父親煉獄槙壽郎的原話是:“為了防止他將我的眼睛也弄沒了,我需要好好鍛煉他一下。”
煉獄杏壽郎的弟弟煉獄千壽郎很高興地給灶門炭治郎寫信,說父親和哥哥都恢複了精神,雖然他們在道場裡打斷了n個木刀,但他們父子之間的感情變得和睦起來。
煉獄千壽郎非常感謝提供消息的我妻善逸和做手術的伊澤杉,還專門為伊澤杉郵寄了一大包牛肉乾做謝禮。
對此伊澤杉隻能:“…………”
神奇父子情。
由於煉獄杏壽郎回家接受老父親遲來的關愛,本來由他教導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倒是清閒了起來。
再加上一個嘴平伊之助,三個少年琢磨了一番後,敲響了伊澤杉的房門。
“請您好好訓練我們吧!”
伊澤杉恰好接到一封來自橫濱的書信,他的目光落在灶門炭治郎身上,他沉吟片刻:“先不急,炭治郎,你先留一下,我和你說一些事情,關於禰豆子的鬼化問題。”
嘴平伊之助和我妻善逸無聊地在房間外麵的空地上慢跑。
我妻善逸愁眉苦臉:“唉,不知道禰豆子出了什麼事,好煩躁哦。”
嘴平伊之助隨口說:“你聽一聽不就知道了?”
我妻善逸的臉色更不好了:“就是因為聽不到啊!伊澤先生的房間似乎有什麼吸收聲音的東西,裡麵一點聲音都沒有。”
嘴平伊之助的腳步一頓,他壓低聲音說:“我也是,有好幾次我都察覺不到房間裡是否有人,那個山神不是人。”
我妻善逸:“…………”
他翻了個白眼:“你眼睛有毛病吧?”
那麼大一個活人,居然說人家不是人?
嘴平伊之助立刻生氣了:“你才眼睛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