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抓灶門炭治郎背後的箱子:“禰豆子怎麼樣了?快放出來!她有恢複嗎?”
說起妹妹禰豆子,灶門炭治郎很興奮:“嗯,她會叫哥哥了!”
打開箱子的門,禰豆子從箱子裡爬出來。
她嘴上沒有了竹筒,不僅是她自身不吃人的約束,同時藥物幫忙抑製了吃人的衝動,竹筒就不需要存在了。
少女從小小隻變大,我妻善逸看到這一幕幸福地快要暈過去了,他覺得現在自己可以和上弦鬼大戰三百回合!
禰豆子變大後看著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她認出來這是哥哥的夥伴,就露出爛漫的笑容:“哥哥。”
灶門炭治郎激動地說:“看!會叫哥哥了~”
我妻善逸激動地握住禰豆子的手:“叫我善逸,善逸,我不要當哥哥,我要當……”
話沒說完,嘴平伊之助一把壓住我妻善逸的臉,對禰豆子說:“叫山神大人~”
禰豆子歪頭,繼續笑:“哥哥,哥哥。”
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灶門炭治郎依舊很激動:“看吧~禰豆子現在分得清年齡和男女了!”
“…………”我妻善逸:“所以她隻會叫哥哥叔叔之類的嗎?”
灶門炭治郎豎起拇指,神采奕奕:“還會叫姐姐了!”
嘴平伊之助:“…………”這有什麼意義嗎?
三個少年互相說著各自的事,禰豆子笑著坐在旁邊傾聽,一時之間氣氛很是溫馨。
倒是後麵某間病房裡,氣氛有些嚴肅。
富岡義勇跟著悲鳴嶼行冥來到病房,一時之間柱全都湊齊了。
伊澤杉、宇髄天元、伊黑小芭內以及時透無一郎都躺在病床上。
伊黑小芭內醒著,另外三個還在昏睡。
不死川實彌坐在最後一張空著的病床上,他脫去了上衣,上身全是繃帶,蝴蝶香奈惠在幫忙換藥。
甘露寺蜜璃坐在牆邊的椅子上,煉獄杏壽郎正在和不死川實彌說著什麼,悲鳴嶼行冥和富岡義勇就是這時候過來的。
“阿彌陀佛。”悲鳴嶼行冥的聲音很是欣慰:“大家都活著回來,真是太好了。”
甘露寺蜜璃立刻從旁邊搬過來兩把椅子:“悲鳴嶼先生,富岡先生,坐吧。”
不死川實彌打了聲招呼:“任務完成的如何?”
悲鳴嶼行冥搖頭:“一切順利,順利的太過了。”
煉獄杏壽郎雙手抱胸,他倒是信心滿滿:“現在就等伊澤醒過來了,忍小姐,他今天能醒嗎?”
蝴蝶忍正在伊澤杉的病床前做檢查,她輕聲說:“應該快了,他的恢複力很可怕,最起碼身體內部的創傷都沒了,但是……”
她的神色有些陰鬱。
“打個比方,正常人體器官,比如肝是半年全部細胞替換一次,但阿杉體內的肝在短時間內重新新陳代謝了兩次以上,也就是說,最少一年的時間被他空耗過去了。”
“這意味著他的身體壽命要比正常人少了一年。”
蝴蝶忍垂眸,她輕聲說:“他身體其他部分也都有或多或少的快速新陳代謝狀態,顯然在戰鬥時,他的身體在加速代謝新生。”
不死川實彌聽後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可以在戰鬥時迅速愈合傷口!”
他沉思了一會說:“對,我有印象,他被黑死牟的劍穿透了腹部,還被……”頓了頓,不死川實彌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但是他自己崩斷了劍刃,然後幾乎是空洞的身體在幾個呼吸內重新生成了。”
伊黑小芭內靠在病床上,聽後語氣淡淡地說:“可能他開了斑紋吧。”
他看向蝴蝶忍:“開斑紋者二十五歲之前必死,向天借取力量,終歸是要還的。”
蝴蝶忍的手握緊,她沒說話。
聽到伊黑小芭內的話,其他柱都有些疑惑,斑紋是什麼?
甘露寺蜜璃小聲說:“和上弦六戰鬥時,我的鎖骨部位的確出現了特殊的斑紋。”
不死川實彌也說:“我臉上後來也有斑紋,那是什麼?”
蝴蝶忍歎了口氣,她正要解釋,進來後一言不發的富岡義勇冷不丁冒出一句:“這次是柱的集體行動嗎?為什麼我不知道?”
所有柱:“…………”
悲鳴嶼行冥語氣淡定地說:“不算是集體行動,主公大人分配了戰力,我和你以及甘露寺蜜璃作為後備,防止任務出差錯後,鬼殺隊無柱支撐。”
甘露寺蜜璃連忙磕磕巴巴地解釋:“沒錯,我的確接了留守的命令,隻是戰場距離我停留的鍛刀人村子很近,我就趕過去支援了!”
富岡義勇聽後露出了然的神色,他語氣沉穩地說:“我明白了。”
所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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