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麵現難色:“小姐還是老樣子。”
宮本先生看向伊澤杉,伊澤杉說:“拉開布幔吧,讓太陽照進來,鬼怪懼怕太陽。”
女仆聽後看向宮本先生,發現宮本先生不反對後,就連忙拉開窗簾。
金色的陽光傾瀉進房間,讓昏暗的房間變得明亮起來。
伊澤杉拉開床前的布幔,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少女。
隻是幾天而已,宮本英子的臉色變得蒼白透明,臉頰也陷了下去,不複之前的英氣和活潑。
她昏迷著,眉心緊皺,仿佛在做夢,夢見了非常可怕的事。
伊澤杉聽說了當時的現場情形,估計宮本英子小姐親眼看到了童磨殺害她母親的一幕,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
而且這件事之所以會發生,歸根結底是因為她拒絕當童磨的傀儡,才導致母親被殺,想必宮本小姐內心也非常愧疚痛苦吧。
伊澤杉歎了口氣,他雙手結印,手上冒出了淡淡綠色光芒。
宮本先生看到這一幕後不由自主地退後一步。
煉獄杏壽郎低聲解釋:“伊澤可以解除鬼施加在人身上的秘術,他能治好宮本小姐的。”
宮本先生聽後眼中多了一絲期待和希冀。
千手和宇智波之間撕逼了這麼久,千手家總會有一些治療精神創傷的特殊秘術,此刻伊澤杉用出來倒是恰好對症。
治療大約持續了十五分鐘,當伊澤杉收起手後,一直昏迷不醒的宮本小姐睜開了眼睛。
淚水簌簌落下,她有些怔怔的,仿佛從一場不斷重複的可怕噩夢中清醒了過來。
伊澤杉退開一些,示意宮本先生上前安慰女兒。
煉獄杏壽郎看著伊澤杉蒼白的臉色:“……你沒事吧?”
“……還好,隻是精神不濟而已。”
伊澤杉搖搖頭,到底重傷未愈,施展這種治療精神創傷的秘術對他也有些影響:“回去多睡一會就好了。”
宮本先生和女兒抱頭痛哭,伊澤杉和煉獄杏壽郎不再打擾,兩人和管家打了個招呼,離開了宮本家。
伊澤杉回去睡了一覺,後來他聽說宮本家的老管家又親自來八川山拜訪了一趟,表達了宮本先生對他們救治女兒的感謝。
“老爺打算帶著小姐離開多摩療養一段時間,之前說好的合作依舊不變,隻是還請理解,宮本家沒法也不能再出麵了。”
老管家轉達了宮本先生的決定:“藤屋的資金一定會按時到賬,惟願諸位武運昌隆,斬殺惡鬼,杜絕此事再度發生。”
產屋敷輝利哉點點頭:“轉告宮本先生,我理解他的心情,再一次感謝他的援助,我們一定能做到的。”
與此同時,警局的合作也減少了一些,明麵上的支持消失了,依舊和過去一樣,隻有暗中的支援和幫助。
產屋敷輝利哉並不覺得沮喪,相反他覺得這是好現象。
“大家在有顧慮的情況下,依舊願意支持我們,這說明前幾天的道場之行沒白費,我們證明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斬殺惡鬼。”
而且以後藤屋能請到更高級彆的醫生給受傷隊員救治,鬼殺隊的傷員去醫院看病也能得到最好的治療,有這些隱形的照顧就足夠了。
產屋敷輝利哉長出一口氣:“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們準備啟程吧。”
經過大家仔細商量,由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保護產屋敷輝利哉前往橫濱,他們先在橫濱坐船,然後從彆的港口進入內陸,以防止被鳴女追蹤。
伊澤杉還是蔫耷耷的,他這次消耗太大了,一時半會還是緩不過來。
雖然看上去完好無損,但整個人感覺都沒精神,像是霜打茄子一般,還是一起坐船回去比較安全。
煉獄杏壽郎暫時留在八川山幫助伊澤杉的養父母搬遷。
既然這裡已經暴露了,伊澤杉自然不放心養父母再住這裡,要知道養母可是有身孕呢,這可是童磨食譜的最愛。
宇髄天元會繼續在多摩這邊留一段時間,觀察後續的情況。
富岡義勇、灶門炭治郎和蝴蝶忍結伴回蝶屋。
蝴蝶忍還有些低燒,不過已經清醒過來了,富岡義勇依舊是個繃帶精,隻是身上的繃帶少了一半,基本行走自如。
灶門炭治郎負責敦促兩位前輩按時吃藥,並且照顧他們的身體。
這可是產屋敷輝利哉留給他的任務,少年堅持執行著,將命令貫徹到底。
產屋敷宅邸,提前得到消息的柱們陸續趕回來準備參加緊急柱合會議,商討這次討伐童磨的得失,以防止下次再錯失機會。
伊澤杉、時透無一郎以及產屋敷輝利哉走水路,速度反而比陸路快。
由於伊澤杉和橫濱這邊的地頭蛇關係不錯,他們坐的是一艘比較現代化的商船,還可以在甲板上看風景。
產屋敷輝利哉和時透無一郎,兩個年齡差了六歲的少年同時扒在船舷上。
他們遙望著遠處波瀾壯闊的大海,看著遠處群群白色飛鳥掠過,全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歡喜和爛漫的笑容。
伊澤杉抓著船舷變的欄杆上,他閉著眼睛,感受著呼嘯的海風吹過臉頰,神清氣爽,感覺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
他看著遠處波瀾壯闊的海景,心頭的陰霾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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