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內:!
時透無一郎神色怔怔的,在明確了這一事實的瞬間,一股疲憊從身心傳來,他的身體晃了晃,斑紋消散,仙術再也無法維持,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
咣當,富岡義勇手裡的日輪刀落地,他緊緊抓著身上的羽織,神情似哭似笑:“……我做到了。”
蝴蝶忍高興地撲到姐姐懷裡,蝴蝶香奈惠小心地拂過妹妹臉頰上的傷痕,這是之前蝴蝶忍和童磨對戰時受到的一些輕傷。
“姐姐,我們成功了!”
蝴蝶忍大笑著,笑著笑著,不由得哭了起來。
蝴蝶香奈惠嗔笑道:“哭什麼,明明是這麼高興的事。”
她這麼說著,眼角卻也濕潤起來。
他們終於贏了啊……
這勝利來的如此漫長,無數人的生命在這期間隕落,他們前赴後繼,終於在今天收獲了勝利。
山頂上,太陽出來之前,目隱之術隨著俞史郎昏倒而消散,但已經足夠了。
產屋敷耀哉激動地昏了過去。
產屋敷天音也非常高興,但還是第一時間發現了丈夫的異狀。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丈夫額頭上黑紫色的斑紋,在一點點的變淡。
產屋敷天音喜極而泣:“耀哉,你成功了。”
她的丈夫戰勝了命運,從此以後,產屋敷一族將不再被三十歲死亡的詛咒籠罩,他們終於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下去了。
產屋敷輝利哉和四個姐妹正緊張焦急地在安全屋等待消息。
在某一瞬間,一直安靜地在牆角當壁花的葎草突然抖動起來,像是得了羊癲瘋。
產屋敷輝利哉嚇了一跳,但下一秒,這些葎草嗖一下,開除了紫藤花?
花香撲鼻,深淺不一的紫色花瓣不斷湧現出來,花瓣飛到空中,形成了一個勝利的紋樣。
產屋敷輝利哉:!
他顫抖著問身邊的姐姐:“……是我看錯了嗎?”
姐姐產屋敷日香抬手捂嘴,激動地哭出來了:“沒有,我們都看到了,我們都看到了!”
她激動地擁抱著弟弟妹妹:“我們贏了!”
在逐漸意識到鬼舞辻無慘徹底完蛋,鬼殺隊真的勝利這一事實後,伊澤杉長出一口氣,心神徹底放鬆下來。
這期間伊澤杉的意識不斷巡視著整個區域的情況,控製著地下深埋的葎草,或者搜集信息或者發動封印術,雖然沒有太過投入戰鬥,精神意識卻疲憊極了。
此刻一放鬆,伊澤杉同樣坐在地上。
他放空思緒,任由喜悅在心頭縈繞盤旋,身邊的柱們或者哭泣或者歡笑,他們都在儘情發泄自己的情緒,畢竟身為鬼殺隊的柱,他們承擔的責任和壓力是最重的。
“……你們這邊似乎也結束了?”
銀古的聲音在身邊響起,伊澤杉扭頭一看,就見銀古先生緩步走過來。
銀古沒穿褐色大衣,也沒背箱子,他的襯衣領口打開,身上也有汗,似乎剛跑了好久。
伊澤杉咧嘴一笑,眉梢眼角全是歡喜:“銀古先生。”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您找到蝕日蟲的根,所以太陽出來了?”
伊澤杉高興壞了:“我們都是被您救了啊!”
“可不是我找到的。”銀古莞爾,他索性也坐下來:“是一個擔心妹妹的女孩。”
銀古將那對姐妹的事情說了:“那個姐姐本來還羨慕妹妹可以白天出去玩,對太陽被遮蓋的情況很高興,結果妹妹出事了,姐姐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依賴著妹妹……”
銀古笑眯眯地問伊澤杉:“那個妹妹腿斷了,他們家急需醫生,你們能搞定吧?”
伊澤杉大笑:“沒問題,我一會去他們家給她治療,絕對能讓她立刻下地走動!”
銀古莞爾:“那個姐姐帶我們去蝕日蟲的根部生長之地,當時禰豆子小姐還摔下來了。”
銀古看向另一邊幫哥哥包紮傷勢的禰豆子,露出笑容:“她似乎也恢複了?”
“是啊,多虧了珠世夫人……”
想到那位風姿不俗的珠世夫人,伊澤杉臉上的喜色稍微淡了一些。
“我們為了打敗鬼舞辻無慘,付出了太多太多。”
銀古輕輕嗯了一聲:“那就牢牢記住他們,然後大踏步走下去吧。”
伊澤杉又精神起來:“謝謝你,銀古先生。”
他是真心真意地感謝銀古,要不是銀古帶領村民解除了蝕日蟲,鬼殺隊估計要瘋狂砍鬼舞辻無慘砍到地老天荒了。
銀古搖頭:“不要謝我,去謝那些村民吧。”
“是那個姐姐找到的蝕日蟲根部,是那些村民挖掘出了蝕日蟲的根部,還找來推車。”
銀古抬頭看向遠方,不遠處的村落裡,那些村民們也在激動的拍手慶賀。
慶賀太陽出來了,慶賀他們的田地有救了。
“是他們努力推著蝕日蟲的根,追逐太陽,並讓太陽重新露了出來。”
銀古突兀笑著說:“那個鬼之始祖鬼舞辻無慘,最終死亡原因是因為一群樸實的農人成功將小推車推到太陽底下,真是一個黑色幽默啊。”
伊澤杉聽後露出開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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