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聽到這裡忍不住捂臉。
伊澤杉笑嗬嗬地說:“是啊,我不想畢業嘛,所以就故意交白卷留級了一年。”
奈良鹿丸聽後一臉懵逼:“還有這種操作?鳴人考試也交白卷,可他照樣升學了啊!”
鳴人連忙點頭:“對啊對啊,我沒留級!”
伊澤杉輕描淡寫地說:“因為我那位遠房二舅,木葉二代火影千手扉間掐著我的衣領告訴我,以後忍校不許學生留級。”
奈良鹿丸:“…………”
漩渦鳴人:“…………”
犬塚牙:“…………”
——給大佬遞茶。
伊澤杉冷笑著繼續說:“我留級一年後正好和小綱以及自來也一屆,那一年畢業考我同樣交白卷,可自來也還是從我手中奪走了年紀倒數第一的寶座!”
犬塚牙驚呼:“這都行?!”
奈良鹿丸:“…………”
這滿滿的黑曆史啊。
鳴人看了看背對著他們的自來也,小聲問:“好色仙人怎麼做到的?”
伊澤杉扯扯嘴角:“我在對戰課的表現還是不錯的,然而全班三十個人,自來也的對戰課是墊底,真是讓人甘拜下風。”
自來也小聲嘀咕道:“你好歹在他們麵前給我留點麵子啊!”
伊澤杉冷漠地嘲諷說:“麵子是自己爭取來的,不是我留出來的!”
雖然他這麼說了,卻也不再說過去的黑曆史。
伊澤杉上前抬手拍了自來也一巴掌,自來也的豬頭臉頓時恢複原樣。
自來也摸了摸變回來的鼻子,他有些氣短:“你打也打完了,罵也罵完了,和我回木葉吧?綱手還等著你呢,你可以將罵我的話原封不動地罵給綱手聽。”
伊澤杉不置可否:“我有自己的事要處理。”
自來也覺得頭疼萬分。
他覺得伊澤杉的想法離經叛道,但不可否認,作為曾被二代火影盛讚過的天才,伊澤杉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的確犀利得可怕。
想到這裡,自來也給站在旁邊聽呆的奈良鹿丸打了個眼色。
是時候打一打夥伴牌了!
奈良鹿丸自然接收到了自來也的眼神求助,他心裡有些犯怵。
眼前這位伊澤先生不僅實力強悍,還精明得可怕,自己能說動嗎?
奈良鹿丸深吸一口氣,他開口,用最溫和的語氣說:“兩位前輩,那個……”
他一開口,伊澤杉的眼神就落在奈良鹿丸身上。
奈良鹿丸頂著壓力和心裡的慫,臉上笑著說:“天黑了,您餓嗎?要不咱們去附近的鎮子上吃點東西?”
自來也聽後忙不迭地說:“可以啊!我們去喝酒!”
伊澤杉微微眯眼,他對奈良鹿丸招招手:“過來。”
奈良鹿丸下意識地看了自來也一眼,在發現自來也暗自點頭示意後,才慢吞吞走過去。
“伊澤先生?”
“你是個奈良?”
伊澤杉打量著奈良鹿丸的麵容,他饒有興致地問:“你叫什麼?你父親叫什麼?”
奈良鹿丸還沒回答,自來也就開口:“這是鹿丸,鹿紋和他不是一支的,不過按照輩分算,他是鹿紋的孫子輩。”
伊澤杉維持著笑容睨了自來也一眼:“你閉嘴。”
自來也立刻縮了縮脖子不說話了。
伊澤杉看了看鹿丸,又算了算佐助的輩分,詫異地說:“奈良一族結婚挺早的嘛。”
奈良鹿丸心思急轉,鹿紋?奈良鹿紋?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他飛速調整臉上的表情,有點好奇地問:“您和家裡的長輩是熟人嗎?”
“嗯,我們一個小隊的。”
伊澤杉看著奈良鹿丸鮮活的眉眼,不由得想起自己隊伍裡的奈良鹿紋,心情好了一點。
畢竟奈良家的人還是挺相似的。
伊澤杉有點感慨地說:“不過我們一起在木葉十九年死掉了。”
奈良鹿丸:“…………”
伊澤杉又開口,他語氣溫和極了:“小子,你家裡長輩還在嗎?”
自來也有點緊張地盯著奈良鹿丸,心想奈良家這些年沒出糟心事吧?可惡,他在村子外浪了很多年,不太清楚哎!
奈良鹿丸心中一沉,聰明如他基本明白伊澤杉問這句話的意思。
“承蒙垂詢,家族長輩都在,父母身體健康。”
奈良鹿丸斟酌著字句,還補了一句:“家裡的鹿都肥壯了不少。”
果不其然,伊澤杉聽後神情好了一些,身上冷冽的氣息也消散了。
奈良鹿丸接著說:“我、牙還有鳴人都是同一屆的畢業生,我們在學校裡一起學了六年,十二歲才畢業成為下忍。”
犬塚牙小聲說:“可是鹿丸畢業一年就成為中忍了。”
奈良鹿丸撓頭,苦笑道:“我明明在中忍考試上輸了的,我的理想可是乾到四十歲退休,要兩個孩子回家養老啊。”
伊澤杉聽著奈良鹿丸和犬塚牙的話語,原本心中翻滾的黑暗和狠厲逐漸消散。
看著他們倆人,就仿佛看到了圍坐在一起吃飯的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等新入隊的隊員。
許久後,伊澤杉才露出笑容。
他語氣平和下來:“我餓了,走吧,去附近的鎮子吃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