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第一周, 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都比較忙碌。
伊澤杉去園藝社混個社團簽到,然後就跑到醫院幫忙看病去了。
時透無一郎最後選擇了網球社。
他說揮動網球拍擊打網球的手感很好, 雖然沒什麼經驗, 但時透無一郎有彪悍的身體素質和上網速度, 網球部的部長如獲至寶, 立刻就同意了時透無一郎的入部申請。
有趣的是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三個人跑到網球部來截胡了。
他們背負著富岡義勇的囑托, 一定要將時透無一郎撿回劍道部。
灶門炭治郎向時透無一郎說明了理由:“富岡先生說, 如果時透前輩去了劍道部, 未來六年全國初高中生的劍道冠軍依舊是咱們學校的!”
網球部部長聽到高中的前部稱呼時透無一郎為前輩, 頓時心中大驚。
難道新入學的時透無一郎君早早就修習了劍道, 比劍道部的王牌灶門前輩還厲害嗎?
……的確厲害,時透無一郎奪走了我妻善逸隨身帶著的木刀, 然後將三個人暴揍了一頓, 全部丟出了網球訓練館。
網球部的部員們全都看直了眼。
時透無一郎站在訓練館門口, 他認真地對三個倒黴蛋說:“我去練劍道是欺負人,你們再找人吧。”
頓了頓,他問:“你們乾嘛不找阿杉?”
伊澤杉才是真的混子好嗎?他去園藝社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我妻善逸流寬麵條淚:“我們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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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透無一郎無語:“你們還可以找不死川。”
灶門炭治郎一臉悲傷地說:“如果不死川前輩去道場,估計道場就要天天重建了。”
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天生八字不合,說上三句話就會打架。
時透無一郎啞然:“反正我不去。”
然後時透無一郎看向網球部的部長, 他認真地說:“我不退社, 請部長不要將我的申請書給彆人。”
網球部部長激動地壞了:“如此厲害的時透君的真愛竟然是網球……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會將我所會的一切都教給你的!!”
時透無一郎歪頭, 部長好像誤會什麼了, 不過沒關係, 反正他也想學一個現代運動項目,就這個了。
時透無一郎關上訓練場的門,門外,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同時歎息。
嘴平伊之助一臉破滅,他喃喃地說:“我居然被三招打飛了?三招?我竟然還是這麼弱嗎?”
我妻善逸和灶門炭治郎對視一眼,同時上前。
灶門炭治郎攬住嘴平伊之助的肩膀:“伊之助,時透先生本來就是霞柱前輩……”
我妻善逸抓著嘴平伊之助的袖子:“伊之助,柱都是怪物啦,想想天天揍我們的富岡先生……”
灶門炭治郎糾正我妻善逸:“彆這麼說柱的前輩啊。”
我妻善逸撇嘴,他嘟囔:“可他們都強得不像人……”
嘴平伊之助喃喃地重複:“是啊,都不是人……”
“……不是人?!”
灶門炭治郎突然動了動鼻子,眼睛一亮:“等等,我有個主意。”
他興奮地說:“你們注意到了沒有?時透先生,伊澤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班級座位?”
我妻善逸回憶道:“他們是坐在一起的吧?”
“但是伊澤先生和時透先生的位置正好卡住了一個人。”
灶門炭治郎低聲說:“他好像是a班的班長,叫南野秀一,我聞出來了,他好像不是人。”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同時虎軀一震:“真的假的?”
我妻善逸皺眉:“我沒聽到異樣的聲音,他的心音應該和正常人一樣。”
“對吧?我從伊澤先生和時透先生的身上聞到了南野同學的氣味,顯然他們關係很近,那位南野同學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灶門炭治郎目光灼灼地說:“我們拉他入部怎麼樣?!”
我妻善逸心動了:“你有把握嗎?”
嘴平伊之助說:“我們明天直接去問問他不就行了?”
南野秀一並不知道自己被高中部的前輩盯上了,他這幾日過得很愉快。
在伊澤杉的暗中護理下,母親的身體日漸康複,南野秀一高興之餘主動幫時透無一郎補習功課。
通過和時透無一郎的交流,南野秀一大致判斷出伊澤杉之前所言都是真的,於是南野秀一一邊盤算著等母親病好後試探一下母親那邊親族的事,一邊終於有心情享受校園生活了。
當灶門炭治郎三人組趁著午休的時間找南野秀一,詢問社團的事時,南野秀一儘管不明其意,但還是說:“我有加入社團,家政社。”
灶門炭治郎問:“那南野同學有興趣加入劍道社嗎?”
南野秀一忍不住想笑。
之前說了,藤下財團下屬的皿屋敷中學的劍道社非常有名,想要加入劍道社的人很多。
劍道社的考核很難,成為正選得到專業老師的指導更是難上加難,據說藤下家的獵鬼人都是劍道社出來的,所以最初南野秀一的確有打算主動參加劍道社。
隻是剛開學這段時間,母親的病情一直沒起色,他為了方便照顧母親,也為了試探將自己轉學過來的人,就先加入了家政社。
如今灶門炭治郎邀請自己加入劍道社,南野秀一略一沉吟,就直接答應了。
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以及嘴平伊之助很有名,自從這三個人升學到國中,連著三年了,全國劍道大賽的前三名都是他們三個,被譽為劍道界的後起之秀。
灶門炭治郎第一,嘴平伊之助第二,國二的時候我妻善逸打贏嘴平伊之助變成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