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諭吉說:“前些日子有耀屋的獵鬼人去橫濱,所以……”
煉獄葉壽郎先是一愣,然後猛地想起了什麼,他打個哈哈:“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
福澤諭吉說:“若非他們出手相助,橫濱還沒可能這麼快恢複安寧,我是來向他們拜謝的。”
頓了頓,他補充說:“多年未見煉獄老師,我也想拜訪一下。”
煉獄葉壽郎莞爾:“這樣啊,你今天運氣不錯。”
幾位前輩好像剛考完期中考試,正好有時間。
煉獄葉壽郎:“稍等。我幫你問問。”
煉獄葉壽郎出去打了兩個電話,很快就回來:“大爺爺沒事,你可以過去拜訪,那天去橫濱的三位前輩裡,有兩位有事,其中一位倒是正好有空,你直接去大爺爺那就行了。”
福澤諭吉心下一鬆:“多謝你引薦。”
“客氣什麼?”煉獄葉壽郎哈哈笑:“我不留你了,你去大爺爺那吧,不過回去前一定要來我這裡一趟,我們一起喝一杯。”
福澤諭吉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煉獄家的人還是一如既往,如火焰一般熱情爽朗。
他點頭:“好,老師身體還硬朗嗎?”
“你見了他就明白了。”
煉獄葉壽郎擺擺手:“他一個能打我十個。”
福澤諭吉莞爾,他想起那天在橫濱見到的兩個房東,他試探著說:“耀屋的劍士還是那麼年輕,天天和年輕人相處,老師的變化應該不大吧?”
煉獄葉壽郎聽後卻麵現慚愧之色:“是啊,他們那麼年輕就如此厲害,我之前一直覺得自己足夠努力刻苦了,然而見到傳說中的天才後,我才發現有些差距不是努力就能追上的。諭吉,差距太大了。”
福澤諭吉驚訝地看著煉獄葉壽郎:“不至於吧?你當年的天賦也非常強啊。”
福澤諭吉說:“我來道場修行時已經二十三,而你才十一歲,卻能和我們那一批修煉的劍士對戰得不相上下,已經很厲害了。”
煉獄葉壽郎苦笑道:“隻是家裡長輩教得好。”
修行了呼吸秘術,拉近了和普通劍士的差距,這才顯得力量速度不凡。
然而見到了時透無一郎後,煉獄葉壽郎才明白當年大爺爺的遺憾和歎息。
煉獄葉壽郎:“在真正的天才麵前,我什麼都不是。”
福澤諭吉沉默了,天賦這種東西是真實存在的,看看江戶川亂步就明白了。
“抱歉,和你說這些。”
煉獄葉壽郎突然打起精神說:“難得碰到當年的同期,他們要麼天天忙於工作,要麼已經不修煉劍道了,忍不住多說了一些。”
“葉壽郎,無需如此沮喪鬱悶,我也見到了真正的天才。”
福澤諭吉認真地說:“我想我存在的意義,就是構建一個能讓天才發揮全部才能的平台,讓他們的才能可以回報社會,幫助需要幫助之人。”
煉獄葉壽郎的眼睛微微睜大,他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救助弱者是生而為強者之人的責任,這是我們煉獄家一直以來的家訓。”
“諭吉,你能如此想,大爺爺要是聽到你這麼說,一定很高興。”
福澤諭吉說:“不,我有幸聆聽煉獄老師的教誨,兜兜轉轉這麼多年才能理解老師當時說的話,是我愚鈍了。”
他這麼說著,心卻突兀安穩了下來。
既然煉獄家依舊秉承著這樣的家訓,那麼耀屋的獵鬼人也必然一如往昔,不會改變。
離開道場後,福澤諭吉和太宰治前往煉獄杏壽郎的住處。
太宰治看著掛著牌子的煉獄道場,長出一口氣,他苦笑道:“真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人啊……”
“耀屋的道場場主若是都秉承這樣的信念,無怪耀屋的獵鬼人會得到政府支持了。”
太宰治鬆了鬆領子,心裡轉悠著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們太純粹了。”
福澤諭吉盯著太宰治:“……純粹?你是說,他們容易被人當成靶子或者擋箭牌?”
太宰治聳肩:“不好說,就我所知的耀屋……”
他想起當年港口黑手黨前任boss死亡,森鷗外上位那一晚,突兀出現在港黑辦公大樓的男人。
宇髄天元,明麵上是國民歌手,甚至偶爾也會出演一個角色什麼的,但本質上他才是耀屋對外的聯係人。
“耀屋內部也有專門處理黑暗事務的人。”
太宰治提醒福澤諭吉:“還記得敦曾說,當時不死川和另一個人通電話,一個抄了組合的老巢,一個打了組合的首領?”
太宰治說:“根據我的消息,港黑的乾部和一個黑綠長發的男人一起砍了白鯨。”
“恐怕他就是處理耀屋內部事務的人,不知道今天能否見到。”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