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彌的實力不夠。”
作為甲級劍士是足夠的, 但要成為柱卻遠遠不足。
不死川實彌冷靜地說:“我也不希望他成為柱, 他本來就沒有修煉呼吸法的才能, 現在也不能憑借吃鬼來提升實力, 無法再施展血鬼術,玄彌頂多用熱武器在遠程輔助而已。”
“這樣的人可以找到很多,不管是公安還是警署甚至是雇傭兵, 他們甚至比玄彌更熟悉熱武器。”
不死川實彌說:“將他刷下來吧。”
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對視一眼,行吧,親哥都這麼說了,玄彌自身的確沒有參悟呼吸法,那就不用客氣了。
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重新訂立了踢人的標準,按照我妻善逸砍鬼爆發時的實力做評判基準線, 伊澤杉回憶蝴蝶忍送來的資料, 忍不住說:“估計最後真的隻剩下個位數了。”
時透無一郎:“早點乾完, 我還等著去打球呢。”
伊澤杉聽後忍不住莞爾。
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在煉獄道場住下了。
當天晚上,煉獄葉壽郎來找伊澤杉, 由於三個人住一間房,煉獄葉壽郎找來時, 三個人正在聯機玩NS。
煉獄葉壽郎恭謹地問伊澤杉:“聽說您的日輪刀還沒送來, 若是沒有趁手的刀, 我這邊庫藏裡有不少,要不您提前選一把?”
伊澤杉按了暫停, 他笑著說:“不需要, 若是日輪刀趕不及的話, 我用薙刀吧。”
正好加強難度嘛。
煉獄葉壽郎想起之前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在道場的對戰,想想一揮刀整個道場的地麵都出現類似荊棘和雪花一樣的鋒刃劍痕,他的臉頓時綠了。
這要怎麼打?怎麼打?!
伊澤杉倒是想起另一件事,他放下NS看向煉獄葉壽郎:“對了,我和無一郎還要考段,你這邊有考段的分考場嗎?”
煉獄葉壽郎無語地說:“有,道場裡隨便找個劍士都能當監考人,隻要湊齊三個一段的劍士,您和時透先生就可以考了。”
不死川實彌噗得樂了,他也停了下來抬頭看煉獄葉壽郎:“我記得這次參加柱之考核的人幾乎全是有段位的劍士吧?”
“是啊。”煉獄杏壽郎破罐子破摔地說:“要不您二位的考段直接趁著考核時一起考了吧?”
既然參加柱之考核的人都有當監考的資格,煉獄葉壽郎不想再單獨舉辦一個考段的儀式。
說真心話,這種不入品級的考段,還不知道誰考核誰呢,太丟人!
“可以嗎?”伊澤杉詫異的說:“不是要三個監考人嗎?”
時透無一郎在旁邊隨口說:“那就挑三個有資格當監考人的劍士,咱們一打三,一起將他們刷下去吧。”
煉獄葉壽郎:“…………”
有點可怕。
一夜過去,天亮了,柱之考核要開始了。
柱之考核的選拔地在東京煉獄道場。
每一位來考核的人都不需要擔心交通和食宿,耀屋全權負責。
不過這個全權負責僅限於考核通過,如果第一關都被刷下去了,那就隻有一張免費的返程車票了。
煉獄道場,早上八點的時候,已經有劍士過來報道了。
按照日程上的規定,早上八點半開始抽簽,九點開始考試,考試時間是一天。
雖然不少劍士都覺得這樣的安排有些兒戲。
考核的兩位柱是鐵人?能一天打二十五個?
還有劍士們認為這樣不公平:“考試到最後柱的體力不足,也許會有考生渾水摸魚通關。”
煉獄杏壽郎表示:“呼吸可以延長體力,能和敵人連續戰鬥一晚上,這是身為柱的基本要求。”
然後他話音一轉:“如果你們認為自己做不到,就不要來參加考核了。”
劍士們:“…………”
真的假的?在玩我們嗎?哪可能真的連續戰鬥一晚上?
有些劍士們的武器超出了公共交通安全許可範圍,所以大部分劍士都是提前幾天出發,早早在附近住下,省的考核第一天早上趕不及。
隨著時間逐漸推移,眼瞅著抽簽就要開始了,伊澤杉已經忍不住拿出大薙刀,開始擦刀刃了。
然後藤下家的小哥終於將伊澤杉的日輪刀送過來了。
他氣喘籲籲地抱著刀從後門跑進道場:“修、修好了!”
伊澤杉顧不上和藤下小哥打招呼,他先收起大薙刀,然後握住日輪刀的刀柄,直接拔刀看去,就見明亮的刀刃上,有幾道略微明顯的花紋。
這花紋宛如荊棘一般纏繞在刀刃上,荊棘花紋的一部分是以前的裂痕,但更多的花紋卻是重新淬煉出來的刃紋。
藤下家的小哥激動地說:“怎樣?合適嗎?”
伊澤杉略微發力,周身氣息蕩開,發絲無風而揚,自然力量緩緩湧入日輪刀中。
藤下小哥屏住呼吸,他眼睜睜地看著刀刃上的花紋在一瞬間變得格外明亮,仿佛有光綻放。
伊澤杉露出微笑,他抬手揮舞了一下試試手感,滿意極了。